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田娃儿颤抖着双腿,硬咬着牙把羊赶回圈里,正想回屋换身衣裳,nainai却喊他给隔壁婶子送羊nai去。
“田娃儿,你捡几瓶好的,赶紧给隔壁刘婶送过去。”
“刘婶家当兵好多年的儿子回来啦,刘婶心疼他这个儿子,说在部队里没少吃苦,这几天说要好好补补呢。”
田nainai一边剥青豆,一边絮絮叨叨地跟田娃儿唠嗑。
田娃儿道:“知道了nainai,我换身衣裳就去。”
他关上门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看到大腿上横七竖八干涸的血渍,吓得差点大叫出声,刚止住的泪腺又酸了,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田娃儿蹲在地上哭了一会,才哽咽着站起身来,用shi毛巾擦干净大腿,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拿着羊nai罐子往刘婶家去了。
“田娃儿来啦。”
刘婶打开门,见是卖羊nai的田娃儿,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妇人,不过可怜的娃儿女人总是母爱泛滥,遂满脸堆笑地招呼田娃儿进来:“快,进来婶子家吃口甜粽再走。”
田娃儿身体不舒服着,只想快些送完nai回家歇着,忙推辞道:“婶婶,不用了,我不饿...”
他的声音还微哑着,哭得多了,喉咙发痒。
“哎哟,田娃儿你嗓子咋哑了,是不是感冒啦,等着,婶子给你拿盒感冒药。”
“不...不用。”
没等田娃儿推拒,刘婶已经风风火火地进屋拿药去了。
田娃儿只得站在门口等,日头已经下山了,带着寒气的风吹来,有些冻人,田娃儿不禁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他鼻头红红的,眼睛也红得不正常,不知道的人,确实会以为他感冒了。
更别提面条似的腿,尽管穿着厚肿的棉裤,也不难看出他的两条腿一直打着战栗,好似下一刻就要跪在地上。
田娃儿抿着嘴唇,心里苦不堪言,只盼望赶紧完事好回家缩进被窝里疗伤。
等了好一会,他总算听见屋里有了响动。
有说话声传来,接着刘婶拿着药笑脸盈盈地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个高个子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跟出来,长着一张匪气十足的脸。
“田娃儿,你咋啦?”
刘婶见田娃儿脸色苍白得可怕,以为是发烧了,正要伸手探一探,却被自家儿子揽到一边。
“妈,这小娃娃谁啊?”
陆军嘴邪性地往上翘,幸灾乐祸地看着田娃儿一张脸煞白煞白的,跟活见鬼似的。
“小军,你不认得他吧?”
“他是咱隔壁田nainai的孙子,我们都喊他田娃儿,你每天喝的羊nai就是他家买的。”刘婶道。
“哦?”
陆军微弯着腰瞅瑟缩着肩膀,仿佛下一刻就要逃之夭夭的田娃儿,伸手取过他手里捧着的nai罐子,拧开瓶塞,咕噜咕噜一口干下肚。
“不错,原汁原味的nai就是好喝!”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羊nai,还是人nai...
自这天以后,田娃儿的噩梦便开始了,陆军是个混不羁的性子,性欲又旺盛得不得了,见天儿要把田娃儿弄上床cao一cao。
刚开始顾及着邻里关系,还有所收敛,总是威逼利诱着田娃儿跟他上外头野树林里搞一发便放过他。
后来越发猖狂,仗着田nainai看不见,轻手轻脚地翻过横插两家之间的矮墙,便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
俨然把田娃儿那破屋当作窑子来逛。
田娃儿一开始躲过,也反抗后,结果陆军总能逮住他,就是一顿rou棍子搅rou洞,cao得他第二天下不了炕为止。
陆军还威胁他要是不听话就告诉田nainai他俩的事,吓得田娃儿又是好一顿哭和求饶。
不过,有的时候,比方说陆大爷心情好的时候,或者田娃儿床上表现优异,陆军甚至会对他和nainai照顾一二。
陆军每回从城里回来,都会给田娃儿带好吃的好玩的,有时候是一袋零食,有时候是一件小袄子,田娃儿本就对陆军又怕又怵,当然不敢要他的东西。
只是田娃儿不收,陆军就会发脾气,拧田娃儿的小nai头,死命cao田娃儿的嫩逼,直到田娃儿收下为止。
田nainai的屋顶漏了是陆军修的,羊羔崽子要生了,是陆军帮忙接得生...
日子一天天的过,田娃儿仍然像老鼠天生怕猫似的害怕甚至忌惮陆军这号人物。
但在他简单到一览无遗的脑袋瓜子里,渐渐形成了一种下意识地应激反应:
伺候好陆大爷胯下的二两rou,便是制住这方恶霸的唯一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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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nainai在院子里喊吃饭的时候,田娃儿正满身大汗地坐在陆军雄壮的腰腹上,用自己的花xue卖力地套弄着烧红的大rou棒。
“nai...nainai,给我搁锅里,待会吃...唔...”
田娃儿一句完整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军掐着腰线一个猛顶戳在发痒的sao心上,顿时爽得脚趾都缩了起来。
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