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睡梦中苏醒后,便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躺在赫伯特的床面上,而是躺在某个人的怀抱中,这使得她立即想要摆脱牠,不过当她准备站起身时,身后的牠却没有给予她这种自由的选项。牠宽大的手掌一把环住了她的腹部,使得她脱离椅面的tun部再一次地贴附在沙发上,而这么一个动作也令她无法控制地撞入了牠结实的胸膛上。
“别动,我没有什么耐心。”熟悉的沉稳嗓音传透进了她的耳膜内,不需要猜想她便知道身后是谁,而因为他的话语与如此贴近的距离,使得她全身僵硬地竖直了背杆。西瑞尔察觉到怀中之人似乎正充斥着警戒心,即便害怕着牠们的存在,却老是三番两次地企图从牠们手中挣脱,令牠不自觉地心想着她真的是一名勇敢的人类雌性,亦或是一只愚昧滑稽的猎物。
对于牠而言,她只是一项物品,一项工具,甚至是一只牠强夺而来的家畜。牠不理解苏芳与赫伯特为何渐渐地对这名人类雌性产生好感,在牠眼中她就只是一个让牠脱离政府管控,同时又能生孕子嗣的繁殖用具,除此之外牠不需要其他多馀的想法,因为牠一点也不想要卷入那些低等的情爱纠葛之中。
“下巴抬高。”今日的西瑞尔比起以往似乎更加极具侵略性,以往垂下至眼帘前的发丝也被黏稠的发胶梳至了顶上,露出了那双透亮却充斥着杀意的瓶覗色眸子,身穿的衣着也不像以往那般随意,一袭的绀色搭配金色滚边的正装,肩头两侧上还别着身为元帅军阶的徽章,而在她面前出现的手掌则是穿戴着黢黑的金扣手套。
在白起身前她就已经简单地环视了一下周围,这间亮色系的房间并不是赫伯特的寝室,而自己身上也不是印象里的那一间丝绸睡衣,成了一件漆黑的人鱼晚宴服,她的纤细的双臂也套上了长过手肘的晚宴手套,不过最让她意外的是脚踝上的镣扣也被卸下了,从深色的蕾丝裙?下能瞧见一双雾黑尖头且鞋底是透明高跟的晚宴鞋。
“再高一点。”西瑞尔冷静的情绪在她独有的香味下似乎逐渐地失去了理智,以至于牠有些暴躁地皱起了眉心。牠不需要像苏芳一样自发性地促使发情,牠可以依照本能地掌控自己生理上的欲望,但是当牠靠近她时却似乎丧失了那一份优势与自主权,仿佛她是抹灭自己意志的禁果,明知不可靠近它,但是本能却不受控地渴望着它。
白并不知道西瑞尔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她也无法反抗牠的命令,因为她实在是太过于弱小了,因此她只是强忍着心中的不甘,压抑着心底的恐惧与不停颤抖的身躯,而后再将仰起的下颚再更加向上地昂起。
在她身后的西瑞尔虽不能望见她此刻的神情,但是牠可以感受到她娇小的身板正在自己的怀里瑟瑟发抖,对此牠不会感到愤怒或是任何的负面情绪,反倒牠十分沉醉在这种掌控着猎物的满足感。牠的手隔着布料触碰着她小巧的下巴,似乎只需一用力牠就可以碾碎她的下颚骨,随着她仰起的线条牠的手指也由上至下地来到了她的锁骨上方,粗糙的布料刮划着颈脖上的动脉,以及那牠们三人留下的标记图腾。
“?”细嫩的颈脖处被系上了一条类似于颈圈的皮革带。
“这代表你是我们三人的配偶。”这是一条做工Jing细的颈带,黑色的皮革与她今日所穿的晚宴服是相同的颜色,能被系上黑色颈带的配偶便代表着他们的雄性是稀有的纯种,如果是白色则代表着贵族,灰色代表平民。颈带的正面是一个类似于金属扣环的挂钩,它的作用如同于狗炼一样,通常是给那些不愿臣服的配偶所用,而颈带的背后不是用扣环固定住,是用一条纯白色的蕾丝缎带所捆绑着。
“待会带你出了这个门,做好不要有任何小动作。”牠将双唇靠在她的耳畔边低声说道,话语中夹带着浓厚的警示意味。
“??”白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她只是应着西瑞尔的警告颔首。
她本以为牠说完这句话后便会放开她,但是牠没有,反倒将头贴近在她的耳尖,她能听见牠沉稳的呼吸声,此刻正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裸露出来的肌肤,而这也令她没有血色的双肩有些泛红。
在牠身后的西瑞尔理所当然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是牠并没有刻意去挑弄她,而是继续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其中还参杂着浓郁的费洛蒙,分别是苏芳与赫伯特身上的味道,这令牠有些许的不愉快,因此牠裂开了嘴一口舔咬在她粉嫩的肌肤上。
兽人喜欢在自己的伴侣身上沾染上自己特有的味道,以表示牠们的占有欲与所有权,而简单的方式则是将牠们的唾ye黏附在伴侣的肌肤上,此是一种短时间的做法,而如果要深植入的话便是用最直接的方式,也就是交欢,比起前一种它的效用期最长可以维持一个星期。
或许是因为牠们特有的宣示主权行为,使得兽人的唾ye不像一般家畜带有异味,牠们的唾ye就好比如同牠们的费洛蒙,每一位兽人都有着专属于牠们的独有香味,雌性绝大多数是甜美的花香,而雄性则是浓烈的麝香味。
“??西、西瑞尔?”被牠温热的舌尖舔弄着,令她有些抑制不住地发出了动听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