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她失控,对他又抓又挠又咬,那时候衣服穿得厚,倒没怎样,刚才那一口,真是咬得皮开rou绽。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像狗一样,那么喜欢咬人。
上完了药,贺雪生低头收拾药膏,“沈存希,我之前说的话,你考虑考虑。”
“没得考虑。”沈存希一口回绝,知道她又想旧话重提,他伸手扳过她的肩膀,食指指着她的心脏位置,感觉到她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他道:“依诺,你扪心自问一下,你不爱我吗?但凡你还有一点爱我,你离得开我吗?”
“我……”贺雪生张嘴欲答,就被他打断。
“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依诺,我用七年的时间证明了一件事,如果没有你,我连将就都不愿意将就,我们已经浪费了七年,没有多少七年可以再浪费,以后再也不要说要和我分手的话,我不会答应。若真有那样一天,那你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否则我绝不会和你分手。”沈存希已经把话说绝了,他是不会答应和她分手。
贺雪生还能说什么呢,有一个男人如此不怨不悔的爱着她,纵使她再自卑再怯懦,也想向命运争一争,“沈存希,我何德何能,让你倾心以待?”
沈存希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他柔声道:“依诺,你记得吗,我欠你一个家,欠你一份幸福。如果不是我,你会和唐佑南平凡的厮守,平静的幸福。是我把大风大浪带给了你,你陪我一同承受,应该是我何德何能,让你倾心以待?”
贺雪生心脏都麻痹了,她投进他怀里,感动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沈存希紧紧的抱着她,她的心结,不是一日两日能打开的,但是他会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非她不可!
厨房里传来“叮”一声,沈存希将她轻轻推开,伸手握住她的手,向厨房里走去。
他打开烤箱,一股nai香味扑鼻而来,贺雪生看着他端出一份甜品,她还记得,七年前他为了哄她开心,给她做了一份豆腐布丁。
沈存希在布丁上洒上焦糖,然后拿来火枪,放在她手里,他握住她的手按开火枪,将上面的焦糖融化,甜香扑鼻,有种淡淡的幸福。
沈存希拿了一个银勺,放在布丁上,他道:“吃吧,吃完了我们上去睡觉。”
贺雪生点了点头,就靠在流理台上,吃着他亲手给她做的甜品,幸福萦绕在心间,她想,如果真有一天,他们必须分开,她一定会痛不欲生。
……
翌日。
贺雪生休息了一晚,Jing神好了许多,她离开了将近一周,公司事务繁杂,堆积如山。本来沈存希让她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她不肯,年关转眼即至,得把事情在年前处理了,才能过个好年。
沈存希送她去公司,车子停在佰汇广场下面,贺雪生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手腕突然被他捉住,她转过身去,男人已经凑过来,薄唇含住她唇,热烈的亲吻起来。
贺雪生心跳一窒,被他掠夺了所有呼吸,他的吻激.情澎湃,恨不得将她吮进肚子里,一吻结束,两人都气顺吁吁,他贴在她耳廓处,哑声道:“GoodbyeKiss!”
贺雪生脸红心跳,慌忙推开门下车,小跑着朝电梯里跑去。
沈存希坐在后座,睨着她的身影进了电梯,他温柔的神情立即被冷酷噬血取代,他冷声道:“人带上了?”
坐在前面的严城感觉到车厢里的气氛逐渐变了,他连忙点头,“他们已经在时影科技楼下待命了。”
“现在过去。”沈存希下颌绷紧,眸中多了一抹强烈的恨意。
连默这两天一直心神不宁,虽然他已经事先做过安排,清理了一些痕迹,但是宋依诺亲自飞过去,他不知道她会想起什么。
再加上沈存希还抓了他的人,昨晚回来却一直没有动静,他隐隐感到沈存希不是这样能忍的人。
直到办公室门被人一脚踢开,沈存希带着保镖闯了进来,将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推倒在他面前,他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眯起眼睛盯着对面冷酷肃杀的男人。
“沈存希,你什么意思?”连默冷冷地盯着他,眼角余光扫到躺在地上痛苦呻yin的男人,眉峰蹙起。
沈存希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强烈的恨意,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以绝对压倒性的气势,沉声道:“连默,你敢动我的人,就准备好承受我的报复。”
连默心惊rou跳,他挑衅地望着他,“怎么?还想打我?沈存希,你有官司在身,还敢擅自离开桐城,你就等着被拘留吧。”
沈存希看着面前得瑟的男人,恨意渐浓,“我很想知道,你这张人皮下到底藏着多么龌龊的灵魂,像你这种人渣,就应该在地狱里腐烂。”
连默轻笑起来,“沈存希,你就会耍嘴皮子吗?有本事打我啊?”
说着,他真把脸凑过去,一副犯贱的模样,他脸上的伤痕迹还没消去,是上次被沈存希揍的。沈存希看着他那张脸,想起在地窖里看到的那些刑具。
想到那些刑具都用在依诺身上,他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畜牲,他一手揪住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