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张照片的价格只用了两个星期就付清了。车辰希撸了撸额头shi漉漉的黑发,缓了一口气,皱着眉从餍足的宋远大腿上缓缓站了起来,充实酸胀的隐秘之处竟然感到如蚂蚁噬咬般的空虚寂寞,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另类的考验,甚至狼狈地踉跄了一下,而宋远全程冷眼旁观,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
车辰希赤裸的身体毫不避讳让男人看光了,笔直的长腿有些发颤,眉头没放松过,他迈入一早放好的水还温热的浴盆里,身体沉下去,半张透着红晕的脸浮在水面上。
宋远随手拿了条毛巾擦拭下半身黏腻的狼藉,窸窸窣窣换好衣服,车辰希就安静地待在水里。但宋远这次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走到浴盆边,居高临下看着车辰希,“最后一次了,哥是不是很高兴?”
“当然高兴了,”车辰希闭着眼不去瞧宋远那张可恶的脸,“再也不用跟你这种烂人做这种事,真是普天同庆。”
宋远冷笑了一声,没说话,冷淡的走出两个人偷情的洗手间。
身后车辰希目送他离开的背影,低头扎入了温热的水里,一分钟后,抬高细长的脖颈猛然长长喘了一口气,一直死死握住项链的手掌这才松开。
这一个星期对于车辰希来说,无疑是极度漫长的。两个人像是达成了一个心知肚明的协议,每当宋远抛来一个眼神,车辰希就上道地提前在洗手间里等待,然后顺理成章和宋远发生关系,每次欢爱不超过半小时,但众目睽睽下的偷情让车辰希每每想起来都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耻。
结束吧,这一切。
结束了,这一切。
真的结束了吗?宋远意味深长。
“哥,我们俩刻个文身怎么样?”
“怎么突然想起刻文身了?”韩哲雨在卧室书桌旁敲键盘,闻言有些诧异地转头瞧在他床上看书的宋远。
宋远扬了扬手里《文身的历史》这本书,封面是张陷入狂热的信教徒的怪异画像,宋远笑着说:“看到你书架上的这本书,写得挺有意思的,突然就想效仿了。”
“怎么说?”
“里面有一句话:‘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为了纪念在战争中失去的爱人,女人们选择纹上小鸟、蝴蝶、红玫瑰、或是爱人的名字,’听起来很浪漫不是吗?”
“文身会很疼的,”韩哲雨看向宋远的眼神包容而温和,像是长辈瞧着有些顽劣的小孩子。
宋远笑道,“哥陪我去就不疼。要不然我叫小呈哥陪我去。”
“小呈这几天有活动。我陪你去就是了。你想好文什么了吗?”
“简单一点的图案,唔……我纹太阳,哥纹月亮怎么样?”
“嗯我无所谓。”韩哲雨重新低下头,继续沉浸投入到笔记本电脑里的密密麻麻的文字里。
夜深,韩哲雨的卧室灯熄灭。
“今天晚上老老实实睡觉,”韩哲雨叮嘱宋远,“不许抢我被子,也不要把腿放在我身上,更不准抱着我。”
宋远抓住韩哲雨的手掌,放在嘴边亲了亲他柔软的指尖,乖巧应道:“哥晚安。”
韩哲雨有点不自在抽回手掌,指尖感官的酥麻似乎一路传递到他心里,他忍不住蹭了蹭被单,“嗯阿远,晚安。”
时间流逝,屋内月下黑。宋远悄悄睁开了双眼,视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凝视着韩哲雨熟睡的面容,舔了舔干燥的下唇。
韩哲雨现在对他的戒心很弱,现在就穿着一套造价不菲的丝绸睡衣安谧地和他躺在同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宋远掀开他的被子一角,蹑手蹑脚钻了进去,温热的身体缓缓贴紧韩哲雨柔软的身体。韩哲雨一动不动。
于是他小心翼翼一颗纽扣一颗纽扣解开韩哲雨的睡衣,直到韩哲雨坦胸漏ru,露出一对尖尖的皱缩的浅红色ru头,胆子微微大了些,伸到韩哲雨腰胯间去往下拉扯他松垮柔滑的睡裤。
韩哲雨毫无所觉被宋远扒了干净,皮肤因为感到微微凉意反而往宋远这个热源无意识凑近了一些。
宋远打量着韩哲雨的身材,他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平日瞧着不显,但有非常流畅的肌rou线条,胸肌格外发达,摸上去手感像是被磁铁牢牢吸住般顺滑。宋远目光落在韩哲雨胯部鼓起的一团,伸手拉住他内裤的边缘,看到了一根蛰伏的正常男人大小的rou根安静地软在那里,他笑了笑,把韩哲雨的内裤褪到小腿上。
宋远呼吸微微急促,他侧起身,低头含住了韩哲雨一边小小皱巴巴的ru头,舌头舔舐着周围红嫩的ru晕,两只手也没闲着,在韩哲雨大腿根的软rou中间摩挲抚摸。
韩哲雨微微张开腿,挺起胸膛迎合宋远的亵玩,他是完全无意识的,所以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放荡,跟平日禁欲的形象大相径庭。而且韩哲雨的ru头似乎格外敏感,被宋远含咬了几口就如同发面馒头一样蓬软地鼓起来,宋远忍不住用手指掐揉了两下他红嫩的ru尖。
吻顺着韩哲雨的腹肌吻到他的肚脐,再往下,宋远掰开韩哲雨双腿,压住了,韩哲雨的大腿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