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一阵,简宁的接客人数陡增,这让本来就妒忌他的芳华气成斗鸡,每天恶狠狠地瞅着他不放,简宁倒是对此不屑一顾。
简宁今天得了闲,躺在摇椅上乐得自在,一个黑衣人从窗户翻进来,简宁身体一怔:“谁?”他有些慌张的从桌上拿了个盘子往人身上砸,采花贼居然敢往南风街窜,简直不怕死,简宁刚要喊人就被一指定住xue道,盘子也从半空中被拿捏住,这人是个练家子!
“你要干嘛?如果是求色我倒是无所谓,只求你不要伤人,求财麻烦你去四楼,二楼的小倌都没几个大子。”简宁额间留下一道冷汗,被嫖一次与无数次是没有区别的。
那黑衣人拉下面罩,露出英俊潇洒的面庞:“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顾晨,那夜你烧坏了,我虽占了你身子,但主要替你治病,对了你同我快些走罢,这里的防守难不住我,窑子不是个好地方。”顾晨当初就后悔没有及时带走人,等他再来清倌就变红倌了,他一眼从房里找出当时遗落的小药瓶。
这人看着干干净净的,颇和简宁眼缘,发烧?对了那天他明明被芳华气的要死,浑身发重头也晕乎乎的,第二天竟奇迹般的好了,就是下体不爽利,呼啦啦的往下流白色ye体,桌上也莫名多出一个带药粉的小瓶,简宁找人验过是很名贵的秘药。
“我是不会走的。”看着伸在面前的手,简宁将顾晨的手推开,他若是没有报仇想法,有人要救风尘他随时会选择离开,但就这样离开了,他脖上的纹身与贱籍一辈子也无法改变,这辈子都只能gui缩在暗处生活。
“还有就是我简宁不喜欢欠人情面,我不收钱,陪你欢好一夜就当还你药钱。”简宁把人推到床沿,顾晨就着软床坐下,简宁搂上人脖子盘上去,轻轻嗫咬顾晨喉结,顾晨浑身一热像被点了把火。
顾晨铁拳握紧,有些隐忍:“你真要执意如此?”太奇怪了,他居然拒绝被救,宁可待在这种肮脏地。
简宁整个身子爬上床,跨坐在顾晨腿上,对方喉结被他咬的溜来溜去,鼻息重了许多,简宁调皮的往上轻巡,对着厚薄相宜的好看的唇吻上去。
他吻技不好,第一次与人亲吻,生涩的用吃rou棒一样的口技撬开顾晨嘴巴,含住两片唇峰,然后伸舌往里头轻探,顾晨对此也十分陌生,也稍稍伸出一点舌尖。
两只舌头先是相互触碰底线,最后舔舐到了一起,互相吸吮交换唾ye,简宁从对方嘴里吃到一点点淡淡的竹香清冽的酒味,然后简宁发觉屁股下有个大棒子在顶他。
“呼呼。”顾晨急促呼吸,与人深吻的感觉很不一般,不过他有点喜欢这沉溺其中的味道。
简宁情欲也被挑上来,喉咙发紧往下噎噎,当着人家的面脱掉上下衣物,去拉顾晨裤头,一只弯翘粗大紫色的roujing跑出来,gui头更大,头部黑黑的,顾晨小腹上还有些许Yin毛,毛不多,就是硬。
两只不同颜色的阳具挤在一起,简宁素手握上顾晨那处,只觉手中火热更加涨大硬挺,简宁触电一样松开手,涩然一笑:“啊哈你这rou棒真大。”难怪那天他病好了,下头却火辣辣的酸痛。
顾晨被简宁直球砸的耳根发红,有些窘迫:“我从未与人比对这个,难道有人这里很小?”
“真的很小,与你特别悬殊,茶壶嘴你懂吧。”简宁吃吃的笑起来,这人很多都不懂,对比晏淮显得有点单纯了,简宁整个人缠上去,用鸭子坐的方式坐在顾晨腿上,接着扶着顾晨rou棒呲溜一下怼进小xue。
突如其来的温shi软rou包裹箍住顾晨性器,和那天滚烫的rou道相比,显得舒服极了,顾晨舒服的吐出一口浊气:“呼呃……”
“这速度还行吗?”简宁全身燥热几分,手搭在顾晨肩上,用嫩逼上下套弄吞吐顾晨紫色roujing,皮rou间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顾晨俊脸泛上chao红,皮rou快感简直要让他血脉逆流:“别……别夹,唔阿……”简宁突如其来的女xue一缩吸住对方rou棒,顾晨一大股温热yInye在简宁蜜xue里淦射了,简宁正要笑他。
刹那间顾晨抱上简宁腰肢,他常年练武,光手臂力量就可以让简宁坐在他身上挨cao,简宁被他极快的速度打乱阵脚,双腿无助的勾上顾晨的腰杆:“喝啊……太深了!啊……不行了不行了太快了呜呜。”简宁被cao的双目含春,脸色坨红ru摇不止,粉嫩大鸡巴甩的一上一下,没几下就chao吹了。
麻蛋,又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家伙!简宁内心暗忖,不过也省的他自己动一个晚上,顾晨啪啪啪的Cao弄简宁yInxue,简宁勾住对方脖子,让他吃自己的天鹅颈与大白兔,爽的屁股乱摇,呻yin声不绝于耳。
两人起了一身薄汗,简宁退出来,粉嫩xue口磨成鲜红色,腿间翻出大股泥泞倾泻在地,顾晨上半身衣衫齐整,简宁觉得不公平,总感觉他才是强上民男的那个,遂把顾晨衣服也扒了,把人扑倒在榻,白嫩玉ru贴着顾晨火热胸膛一起大口呼吸。
他翘起玉tun让顾晨三只手指并拢插进粉褶后xue:“嗯啊……后头扩好了,快进来呜……它想被塞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