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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薄慕年起床时,感觉腰上有些酸酸的疼,已经比昨晚好多了。他看着旁边睡得正熟的韩美昕,心里十分满足。
他终于明白,前些天她不在身边,他每次醒来看到身侧空无一人的失落是因何而来。他伸出手指,从她光洁的额头一直向下滑去,掠过小巧的鼻梁,落在那不点而朱的红唇上,他轻叹道:“你这个磨人的丫头!”
睡梦中,韩美昕感觉自己的唇痒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她吓得往后退去,薄慕年却翻身压上她,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嗓音暗哑,“韩美昕?”
韩美昕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双手抬起来撑着他的胸膛,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她唇齿间全是他的味道,在她醒来前,他不知道已经吻了她多久。
“薄慕年,你腰扭伤了,不要乱来。”韩美昕还惦记着他的腰伤。
薄慕年瞪着她,这个时候她来提醒他这个,真是扫兴至极。他双手拉开她撑着他胸膛的手,狠狠压了下去,听到她重重喘了一声,他怒道:“压死你算了。”
韩美昕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招惹上他了,他又开始变得Yin晴不定,她伸手捶着他的背,气愤道:“薄慕年,你起开,好沉!”
薄慕年瞪着她,这丫头居然还敢叫沉?真想不管不顾的折腾她,可自己确实是腰伤了,他欲求不满,心里更是恼怒,扑上去对她又啃又咬。
韩美昕气得不轻,一大早的又变身禽兽了,他咬她,她就咬回去,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咬谁,薄慕年气息越发粗重,看着韩美昕的目光凶狠地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韩美昕吓得缩了缩脖子,不过和他硬碰硬,她可怜兮兮道:“薄慕年,你别咬我了,痛!”
薄慕年见她求饶,眸里的戾气逐渐散去,他俯下身,温柔的吻了她一会儿,就像是在安抚她,直到他再也受不了,他才从她身上爬起来,下床往浴室走去。
韩美昕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放过她了。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的水声,她不敢再躺在床上,连忙爬起来,冲进衣帽间里换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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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薄慕年很忙,他去美国耽误了一些工作,回来加班加点的完成,常常夜深人静才回来。那个时候韩美昕其实并没有睡着,有时候听到楼下传来引擎声,她连忙躺进被窝里。
不一会儿,就会听到他进房间的脚步声,然后他会来到床边站一会儿,然后转身去浴室洗澡。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她基本已经睡着了。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了几天,谁也没有再提郭玉或是林子姗。这天下午,韩美昕回事务所,有一个离婚的案子,当事人指名要她帮她打官司。
她匆匆赶到事务所时,正好遇见从事务所里出来的连默。韩美昕想要装作没有看到他,已经来不及了。自从上次连默调换了宋依诺给她的头发样本,她和连默大吵了一架后,就再也没有遇到他。
他从律师界退出去后,回到了家族企业中,她在薄氏,听到有人在议论,听说沈存希正在打压连氏,想要收购连氏。
此刻看到他,他眉宇间多了一抹凝重与晦涩,只怕最近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连默看见她,态度倒是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他道:“美昕,好久不见,听说你去Y市了?”
“嗯。”韩美昕点了点头,态度有些冷淡,刻意的疏远他。她一直不能释怀的是,他利用她的信任,去破坏宋依诺和沈存希的感情。
连默岂会看不出她还对他心怀芥蒂,他道:“有时间吗?我们谈谈。”
“不好意思,连默师兄,我当事人还等着见我,恐怕要谈很久。”韩美昕说完,径直往事务所走去。
连默站在她身后,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淡定开口,“美昕,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郭玉为什么离你而去么?”
韩美昕背影一僵,她慢慢转过身来,看着连默笃定的模样,她知道,她被他捏住了软肋。
咖啡厅里,韩美昕与连默靠窗而坐,韩美昕拿着银勺子轻轻搅动杯子里的咖啡,原本的雕花被她搅得支离破碎,她盯着对面的连默,问道:“连默师兄,我一直认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也会做那样令人不齿的事。”
连默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他道:“美昕,你知道吗,看过你和郭玉的故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爱情的世界,永远不要做大度的那个人。”
“你什么意思?”韩美昕皱眉瞪着他,当初郭玉从她生命中消失,她去求过他,让他告诉她郭玉在哪里,他死活不说,现在又这样说。
“你爱上薄慕年了,对吗?”连默不答反问,却是直指问题的核心。
韩美昕突然就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理直气壮的瞪着他,她错开视线,“这和你要和我说的,和你对依诺做的事有什么关系么?连默,你不要把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套用在我们身上,我们再不济,也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方式去拆散别人。”
连默也不恼怒,他道:“你不敢回答我,看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