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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里的诱惑太大,我真怀疑,不管此刻他面前的是男人、女人还是双性人,听了这句话恐怕都要把持不住。我脑海里似乎已经出现了那样一幅画面,陆左漂亮流畅的身体曲线在我身下起伏,chao红也从他眼角晕染开。陆左皮肤冷白,又很容易红,我想看他雪白tun部被撞到通红,也想看他露出难以承受的表情,眼角挂泪求我停下。想看他哭,哭得越惨越好;想掐住他脖子让他在窒息中高chao,想拿鞭子抽打他,凌虐他;想绑缚住他手脚;想把Jingye都射到他脸上……又想把他抱进怀中,小心翼翼地亲吻。如果把此刻想法说出来,陆左又要骂我变态,可我很喜欢陆左这样骂我,简直像调情一样。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无端多出这样的联想,只觉得一种冲动燃烧起来就无法停止,陆左是助长我邪念的帮凶,他又要成为我邪念的羔羊。是了,我在看到他时就想同他做爱,我想看他脸上出现更多生动表情,无数种的笑,无尽的眼泪,纯真与无情,高chao与痛快,颠倒与讨好,轻视、不屑、鄙夷,同时又要一种被迫的愉悦,一种享受的恣意,许多的渴望、不满、恼怒,最好还有端庄、羞涩与愧疚,要挣扎,要癫狂,要沉沦,要一厢情愿,要情不自禁,要欲擒故纵,要下流,贪婪,妒忌,刻薄,被动或主动纵情声色,要他与之前一致,也要大相径庭。
性爱在这一刻是如此苍白且狭隘,却已经是极限。我似有许多想说,喉咙发干,最后却只是道:“过来。”
陆左便凑过来,径直骑坐在我身上,屁股上的软rou挤压着我,实在是引火烧身,抑或是自焚。他眼睛此刻很亮,我几乎看不到其中有情欲存在,可他又是如此自得而天真地讨要我的夸奖,舔舔嘴唇,用那种偷藏了好东西神秘兮兮的语气同我讲:“送你个礼物。”
他一点点把T恤撩起来,脱掉,一件纯白的蕾丝内衣于是暴露在我面前——我方才眼前一闪而过的那样东西。两片薄到几乎透明的布料乖乖地贴在他胸前。但与我那件不同,他这件该说是标准的情趣内衣,本该遮挡ru头的地方全然是镂空状态——偏偏是纯白颜色。
已经足够诱人,可这并不是重点。
他左边ru头上嵌了一只小小的金属环,沉甸甸的,正摇摇欲坠地晃动着,拉扯着那枚可怜的ru珠,艳红如血,惹人生怜的同时也刺激着他人内心深处的暴虐欲望。
穿孔时会痛吗?我想,但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些失控地吻上去。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微微朝后仰着,修长脖颈上喉结凸起,汗珠顺着滚下来,明显是个被舔到情动的状态,但语气里有得意,大约是为我的失态所取悦,神色间终于有了几分少年特有的活气。迫不及待地炫耀。
“痛吗?”
虽然嘴上这样问,我却捻住那颗rou珠重重按压几下,他立刻闷哼一声,狠狠瞪我:“当然痛!你下手怎么总这么重?”
我立刻心疼了,觉得自己方才的动作委实过分——可我实在控制不住想要看他脸上浮现痛色,怎会有人这样矛盾?
但我却不知道自己何时还对他下过重手,有些委屈,可他说得那般理直气壮,我也禁不住要怀疑自省一番,自然是无果。被刻意做旧的金属环缀在ru头上一晃一晃,危险、迷人又yIn荡,叫我时刻担忧着它也许会在将皮rou扯烂后掉下来,可心底又对那场景有种隐秘的期待。想到他就这样叫人在他胸前穿孔,如何摆弄一番,又有种隐隐的暴躁和嫉妒。
“黄铜做的。”他瞧我盯住那个ru环看,于是解释道。
“会不会感染?”我问道,伸手拨弄了一下,黄铜做成的环分量并不算轻,很明显,对方的ru头被扯得比另一边更大。
“不知道,觉得好看就买了。”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我,那吊儿郎当的态度实在令人忧心——但他下一句话立刻抓住我注意力,“其实本来有一对儿。”
一对儿。多好的词。
我很想得到另外一个,却抿了唇不肯主动讨要——总归是害怕自己自作多情,陆左却不肯再往下讲了。他终于回归我们此刻要做的“正事”,拿下体顶了顶我的胯:“你他妈到底还做不做了?”
当然要做。
我本来庆幸自己提前做过功课,只是陆左却未曾给我施展的机会,他竟已做好灌肠。我疑心他早知有这样一出,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亲自送上门的羔羊,却是心甘情愿,只觉得他真叫人怜爱到心要碎掉。看上去傲慢而嚣张,实则是想要博得关注的大犬,黏人又乖,时刻做好被宠爱的准备。
“不要戴套。”他用一种几乎哀求的语气命令我,像是知道自己有多无理,于是讨好般亲我脸,我犹豫后又心软,清楚自己无法拒绝,只好将润滑工作做更详细。
润滑油涂抹到他股间,那样漂亮的一双腿,线条流畅,肌rou绷紧,蓄力待发的小豹子,可皮肤滑得像丝缎,流水一样从指尖淌开了,叫我忍不住把他大腿根整个都涂满,此刻泛起一点光来,漂亮极了。陆左的tun型也极好看,比他其他地方皮肤更白一些,饱满而结实,握在手中任人揉圆搓扁,实在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