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鼻子在拱他的耳朵。
昌都深吸一口气,“啊。”
“昌都先生在性骚扰。”
“因为我有点...”昌都让他赶紧停车,惭愧地捂着裤裆,“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到此为止,昌都还是戴着那歹徒般的黑色抠洞毛线帽,嘴唇像两片香肠,有些滑稽。
“不是,我自己租房,自己做的健康餐。”虎林还展示自己放在副驾驶的斜挎长带包里的饭盒和保温杯。
“除了我自己的饭,还有昨天饺子店长给的水饺汤,今天昌都先生饿了就喝那个吧。”
“我不会饿,我可是节欲啊!饿了就吃,乃是纵欲。”昌都难受地又躺回去,背对着虎林蜷缩在毛毯里,声音很闷,“我现在感觉很好。”
“明显不是吧!”
虎林想下车去被害人家,但昌都开始剧烈深呼吸。
他立刻去车后座,昌都在里面好像低血糖发作了。
肌肉男的接近,能看见羊羔毛粽边外套里,深蓝色的衬衫,胸肌...昌都稍微看了一眼,已经要不行——胸肌微鼓,是男人胸的饱满有力形状。个子高,浑身都那么健康....
“你剃腿毛了吗...”昌都语气像井边要渴死的人。
“啥?”虎林憨憨地愣了一下,“我倒是有。”
“腿毛,好想摸....好喜欢....”
“昌都先生你吐出舌头了!还是去医院吧...啊,昌都先、不要这样——你干嘛啊、”
昌都直接钻进虎林的衬衫,把脸埋在胸肌上,那一瞬间充满肉感的洁白胸肌,带着温暖的人体热气,深嗅一口男孩子的芳香。下一刻虎林就像提小鸡一样把昌都提出来,真的生气了,烦躁道:
“昌都先生你再这样就真的是骚扰。”
昌都吧唧嘴后退,抬手把脑袋上的毛线帽揪下来。
他忽然在车后座像和家长胡闹的任性小孩一样伸长双臂,然后不断做出展翅的动作,嘴里还在哼唧并且念念有词。
虎林讶异之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昌都的裤裆完全肿了,在车后座宛如浆糊,来回滚来滚去,他的哼唧声到处都是。
“觉得我幼稚吗!是你,发情期到了吧?”
昌都毫无成年男子的稳重,在车后座不断翻身,终于一个剧烈,掉到车座下面去了。
“哎呀!”
最后虎林乖乖吃完抑制剂,而昌都,即使已经是蒲柳之姿,还是只能撸管解决完再说。
“我是要节欲的,但是这个,不撸不行啊!不然根本消不下去啊....”
昌都事后满脸不屑,“不过Ω发情期也就just so so。
没有那么夸张,这就像路过校外的煎饼果子摊,闻到香味去买还是不买的抉择罢了。”
虎林在他旁边憋笑:昌都先生可能不知道他的脸都涨成红番茄了。
红脸关公一般的昌都,敲响了第三名受害者,也是案发后第一名离职者——38岁保洁员的家门。
虎林被他甩在后面。
门里面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然后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双手按下门把手,像挂在门上的挂件一样,踮着脚,开门后对里屋甜甜地喊:“爸爸,哥哥又来了哦!”
然后,小男孩咬着食指歪头看他:“你谁啊!”
昌都顶着一张红番茄脸,展示手里的工作牌,僵硬道:“我是警察,来调查猥亵案的。”
然后昌都和室内的五个彪悍大汉尴尬对视。
这名猥亵案受害者资料虽然写着未婚,却也并非是独居。
一半人会选择结婚,但另一半人则是所谓的Ω系家庭。
Ω生了孩子后,和亲人住在一起,而不是和性对象一起居住。
“这个人是警察?不对吧,没有工牌。”一个壮汉走过来,“是记者吧,滚出去!不会让你们见我儿子的!”
这位大汉年岁已高,身形出奇有劲,感觉一拳打死180个昌都也是够了。
门被重重关上,昌都吃了社会的闭门羹。
虎林这时候才从后面赶过来,“对不起,昌都先生,刚才有个人问我路,耽误了一...昌都先?!”
看见昌都抱着头像被警察抓住的犯人,蹲在门前,浑身都是败者的低气压。
“呜...”
失败的昌都先生。
这回换成虎林敲门,门开后,“你好。”虎林赶紧说,“打扰了!”礼貌地打了招呼,介绍昌都以前办的案子,这才被允许进屋。
受害者是38岁保洁男,个子不高,看起来像34岁这样的圆圆眼睛淳朴男。说话时会好像偷看别人一样,目光飞速在虎林脸上滑过。他性格大条,语气自信、语速稍快。这么一看,那种眼神像是习惯而成的调皮。
他身材很瘦,五官明显。像是下班后路过小摊会遇到的那种颇有姿色的小贩。
在下雨的下班时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