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用手指卷起江凌云额前shi哒哒的发梢,放在两指之间轻轻撵开,唇齿分开的瞬间他微微低头鼻尖擦过男人的下唇,看到了男人若隐若现的舌头抵在白色牙齿上方。
伴随着脖颈处手的松动,男人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咬红的唇瓣上还残留着yIn秽的水渍。
头脑一热做出的举动,要怎么收场,没有人给他时间让他提前去想这个问题,等他冷静下来才感到一阵后怕。
尝到rou腥的食rou动物,不可能忍受再有人从它的口中夺走应有的猎物。
寂静的房间里,江凌云逐渐恢复平静的呼吸声尤为明显,傅岩甚至觉得自己在等的不是男人即将开口说的话,而是在等着上刑场。
砰,砰,砰……
傅岩抑制不住狂跳不止的心脏,他用手指压住男人的嘴唇,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回想起方才唇齿交融的灼热感。
“协议书上写的期限是一年的时间,你现在不能赶我走。”他抢先一步干巴巴地说。
过了几秒后才突然涨红了耳朵。
艹,这话也太他妈没出息了!
“我是说……”是说什么?
别想扔了我。
所以,“凭什么你说了算。”
话音落下,傅岩听到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带着从鼻腔里发出的气音,他抬起胳膊搂住了傅岩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当然是您说了算,主人。”
耳朵像是被一根羽毛轻扫而过,痒意挤破了耳膜灵活的钻进大脑,惹的他瞳孔一震。
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件事,这场游戏并没有结束。
傅岩用手指插进他额前的发梢,将男人的脑袋从他耳边移开,按到了肩膀的衣领上,哑声说:“你又勾我,有你这样主动勾引主人的奴隶吗。”
如果江凌云是真的想结束这场游戏,他一定会主动说出安全词,即使是在开口说不出话的时候,也应当做出激烈的反抗动作,他不可能比自己一个新手还不明白这些。
他甚至……回应了我伸进去的舌头。
傅岩突然想到这一切可能都只是游戏过程中的情趣而已,他根本看不清男人在想什么,他的所有情绪究竟是真实的还是只是角色扮演,无法看穿。
可终究有一点江凌云说的没错,他是个菜鸟。
现在的他或许可以掌控男人的身体,可以肆意妄为,但他无法看穿男人的情感和思想。
傅岩用舌尖顶了顶脸颊一侧,这种感觉让他很烦躁,他将江凌云推倒在松软的地毯上,牛皮鞭一侧挑起来男人半软的性器官,粗糙的鞭尾压在他大腿内侧的疤痕上。
这个疤看起来真是太他妈不爽了。
带动一阵气流的鞭子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凌冽的轨迹,抽打在了男人白皙的大腿内侧,瞬间形成了一道鲜明的红痕,将原本的疤痕一时掩了下去。
疼痛的快感让男人战栗,他饱满的肌rou一瞬间紧绷,汗滴顺着腹部的沟壑一路向下滑进浓密的草丛不见踪影。
“你身上有别人留的痕迹。”傅岩无理取闹的说,“很碍眼。”
“您可以取代它。”
惩罚的牛皮鞭一下又一下的落在江凌云的身上,交叉在男人身上的红痕漂亮的像一件艺术品,傅岩第一次接收到了这种凌乱而又脆弱的美感,让他有了难以言表的欲望。
等到第二日早晨,他从床上醒来时,整个别墅里都没有了江凌云的踪影,地毯上的被褥也已经凉了很久。
他走了?
还真是干脆。
傅岩穿好衣服下楼,发现了一楼大厅餐桌上的早点,这才愉悦的勾起唇角,忍不住的心花怒放起来了。
从兜里掏出手机,上面是几条未读的QQ消息和几通未接电话,是他父亲打给他的。
傅岩点掉未接来电,打开QQ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开始回复消息。
【赵晓东:岩哥,刚才李大头向我打听你的事,我把他搪塞过去了】
【赵晓东: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当年他找人围堵你失败,表情臭的跟那屎壳郎似的,天天一见到你就就翻白眼,看的我真他妈想当场揍他一顿】
【傅岩:你不是揍了吗,可惜没打过】
吃完早餐从别墅坐车回了家,一进门就收到了赵晓东的回复。
【赵晓东:艹,你可算回我了,害,那都是往事了,往事莫提,往事莫提】
【赵晓东:那家伙就喜欢搞一些恶心的小动作,说他是黄鼠狼都是抬举他,】
【傅岩:他打听什么了】
【赵晓东:还能什么,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他是想搞你心态,那家伙都快嫉妒死你了,我现在还记得当初他的表情哈哈哈】
隔了几秒,又有一条消息弹了出来,还附带了一个‘笑死了’表情包。
【赵晓东:不行了笑死我了,我现在一想起他那个质壁分离的表情,就觉得太他妈爽了!】
【赵晓东:比喝了爽歪歪还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