按理说,芳儿回到皇宫,折腾三五日,那是小意思,折腾七八天,亦是家常便饭,只是这次……
“会不会与萧云有关?”苏寒唯一能想到的,唯一的变数,只能是萧云。
云飞摇头说:“不知,但是萧云很忙,据说他当值结束,原本打算回家的,谁知走到一半,有人告诉他说,宫里死了一个禁军,没办法他又回来,查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你说宫里死了禁卫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越发蹊跷起来。
云飞点头,笑得一脸浪荡样:“陛下知道那禁卫军是什么时候死亡的么?”
还卖关子?
苏寒剜云飞一眼,淡声道:“我们离宫时,正在当值的那人便往凤禧宫去报信,可是信没报成,自己却被人拧了脖子!”
哎!
“全中!”与苏寒说这些,云飞一点乐子都找不到。
“你去问问,他们可有看见是谁杀了那侍卫?”苏寒说罢,便拉着阿蛮的手要走。
阿蛮问:“去哪里?”
“去慈宁宫溜食!”
云飞在一旁跺脚:“那陛下将阿蝶衣借我用一晚上。”
“唐云飞,你想什么呢?”阿蛮一听云飞要借用自己阿姐一个晚上,便想着这人没安好心,立刻便出声阻止。
云飞耸肩:“我能干什么?你们夫妻成双成对,她跟着去做甚,还不如让她与我一起去查案,或许有些地方,用得上她帮忙呢?”
他永远也不会说,其实他是可怜阿蝶衣形单影只的跟在他们身后,怪凄凉的。
“那阿蝶衣便随云飞去吧,他若是不老实,可诛之!”苏寒就这样,将自己出生入死大兄弟打发了。
云飞咬着牙愤恨的想:“恨,不管是哪里,她都打不过我,打不过!”
苏寒带着阿蛮去到慈宁宫,却见金锁站在寝殿外面苦苦哀求:“太后娘娘,求求您了,您就吃点东西吧?”
“怎么了,金锁?”阿蛮见状,连忙走上前去询问。
“陛下,馨妃娘娘,太后娘娘将自己关在寝殿一下午了,颗米未进,滴水未沾,您想想办法吧?”金锁手里端着食物,便没有下跪,只是屈膝给阿蛮与苏寒行礼。
阿蛮将暖炉递给文嬷嬷,而后敲门问道:“太后娘娘,您还好么?”
……
阿蛮看了苏寒一眼,苏寒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蛮对文嬷嬷使了个眼色,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文嬷嬷会意,便走上前来,柔声说:“太后娘娘,天寒地冻的,馨妃娘娘身子不适,您能开门让她进去么?”
……
“进来吧!”
许是因为哭了一下午,太后的声音很沙哑,听上去又沉重又疲惫。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蛮从金锁手里接过托盘,自己一个人走了进去,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太后,不会想见别人。
“太后娘娘,您这样不吃不喝,事情也是于事无补,不如您先吃点东西,臣妾再与您说说臣妾的计划可好?”阿蛮将食物取出来,选了一碗清粥端了过去。
太后斜靠在榻上,没Jing打采的问:“你有什么计划?”
“臣妾想去套皇后的话,想问出林姐姐到底被他们弄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您不吃饭,臣妾心里着急,便哪里都不想去!”阿蛮说罢,便舀了一勺粥送到太后唇边。
太后哭笑不得:“就说你是小人Jing!”
不过,好歹却是张嘴了!
“太后娘娘,臣妾不是诳您,臣妾是真的打算这般做!”阿蛮一口接着一口的将清粥喂到太后嘴里。
又吃了两口后,太后便摆手,不肯进食,她淡淡地说:“这样大的秘密,她如何开口?”
“既然装鬼有用,臣妾便不在意多用几次!”阿蛮笑得像个要恶作剧的孩子,但是太后知道,这个孩子她所做的一切,不是恶作剧。
只是……
“莫明珠昨夜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今夜定有所防备,你如何下得去手?”相对而言,太后更加重视阿蛮肚子里的孩子。
那是苏寒唯一的孩子!
“当初臣妾离开家时,幸亏有臣妾的父亲相助,他送给了我很多奇妙的东西……”阿蛮附耳与太后说了一番。
太后听后,只觉得万分奇妙,她惊讶地说:“这世间竟真的有这般奇妙的事?”
“是的,所以臣妾一定能成功,太后娘娘只管等着臣妾的好消息!”说罢,阿蛮便又端来一碗蒸饺。
太后苦笑着说:“哀家晚间鲜少进食,适才那些食物已经够了!”
“不够,太后娘娘一整天没吃东西,一碗清粥哪里够?”说罢,阿蛮便继续往太后嘴里喂食物。
哎!
太后叹息,柔声说:“你这孩子天真善良,当真是不可多得的乖孩子,若是哀家的孩子还在,也大不了你许多,却不知会不会如你一般天真善良!”
什么?
阿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