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初歇,小魔女没有再缠着亚森特继续,毕竟确实到了该用晚餐的时间了。
魔女只把身子又变回了幼女模样,缩在亚森特怀里,享用着他日益熟练的伺候。
两人连位置都没有挪动半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坐在礼仪镜前,小姑娘白皙滚圆的脚趾头半踩在地毯上,亚森特托着她的小屁股替她用温水清洗身子。
内裤、长袜、公主裙,亚森特为魔女系上她后腰的粉色小蝴蝶结,接着又拿了把Jing致的梳子替她打理长发,两人的目光在对面清晰的礼仪镜上交汇。
目光炙热,亚森特看着镜子里头的小姑娘,她慵懒得像猫儿一般靠在自己胸膛,微微眯起眼睛。
“当初就是这面镜子,映出了您的指示。”
一边淡声说着,亚森特一边用发带给小姑娘的长发挽了个淑女的发型。这些天来,他做这些事情愈发地得心应手了。
伊莎朵拉稍稍歪了歪头,火焰般的长发燎过亚森特的指尖,他矮身抱起伊莎朵拉的小身子。轻车熟路地,小姑娘在这有力强壮的臂弯里找到了舒服的姿势。
“您或许不记得了。”亚森特温和地笑了笑,似乎只是随口提起一件不太重要的事。
可是他忍不住在心里说:
我记得就好,我永远都会记得。
那个夜晚,他自小便戴在手上的魄石之戒,沉寂了整整一百年的魄石之戒,是如何绽放出耀眼而奇异的猩红光芒,将他卧室照亮,将他自懂事起就在等待的瞬间点亮。
猩红的光投射在眼前的这面落地礼仪镜上,凝结成指引亚森特走上寻找主人的指示,被虚无缥缈的预言而注定了人生、而规训、而压抑了十数年的亚森特,突然心里头就有了真实的希望。
那是一种无以言说、难以言喻的支持感。
没有怀疑,没有迷茫。
————
伊莎朵拉是被亚森特一路抱着来到餐桌的。
甚至连落座之后,伊莎朵拉仍然像是长在了亚森特身上似的,娇小的身子斜坐在亚森特的双腿上。
这个角度刚好能和劳拉姑姑面对面,小姑娘甜甜地对着这位严肃循礼的夫人笑了笑,简直比刚出炉的草莓蛋糕还要更甜美,可却让劳拉拿着高脚杯的手颤了颤。
看着双双换了一身衣服的两人,劳拉心里有些不安,但她强装镇定地说:“下来了,那就开饭吧。”
“这......”
西蒙和查尔斯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大哥如此娇惯这位“伊尔表妹”,居然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用餐。
虽然没有人能拒绝美丽得惊人的小女孩。
可是,他们这样的所谓贵族,最是讲究礼仪。
三兄弟年幼的时候,别说被抱着吃饭了,连做得不够直、餐具拿得不够稳,都要被长辈狠狠训诫。
可是劳拉姑姑没有出言制止,再加上两人直觉现场的气氛有些说不出的诡异,西蒙和查尔斯只是相互对视一眼,把原本都到嘴边的质疑又咽了回去。
亚森特当然知道这样是失礼的,可礼仪不是用来规范他的主人的。
没有人有资格来规范他的主人。
“尝尝这个。”
没有过多解释,亚森特只是小心地避开弟弟们探询的目光,专心地为伊莎朵拉将盘子里的食物切割成适合入口的小块,然后亲自将它们喂入她的嘴里。
好在别扭又诡异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开始用餐后,在座的几人又你来我往地聊了几句。
伊莎朵拉就着亚森特修长的手喝着一杯清甜的果汁,漫不经心地听他们说些家族的新闻旧闻、都城的大事小事。
一百年了,还是熟悉的这几个家族在和布莱特王室拉拉扯扯,好没意思。
——心里头觉着无聊,小魔女就要作妖!
盛着粉紫色果汁的水晶杯放被回桌面的时候,亚森特忽然动作一滞,抓着杯壁的修长手指微不可见地又加了些力气,才重新把水晶杯完好地放回桌面。
随之,他稍稍低了低头,担心劳拉姑姑和两位弟弟从自己骤变的表情中发现端倪。
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无辜的小魔女还撒着娇指挥亚森特为自己舀一勺甜点喂她:“哥哥,我想吃那个嘛。”
甜腻到不寻常的语气之下,小魔女原本安分落在他膝盖上的小手,现在正改成向后撑,正正好撑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压在他的性器上!
墨绿色桌布垂下,桌上的人并不能看见小姑娘的动作,但是周围仍站着几位服侍用餐的家佣,很有可能被发现。
这甚至已经超越了失礼的程度,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可亚森特没有制止。
几乎是小姑娘软绵绵的掌心覆上来的瞬间,亚森特的性器就半硬了起来,隔着裤子顶上小姑娘的手掌。
察觉到亚森特过分敏感的反应,伊莎朵拉侧了侧脑袋,粉嫩的樱唇轻启,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地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