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野梦到自己一脚踏进了火里,被吓的一激灵,醒了。他往旁边躲了躲,方珩赶紧跟了过来,发情期本就体温偏高,方珩的胳膊还横在他身上,整个人像个移动的火炉。
周野想起来看一下几点了,身边的人扒着他没动,然后一根硬物就顶上了他的腰侧。
方珩睁眼看他,周野∶“……”
“早安。”小狼崽子心情很好在他嘴角贴了一个吻。
“早。”
周野翻身起床,肌rou没反应过来差点当场跪下。他当了三年兵,经历了数不清的体能训练,昨天晚上只是动了半晚上,他就…残了?
周野看着在床上笑的人,想了想又坐回去问他∶“你难受吗?”
“难受,硬的发疼,好想上你。”他贴到周野身上,皮肤又烫又红,抑制剂经过一晚上效力已经所剩无几,他本能的想要靠近周野。
“滚。”比了这么久,周野终于在床上败下阵来。他忍着不适去刷牙,方珩走过来,帮他揉腰。
“很难受吗?”
“还行。”
“我下次,先打抑制剂。”方珩嬉笑着注视着镜子里的人,周野裸着上半身,一身肌rou健硕又紧致。昨天欢爱的痕迹零零星星的遍布在他身上,一晚上的时间已经淡了很多。他盯着看了一会问∶“我能盖个戳吗?”
“什么?”周野看向镜子里的他,一脸疑问。
“我吸个吻痕出来吧,怎么样?”
“你想吸哪?”
“小腹上,这样洗澡的时候别人都知道你是个有主的。”方珩的虎牙露出来磕了磕下嘴唇,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他的胯骨。
“无所谓。”周野收回视线,耳朵尖染上了血色。
方珩一路从他的小腹亲到胸肌,嘴上说着找个好位置下嘴,每个地方都亲的又响又亮。
周野请了清嗓子催他快点,他才在胯骨旁边吹了口气,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的不轻,周野眉头都皱了起来,“不是吸吻痕?”
“吻痕不好吸,牙印好咬。”
所有人都留吻痕,只有他可以留牙印,他想。
“哥,你下午才接人吧,能不能再做一次。”方珩紧搂着他,发情期的alpha没有贤者时间,这时候性器还半抬着,顶着他的股沟。
周野拍了一把他的头让他滚远点。方珩笑嘻嘻的用手撑起他的眼角。
“明明这样比较配你,想去买个狐狸耳朵给你戴到头上,胡国殃民。”尾音又缠又shi。
这个词和他一点也搭不上边,周野的眼尾下垂,不笑的时候有些显凶,被他这么一提,硬是变成了狐狸眼。
他冷冷地撇了一眼,去背包里翻出抑制剂,一针扎在方珩身上。
洗漱完本来想下楼跑步又被按回床上。“今天别训练了,我帮你揉腰。”
方珩手劲大,按的又巧,没一会周野就困的打盹。方珩一把掐在他屁股上,手不断向下,他转过头看到方珩不怀好意的笑。
“哥,真的,只要你以这个样子出现在我面前,说什么我都答应。”
周野也是接到人都时候才知道自己接的是方上将。方上将来的时候同时把方珩调离,不同军区基本很难联系,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他们算是异地还是彻底断了,就接到了一个任务,把一份资料送到中心实验室。一个小队七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份,连他们也不知道谁的才是真的。
来回一趟只需要两天,很多人甚至没有带东西,如果当时他们知道这一趟之后物是人非,可能会选择好好收拾行李吧。
资料刚送达,就有一起新闻报道--市内出现一起恶性杀人事件。记者在前方报道,人就躺在路中间,身子底下鲜血淋漓,周围堵成一团。接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就在直播镜头前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扑上了旁边的人。
恐慌开始了,即使政府紧急封城,发动武力搜寻一切可疑人员,丧尸还是在全国范围内出现了。人人自危,没有人知道这个病毒蛰伏了多久,又是怎么开始。前天还在阳台互相鼓励的陌生人,不久就变成了行尸走rou。中心实验室率先行动,他把周边地区清干净,部队在周边修起了矮墙,接受难民。其他地区也纷纷效仿,形成了第一波灾难后的小型组织。
生产线全线崩塌,基地内部不可能养活这么多人,所以必须出去碰运气。所有人都以为被咬才会被感染,基地入口只排查伤口,后来基地内部爆发了最大规模的病毒,因为人口过于集中,多个基地陷落。中心实验室检测血清排查了一批潜在感染者,正式更名为s基地,不再接收新人,但是派遣部分研究员进入周边基地帮助建设,形成了后来的abo1基地。
周野从第一起被报道开始就一直留在中心实验室。大范围爆发的第一年,他们做的也就是帮助中心实验室大范围搜救灾民,之后物资越来越匮乏,他们需要外出在丧尸游荡的地方抢物资的时候,方珩又出现了。
军衔在这时候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中心实验室掌握着全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