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许大口的呼吸，刚刚的拍打太剧烈，他疼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顾言行一停，小孩马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快速把手缩了回去，没想到顾言行却把他手又拽回来了。
李如许的手背贴在屁股上，觉得烫极了。
他突然就想起第一次实践，顾言行问他：够热了吗。脸有点烧，自己轻轻挣扎要把手收回去。
顾言行没再抓着他，任由他把手收回去，两只手再次覆在tun上摩挲。
然后，双手各自拧起两瓣tunrou，大力揉捏，李如许疼得“嘶”一声，又不敢出声了——他咬住了枕头角。
顾言行像是惩罚他刚刚手乱动，听到小孩出声，力气不减反增。
李如许疼得刚刚落下去的汗又细细的布满额头，嗓子里传出压抑的闷哼声，顾言行才放过他。
拍拍两瓣小屁股，顾言行让他调整了姿势。
轻轻摩挲那两瓣滚烫的软rou，那里薄薄的肿起了一层，用手捏一捏，像是能把这层肿起来的皮rou捏起来似的，触感软热，很舒服。
缓了十多分钟，李如许呼吸再次平稳，顾言行——拿起了旁边的发刷。
上下挥舞几下，李如许感受到发刷带起的风，屁股紧张的缩起来，顾言行笑了，用手拍拍人的屁股，示意他放松。
缓了几秒钟，李如许放松下来。
“啪”
发刷短促的拍上了李如许的屁股，力气不算大，但是这个刷子是榉木制，又重又硬，李如许疼得“啊”一声，屁股扭向了一侧，好疼，硬硬的疼！
李如许哼哼唧唧缓不过来，声音里带了哭腔，两只小腿绞在了一起。
顾言行放下刷子，托一托人的屁股，把腿再次压好，等人缓过来。
“啪”
第二下，有了心理准备，李如许倒是没有太过挣扎。
“啪”
第三下，李如许的屁股随着发刷翘起来再落回腿上，双腿微微颤抖。
顾言行每打一下，就让人缓上几秒钟，每次都等到小孩不再哭叫，屁股不再乱动，双腿摆回原位才落下下一拍。
十几下过去，右侧的tun瓣上出现了一片白，散在发红的tunrou中间，像是破坏了美感。
李如许第一次感受这种疼，不同于戒尺的钝疼，不同于藤条的锐利，不同于皮带的热辣，这痛，硬硬的往肌肤里扎。
顾言行掂量掂量发刷，再次挥下去，没几下，那片白变成了椭圆的圈圈，边缘是泛红，中间泛白。
再拍下去，小孩开始剧烈挣扎，每落下一拍，都要挣扎一次，右tun留下了一个边缘深红色，中间发白的椭圆圈。
李如许疼得额头上都是汗，趁着休息间隙，他拽拽顾言行衣服：“哥哥……轻一些……哥哥……我疼……”
顾言行摸摸那个椭圆，轻轻揉一揉，无声的抚慰。
李如许觉得很痛，不是疼，他觉得痛和疼是不一样的，戒尺藤条打出来是疼，这个发刷，打出来，他觉自己深刻理解了“痛”这个字。
顾言行放过了右侧tunrou，开始给左边上色。
可是李如许觉得，左边好像更痛了，每一拍下去，他都觉得震得右侧也跟着痛起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哼哼唧唧的哭泣。
顾言行每落一拍，李如许的屁股就被打的侧过去，然后再自己挪回来，他的小腿总是不自觉地绞在一起，似乎这样可以缓解痛苦。
顾言行像是知道他更痛了，发刷落的慢，小孩每挣扎一次，他就按一按揉一揉，直到他平复好呼吸，安安静静等着那里。
然后，开始下一拍。
“啪”
“啪”
“啪”
………
“呃啊……呜……呜呜……”
等到左边也出现一个椭圆的圈圈，小孩终于忍不住开始哭了，侧过去的小屁股怎么也不肯挪回来，呜呜的在那里哭。
顾言行轻笑，放下发刷，然后搂住他的tun侧把人拖回来，轻轻的揉捏两瓣rou。
那里滚烫，有轻微的硬块，顾言行便尽量轻柔的按，慢慢施加力气把硬块揉开。
李如许呜呜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嘤嘤的哭声，最初的疼痛过去，他甚至觉得现在变得有点舒服。
等到硬块基本都揉开了，李如许也安静下来。
但是——顾言行又拿起了发刷。
李如许察觉到他的手离开反射性扭头看，却看到哥哥拿起发刷，吓得他一声惊呼：“哥哥！求你……”
他可不能再挨了，再挨下去，明天就真是罚坐了，还是罚坐一整天。
顾言行一根手指戳在自己唇上：“嘘”
李如许忍不住哭了，眼泪盈眶，嘴也撇起来，不想趴回去。
顾言行却黑了脸，冷冷的：“姿势”
李如许被吓到，再不情愿也乖乖趴回去，刚趴好，眼泪就夺眶而出，再次洇shi了床单。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