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娃儿把羊群挨个赶进羊圈,嘴里还念念有词地点着数,待确认一只不少后,才把木门把手挂上。
进院的时候,田nainai正坐在院子里剥苞谷粒,一双皱巴巴的手摸索着一颗一颗地抠。
“阿nai,你放着吧,快进屋去,外头冷。”
田娃儿取过nainai剥了一半的苞谷棒子,扶着老人的胳膊往屋里走。
田nainai的手被冻得冰凉凉的,缺了牙的嘴却笑着,“娃儿,回来啦,锅里给你煨着饭呢,快去吃,还热乎。”
田娃儿点头,“好,我扶您进屋就去。”
在厨房灶头随便垫了口,外面天已经全黑了,田娃儿瞅阿nai房里已经灭了灯,一定是老太太不舍得那点电费,早早睡下了。
他缩下身子,裹紧身上的旧棉袄子,脸冻得像颗熟透的苹果,跺了跺冻木的脚,也往自己屋里去了。
“吱呀…”
刚关上房门,田娃儿便被一股大力拦腰抱住,额头被惯性磕在门板上,发出“哐”地一声。
“啊!”
一只泛着热汗的大掌一把捂住了田娃儿乱叫的嘴,身后传来熟悉又可怖的男人喑哑的声音。
“别出声,是我。”
“呜呜!”
田娃儿眼珠往后瞟,本就圆亮的杏眼因为害怕而睁大,抑制不住地扭动四肢挣扎,似乎听到男人的声音后,更加恐惧起来。
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拿冒着胡渣刺刺的下巴去蹭对方露在外边的一小段脖子。
田娃儿过了春才满十八岁,也许是常年放羊,挤羊nai,身上总带着点没长大的nai娃子味儿。
陆军像只逮住猎物的鹰隼,在那方稚嫩的皮rou上深深地嗅。
“你身上怎么总这么香...”
香得他老二都站起来了...
“呜呜...不...”
田娃儿害怕得两股战战,因为陆军从身后单手粗暴地刮下了他肥大的裤子,厚重的布料堆在他纤细的小腿上,更衬得他一双笔直细瘦的大白腿。
陆军手上动作不停,嗤笑道:“不要什么?又不是没搞过...”
他把细细颤抖的人拢进怀里摁在门上,粗糙的手从后面摸上对方没长Yin毛滑溜溜的会Yin,拨开发育得不怎么好的Yinjing,那下边长着一只胖乎乎的嫩逼。
陆军恶劣地拿食指去抠弄被两片Yin唇夹得紧紧合住的Yin道口,“哥瞧瞧,有没有趁着哥不在的时候,自己玩了...”
他用膝盖强制分开田娃儿试图并拢的腿根,手指拨弄嫩出水来的薄薄Yin唇,玩弄上头的Yin蒂,惹得田娃儿闷哼出声。
“来,告诉哥,逼有没有给别人摸过?嗯?”
陆军舔弄田娃儿小巧的耳垂,舌头钻进他狭窄的耳洞里模仿着性器进出。
田娃儿一双手拉扯男人跟他小腿一样粗壮的胳膊往外拽,带着哭腔哀求,“俺不要...”
“陆...陆哥你别弄俺了...俺不想做那种事了...”
田娃儿是土生土长的乡村孩子,一紧张便总忘记说“我”,俺来俺去的。
陆军倒是不介意,觉得这土老帽的方言别有一番风味,他亲一口田娃儿因为激动害怕冒着细汗红珊珊的脸蛋儿,坏笑道:“哪种事啊?”?
他拉下裤链,已经涨得紫红的鸡吧一下子从内裤里弹跳出来,打在田娃儿赤裸的白屁股上。
“是把我的大鸡吧捅进你底下的小rou逼的事吗?”
田娃儿是个没出过大山的乡下孩子,听不得陆军满口露骨的胡诌,忙拿手闭起耳朵来,“别说...别说俺...”
陆军把rou棒贴着田娃儿紧闭的腿心塞进去,gui头刚好磨在rou乎乎的两片Yin唇间。
“啧,你还怕说了,行,我不说了,你好好磨磨哥这杆子枪,把哥伺候舒服了,哥就捡好听的说给你听。”
田娃儿簌簌地掉起了眼泪。
他既害怕陆军会像之前那样粗暴地突然拿那大玩意儿插进他的小xue,又辣又痛,又怕不按陆军说得去做,会被狠狠教训,于是只能噙着泪,按陆军之前教得一样前后缓慢地晃动屁股蛋子,用嫩嫩的rou花去摩挲硬梆梆滚烫的大rou棒子。
“啊...好爽,小浪蹄子屁股可真会扭...”
陆军呼出的粗气都喷在田娃儿的脖颈上,烫得他瑟缩了一下。
大半个月前,陆军搞上了邻居家的土娃子。
倒不是田娃儿长得多么国色天香,也不是他搞多了“城里货”想换换口味。
原因很简单,仅仅是因为田娃儿腿间比别人多长了个逼。
陆军干了他一回,就想干第二回,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陆军的手仍罩在田娃儿的逼上又揉又捏地给他揉逼,把他原本干涸的逼揉出了水,麻麻痒痒的,shi腻腻的流了陆军一掌心。
田娃儿虽然仍是害怕,却也被磨得有些得了趣,脸蛋红红的,眼睛微闭,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Yin户贴合男人shi滑热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