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人偷了我的Jing子也说不定。”沈存希自嘲道,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唯一碰过的就是依诺,所以沈晏白若不是依诺生的,那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偷了他的Jing子。
闻言,严城认真思考这个可能性,他想得太认真,以致于脱口而出,问道:“沈总,你和沈太做的时候戴套吗?”
沈存希被他问得一愣,随即认真思索,偷Jing子的可能,是他被迷晕了,或者是戴了套,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可是七年前他与宋依诺好得蜜里调油的,也准备要个孩子,怎会戴套?再说他根本没有被人迷晕过,所以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严城看着他的表情,也知道他们是不戴套的,“也许真的是报告出了问题,要不再重新验一次?”
“再验一次的结果也是一样的怎么办?”知道沈晏白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没有喜只有惊,当年兰姨抱他回来时,那么小小的一个,他一直跟在他身边,由他带大,他竟从不知,他会是他的亲生儿子。
之前贺东辰说依诺怀疑沈晏白是他背叛她的证据,他只觉得荒谬,如今有亲子鉴定为证,他突然觉得,他是他的亲生儿子的感觉好像也不赖。
“不可能一样吧?”严城也拿不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像布的一个局,慢慢将他们引入局中,对方的意图如此明显,抛下这么一个大饵,如今就是收网的好时机。
他总觉得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沈存希蹙紧眉头,“不管怎样,再验一次吧,如果亲子鉴定报告没有问题,那么就要重新调查这件事。”
沈存希很清楚,他从来没有背叛过宋依诺,所以除了鉴定报告有问题,他想不出别的理由,“这次把依诺的样本一起送过去,如果沈晏白是我的儿子,那么他的母亲只会是依诺。”
严城心里震惊,他连忙点头,沈总对自己有多自信,才会斩钉截铁的说出这番话?就算明知道沈太生的是个女儿,而女儿已死,他也毫不怀疑沈晏白会是他和别人的孩子。
严城出去了,沈存希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阳光明媚,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希望重做DNA鉴定还来得及。
……
贺雪生回到依苑,沈晏白正在花园里追兔子玩,他的小脸迎着阳光,额上沁出颗颗晶莹的汗珠。看见车子驶进来,他停下来,扭头望去。
贺雪生从车里下来,就听到孩子又惊又喜的尖叫声,“花生!”
沈晏白跑过去,扑进她怀里,牢牢抱住她,仰头望着她,“花生,你今天这么早下班么?是不是想我了,回来看我?”
孩子的神情有些扭捏,贺雪生低头望着他,之前只是怀疑时,就觉得他长得与沈存希相像,现在知道他就是沈存希的儿子,才发现他真的和沈存希长得很像。
眉毛、眼睛,还有不高兴时抿着唇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这是沈存希的孩子啊,看见他,她竟奇异的讨厌不起来。
沈晏白从小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生性敏感,见贺雪生一直盯着他看,他心里就发毛,“花生,你又吓我了,说好的不这样看着我,你说话不算话。”
贺雪生眨了眨眼睛,将眼里的情绪掩饰住,不管他是不是沈存希的孩子,他都是无辜的,她道:“兰姨在吗?”
“兰姨在后花园里除草,你找她做什么?你不是回来陪我玩的?”沈晏白不满的瘪嘴。
贺雪生稍稍推开他,“你自己玩会儿,我去找兰姨。”
沈晏白站在那里,看她往后花园走去,他脸拉得老长。
贺雪生来到后花园,一眼就看见蹲在花丛里除草的兰姨,她慢慢走过去,兰姨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来望去,看到贺雪生,她笑了一下,“太太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贺雪生站在兰姨身后,看她除草,桐城的天气很温暖,阳光洒落下来,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兰姨一边除草一边道:“小少爷天天念叨你,问你怎么总不回来看他,是不是不要他了。我还没见过他这么黏一个人,就连白……”
提到这个名字,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她连忙闭上嘴,忐忑的望着贺雪生,“瞧我年纪大了糊涂了,嘴上也没个把门的,太太你别往心里去。”
贺雪生的心拧了一下,她笑了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兰姨,没关系的,我来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兰姨站起来,问道:“你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你什么时候捡到小白的,那时候小白多大?”贺雪生问道。
兰姨认真回忆,“我记得捡到小少爷的时候是八月份,那个时候天气很热。至于小少爷有多大,应该是刚出生没多久,他脸上的胎毛都还没有脱落,对了,先生把捡到他那天,当成是他的生日,就是8月8号。”
贺雪生皱紧眉头,胎毛未脱,说明孩子还不足一个月,“除了时间,你还记得你捡到他时,他有没有别的特征,比如说身上穿的什么衣服?”
“有,他的衣服我一直保管着没有丢,想着以后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