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洗澡,你还不走吗?
徐温阳左看看右看看,笑着和她说:其实我觉得楼下那个热水器有点问题,一会没有热水,一会没有冷水,我能不能借用你的浴室?
京窈冷漠脸:你不是会修吗,自己修啊。
那也要时间啊,你看这么晚了。
京窈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径直去了浴室,听见徐温阳在外面说:那我当你答应了。
她刚脱下衣服,某人就从门外进来了。
在京窈的死亡凝视下,徐温阳一本正经地说:节约用水,保护地球。
诶对了,我今天去买零件的时候顺手买了一瓶Jing油,待会帮你推个背怎么样,我看你昨天折腾得他还没说完就被京窈瞪了一眼:你说我不行?
绝无此意,是怕你透支。
京窈反手把毛巾扔他脸上,然后跨进放好水的浴缸里,你用淋浴喷头洗,敢跨进我的浴缸一步我就咬你。
她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到他怨念的眼神,于是悄悄牵起嘴角,转瞬即逝。
京窈靠在浴缸边缘上,双手搭在两侧,闭目养神着,耳边听着一旁哗啦啦的水声。
过了十来分钟他就关了水,京窈心里想他们这些野男人就是洗得快,生怕多洗一会能掉一层皮似的,这一点上徐温阳和徐云深都是一样的。
可他的脚步却不是向着门外,而是向着她过来了。
京窈睁开眼,本想让他快点滚出去,不要妨碍她洗澡,谁知正好对上他蹲下身而使得视线齐平的目光,徐温阳长得俊朗,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名字的光,确实是如琢如磨般的丰逸,此刻他头发都打shi了,往下滴着水,眼睛也格外亮。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清水出
京窈转而闭上眼睛,打消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念头。
徐温阳看着她清冷的眉目,伸出手小心而爱惜地贴上她的脸颊,泡了这么久的澡,却依然没有他手心的温度滚烫。
窈窈,我记得之前妈给你找了个中医看病,说你性寒,得多吃补药。
京窈想起那段天天喝中药的事,脸色忍不住黑了点,郁闷道:别提了,性寒不寒随他去就是了,喝药喝得我差点失去味觉,简直得不偿失。
徐温阳忍俊不禁,拇指按在她如玉的俏瘦下巴上,吻上她的耳垂,低声道:也有不吃苦药就能补阳的方法,要不要试试?
京窈觉得他是越来越掉节Cao了,打趣道:采Yin补阳?你当我是女妖怪么,就算饥渴难耐,你也得看看自己受不受得了。
这话说的。
他轻轻捏住她的双颊,对上她盈润的眸子,你觉得我不行?
你很行吗?她姿态更放松了,靠在浴缸边上,酥胸一半隐没在水里,一半丰白软腻赤裸于他眼前,端得妩媚勾人。
徐温阳缓缓深呼吸,站起身来抬脚跨进了浴缸,然而把刚才她的警告抛诸脑后的下场是被她一口咬在手指上,他却不挣扎不喊痛,任由她像小兽一般磨咬。
直到有血ye顺着京窈的嘴角滴落在水里,化于他们周遭,她伸出软舌头舔舐了一圈他被咬破的指头,撤开后微微吞咽了一下。
徐温阳感受不到手指的疼痛,只觉心火烧的旺盛。
于是将她慵懒的身子抱进怀里,抚上她绝丽的脸庞,与她唇齿纠缠,尝到了一片血腥味。
魅惑而冷漠,甘甜又血腥,这就是京窈。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感受着那昂扬的欲望卡在她的双腿间,她像是不能有丝毫轻举妄动,不然那东西会立刻扑上来,将她搅个天翻地覆。
水里是他们亲密接触的身子,女人媚骨软rou,男人阳刚蓬勃,渐渐碰撞出细细密密的触电感,欲望将人紧紧束缚,盘根错节地生长出渴求和yIn乱。
沾染上rou欲,再刚正不阿、冷心冷情的人也会沦为它的奴隶,特别是这段情欲中还挟裹着lun理的冲突,将爱未爱,家不成家。
啊他的手指探到她软绵地rouxue里,轻轻搔刮着Yin蒂,而接吻仍没有停止,气息纠缠到缺氧,脑子愈发不清醒。
京窈觉得小腹发紧,他的手指又很灵活,两指并拢插进自己的Yin道里,抚弄内里不堪一击的敏感点,将水搅了进去,又带了出来,按压着媚rou,指尖留恋不舍。
他的另一只手也早早按上她的酥胸,用力地揉搓那一捧雪盈,将她全身都弄得更加软绵无力。
徐温阳是特警,力量可想而知,手臂肌rou线条流畅紧实,将她纳在怀里,显得京窈都小巧可人了起来,事实上京窈有一米七,在女孩子中已经是出类拔萃的身高了。
在他的抚慰下,京窈的身子突然间僵了一下,接着便不可忍耐地轻颤起来,徐温阳感到插在她体内的手指被紧紧的包裹着,软嫩的媚rou在吮吸他的手指。
毫无疑问,她高chao了。
窈窈,你想趴着还是被我抱着?他笑着问道。
随便废话真多。她将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语调懒散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