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良叽叽咋咋说了一大堆,苏寒一句话没听懂,便说:“你只需点头或是摇头即可!”
角良点头,却有万语千言不能说出口。
“那你去吧!”苏寒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要小心些!”
可角良早已消失不见。
长信殿宫门口。
芳儿绞着胸前一缕头发焦急的走来走去,郭庆阳目不斜视的守在门口,眼里全是防备之色,芳儿想将头发甩到身后去,郭庆阳便草木皆兵的把着门口。
“小郭子!”芳儿跺脚,一脸的不情愿。
“祖宗,小祖宗,奴才的姑nainai,求求您了,这几日陛下与馨妃娘娘都累坏了,好不容易得点空闲休息,您就别捣乱了成不?nainai?”郭庆阳就差没给芳儿跪地磕头了。
可芳儿却一甩头,叉着小蛮腰娇蛮的说:“你既叫我祖宗叫我姑nainai和nainai,却这般待我,这外面白雪皑皑,眼看着就要下雪了,为何不让我进去,若是冻坏了本公主,看皇帝哥哥不打死你。”
“您若进去吵醒了馨妃娘娘午休,陛下才是真的要打死奴才。”
哎!
左右都是死!
芳儿伸手搂住郭庆阳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拍着胸脯说:“小郭子,我皇帝哥哥对馨妃嫂嫂真有那么好,比当初待林姐姐还好?”
“陛下待前太子妃,便如同待公主一般,可这馨妃是真不一样,奴才在陛下身边二十年,还从不曾见陛下对谁这般上心!”郭庆阳觉得,阿蛮出现之后,陛下变得有人性多了。
自然,这样的话,他也没敢与小叛徒小祖宗说。
芳儿扯了扯郭庆阳的脸皮,而后捧着脸说:“想不到,皇帝哥哥竟也有这样柔情似水的一天,好想看看他温柔的样子,他对我可凶了。”
呵呵!
郭庆阳扯起一抹干笑,在心里腹诽:“你这不知人间疾苦的小祖宗,陛下待你那般千依百顺,你竟还不知足,说陛下凶,您是没见过陛下真正凶的样子。”
“哎,真不知今夜馨妃嫂嫂还要不要带我去那边玩?”芳儿将自己的脸往着中间挤,嘴唇都挤成了鸭子嘴。
那边?
郭庆阳顺着芳儿的手指方向看了一眼,嘴角便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哎哟喂,这是要了老命啊,这两位若是一起去那边,真不知今夜该是如何Jing彩纷呈。
“小祖宗,今夜你们真打算去那边?”郭庆阳管不住自己的八卦魂,心痒难耐的问。
芳儿一甩头,白眼一翻,淡声说:“哼,你将本宫挡在长信殿外吹冷风,本宫为何要告诉你?”
呃!
郭庆阳风中凌乱!
“郭庆阳,将芳儿放进来!”寝殿内,阿蛮已经睁开眼,正不知今夕是何夕,听见苏寒的话,便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哈!
“笑什么?”苏寒将阿蛮的头发理顺,柔声问。
阿蛮斜睨了苏寒一眼,痴痴的笑说:“陛下说将芳儿放进来的时候,我很不厚道的想到了大白狗!”
“……”苏寒无言以对!
“皇帝哥哥,将你那没什么看头的身体隐藏起来,本公主这就要进来了咯?”门外,芳儿嚣张的叫嚣。
苏寒施施然起身,将外袍穿上,阿蛮斜躺在被子上,慵懒的说:“芳儿不是觊觎陛下美貌多年,曾许下宏愿非陛下不嫁么,这会儿怎么这般矜持了?”
“切,人家素来便是矜持的女子。”芳儿大言不惭的说道。
阿蛮拍着床板笑,苏寒睨了她一眼,淡声说:“我将云飞给你找来,玩可以……”
“但是要注意分寸!”阿蛮与芳儿异口同声的说完,颇有些英雄惜英雄的笑了。
“知道便好!”苏寒说罢,便离开了寝宫。
阿蛮拍了拍床板,让芳儿过去坐,芳儿跑过去坐下便说:“唐云飞那胆小鬼要来作甚?”
云飞胆小?
阿蛮瞠目结舌,那这位胆子得大到什么程度去?
“你是不知道,小的时候,有一次我扮鬼吓唐云飞,竟将他吓得尿了裤子,他躲在我皇帝哥哥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像个大姑娘一样,别提多胆小了。”芳儿不仅语气嫌弃,连表情,乃至整个身体都在嫌弃。
阿蛮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是夜,凤禧宫凤池。
轻纱漫舞中,氤氲着雾气的水面上,撒了一层厚厚的玫瑰花瓣,皇后靠在池壁上,香肩微露,神态悠然。
花嬷嬷在她身后,拿着水瓢一点点的往皇后身上浇水,沉默得像个毫无生气的幽灵。
“本宫让你办的事情,你可办妥了?”皇后闭着眼问。
“回皇后娘娘,那边已经回复,说是那东西需要养几日,还请娘娘稍安勿躁。”花嬷嬷说罢,便闭嘴,再也不说一句话。
皇后勾起一抹冷笑,淡声问:“今日那疯妇回去之后,可曾大闹过?”
“不曾,晌午之后,她便被陛下带回去了,两人腻味在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