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还跟男人同居了?
我打了个哈欠,低头用脚尖把一颗小贴钻一点点推进地板缝里。
董事长先生,这都是我
七海建人是吧,你今年多大年龄?
27。
年龄又不耽误我爱他。
座位上的男人气得面目狰狞,表情夸张,指着七海:想娶我女儿,两千万,出去。
好的,只要您不食言。七海看了我一眼,先走出了办公室。
门一合上,我老爸立刻变了张脸。
女儿啊,真喜欢啊?
我转身在冰柜里拿了一瓶汽水,坐到沙发上,反问道:您不是都知道了吗?还强买强卖。
我这是为了考验他。他拄起下巴,连两千万都挣不到,他怎么帮你打理公司。
我努努嘴,我公司干嘛要他打理,我不是都参加中心考试了。
虽然我不否认他的功劳,但是你是女孩子,还是要
爸,你能不能别跟我装了,他面试到工作你明明都偷偷盯着。
还不是为你好,你这孩子。
我毫无形象地打了个气嗝,把汽水瓶放到老爸办公桌上,摆摆手,我先走了,爸。
摸到门把手的时候我脚步一顿,转过头:啊对了,爸,我那个户籍证明
想都别想,两千万。
我悻悻走出门,憋着笑拉起七海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加油啊,两千万。
一个月之后。
七海又换了工作,跟我说是当老师,清闲不少。
那天他休息,坐在书桌前刷日报,忽然被一条蕾丝蒙了脸。
七海海我故意拖着音叫他,来兑现承诺吧。
他抓起那条内裤,回头看我,面色不改:通过了?
我朝他摇摇手机。
历史地理还可以,lun理和政治这么差?
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眼睛。
他无奈地笑了,站起身在我脑门敲了一下:怎么总想着色色的事?
我把他推进卫生间,叮嘱道:快点哦。
五分钟后,门开出一道缝,七海皱着眉,一副为难样子,轻咳一声,你的码数太小了
你不也是窄tun蜂腰么?我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推门拉他,快让我看看哇哦。我吹了个口哨,非常不老实地对他动手动脚,都已经勃起了呢。
内裤非常可怜地裹着一大团rou物,甚至还有一截露在外面。蕾丝轻薄到近乎透明,虬结的脉络几乎遮盖不住,硬长的耻毛也都穿透出来。整张面料紧紧绷起,清晰地勾勒出下面两颗圆硕的卵蛋。
我感觉自己快流口水了。
七海被我推坐到床上。女式内裤看起来几乎要不堪重负的爆开了,每动一下都紧勒着他的皮rou,痛楚里混着一丝陌生的快慰,这种诡异的体验几乎让七海动作发僵。
我隔着蕾丝抚摸他,性器在手下兴奋地抖动,他脸上浮起清chao,表情似羞耻又似痛苦,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这样了。
我攀着他的肩膀,将自己身上这条洇shi的内裤当他面脱掉、跨坐到他的小腹。
七海的胸膛起伏剧烈,两人下体还没接触到,就有凉凉的ye露滴到他的皮肤上,让他了解对方的情动。
没错,我早就shi了,也许是在他出来的时候,或者更早。
我坐下来骑着他的性器起伏,粗粝的蕾丝中间一道硬烫的隆起,像是最好玩的玩具,被我夹在腿心里蹂躏。从tun缝到Yin蒂,简单的一下几乎让我惊叫起来。
真的好shi。没蹭几下,我就感觉腿根下都是凉意,冰冰地刺激着已经发肿、外翻的花唇,xue口紧张地缩合,馋得要命。
不够、还不够。
我恶劣勾起后半段收窄的带子,面料立刻陷入他的股沟。七海猝声喘息,闭着眼、不自觉仰起下巴。
我舔着唇角继续拽紧
破帛撕裂的一声。
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性器弹跳出来,拍在我的腿根发出叭的声音。
七海正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就是我最开始的那个表情。
我后颈发虚
他插进来的时候我几乎说不出话,推拒的手腕被扭着反绑到背面。他沉默着一下一下将我贯穿,听我破碎的求饶仍不放松惩罚。
这样仿佛都不够尽兴,他搂着我站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迫使我抱紧他的肩膀,可心里仍怕得要死,我呜咽叫他:七海
嗯?他的声音像是鼻腔里随意哼出来的,慵懒而愉悦。
能不能、不要嗯、这个姿势哈啊、
他走回床边将我压到床上,紧实的手臂撑在我的肩膀边,我买的幼稚情侣项链在他脖子前悠悠荡荡。
怎么了?他拽过我试图退开的腿弯,单膝跪上床沿,刚才不是扭的很浪吗?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会说出的话。向来平静肃冷的脸上隐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