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扶梯入口,荧光红的霓虹灯管闪烁,WELL的W暗了一划,廉价的歪在那儿,看着像HELL。
“尽会吹。”大军用牙咬开酒瓶,啤酒沫喷得像不要钱的香槟,“JOAAN对着你笑了?还跟你说话?你小子就扯吧。”
老刀发牌似的派了根烟给陈骁:“你天天上神庙的事,圈里可都传开了。”
叼着烟,手里搂着个姑娘,陈骁跷腿靠在沙发里:“都说我什么了?”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大军把个女孩挥开,坐到陈骁身边:“说你啊……”搭他的肩,白牙一露,用边上人都听得见的嗓门,“让JOAAN给下了降头,魂都给勾跑啦!”
一座的男男女女,在光球灯下笑脱了形,他们几个和陈骁一样,都是来巴曼达掘金的第一批华国商人,这些年你关照我,我帮衬你的,赚了钱就一起喝酒,玩女人,关系比亲兄弟还近。
老刀想起前些日子在兰萨开酒馆的刘哥给他打电话,让他照顾点这小子:“我说骁子,人你也看到了,该收的心收了吧。”他像个老大哥,为弟弟好,“那圣女再漂亮,还能比你怀里搂个摸的着的好?”
大军举着酒,和妞儿玩贴身:“老刀你甭管他!”他的目光放肆地往陈骁的下三路去,手在小妞扭动的屁股上,没臊的拍了两把,“我看他就是憋的,搂个女的睡一觉,什么都好了!”使眼色的功夫,陈骁怀里娇滴滴的姑娘一软,盘到他身上,给他把烟点上。
陈骁舒坦地眯眼,吐了口烟圈,酒Jing、镭射灯、女人身上浓艳的香,他又回到他熟悉的主场。
厕所的门还没关好,陈骁就抱着人亲上了,舌头在彼此嘴里滚,shi漉漉的啃到一块儿,被吻动情了,姑娘主动把头发一撩,用变形的胸脯把陈骁抵墙上,扯衣服,手伸裤子里掏他的东西,抓住了,笑着,上下摸了摸。
小半月没沾过女人,陈骁昂头,后脑靠在墙上,闭眼享受。
他的一只手拉开姑娘肋下的拉链,窸窸窣窣钻进去,没摸到rou,摸到片滑溜溜的面料,是件内衣,手感很细,不像廉价货。
“什么牌子的?”他笑着,用指头碰姑娘的脸。
手指被吸进嘴里,姑娘含糊报了个名:“和JOAAN穿的,一个牌子。”
陈骁猛地睁大眼,懵了似的不动了,他知道她是扯的,她们都会一点让男人兴奋的小花招。
帕尔丝怎么可能穿这种妖娆性感的内衣,她的衣服总是规矩的过分,领口系得那么牢,裙摆垂到地上,连根脚趾头都不叫人看见,平心而论她的身材不算好,贫瘠的胸部没料,没长开的少女一个,哪儿够眼前34D有看头。
她的神袍下头,穿的会是什么?
下流的想法一过脑,陈骁的下面就硬了,姑娘惊讶扬眉,得意地凑过来要跟他亲嘴,被陈骁抓着两条手臂扒开。
“没套了。”下头还挺着枪呢,陈骁急急捋了把头发,在姑娘的脸上用力亲了两口,“等我!”
陈骁拉车门的时候,马杜正坐他那辆卫士高高的驾驶座上,意气焕发地把着方向盘:“你怎么出来了?”小子打着手势给他让座。
马杜不喜欢闹哄哄的地方,每次陈骁来,宁可在车上候着他:“你不玩了?”机灵鬼打量他脸上嘴上女人留下的唇印,陈骁哪回来不是主角,不疯到散场不走人。
可今天他的样子有点怪,直愣愣盯着前挡风玻璃上的一束打蔫的野姜花发呆,那是他们上午经过花市,在地上捡的,离水一天,早发黄长锈斑了。
“欸欸!”不小心看了眼陈骁的裤裆,马杜捂住脸,路灯打进车窗,三角区蓬勃地耸了一大团,“靠!”陈骁抓后座上的衣服,朝下头挡。
几枚避孕套掉在车座上,陈骁一个没碰,攥着手控,把车发动,没想着去哪儿,等回神,车已经停在了纳拉扬广场边上。
“这么晚了,神庙早关了……”马杜的手势慢下来。
陈骁没和往常一样揉他的脑袋,隔着几盏朦胧的路灯,他把车窗降下来,风狠狠吹乱头发,把他吹清醒。
他今晚可太没品了,事儿办了一半,把人姑娘一人晾下,下回去WELL,那帮老哥哥可逮着机会使劲膈应他了,该的他。
神庙三楼的灯都已经熄灭,黑黢黢看不清,倒是一楼的侧门开着,亮了盏小灯,两个上了年纪的侍女抬着一大筐东西,往神庙后头的空地走。
“她们干什么去?”陈骁用手肘捅了捅马杜。
“晾衣服吧。”小子的手指飞快地比了下。
追她们看了好一会儿,陈骁突然大叫:“马杜!!!”眼珠滴溜溜转,憋了个坏主意,他勾马杜的脖子,把嘴上的唇印都蹭他脸上,“走!”
吉普车隆隆发动:“带你去吃夜宵!”陈骁那股混不吝的笑又浮上嘴角,“吃饱了,替我办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