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灵巧扫描沟壑,动作相当主动,和在人间时撩拨爱人一模一样。
无他,魔王再是伪装也心高气傲,在意的从来只有勇者,对外人一贯礼貌冷淡、绝不热情。可越是如此,勇者就越喜欢撩拨,他最爱看阿布纳在床上因他失态,特别是自己占上风的时候。
艹!这特么谁干得,把人调教成这样!一无所知的魔王嫉妒极了,但他完全没想过,自己如此伺候勇者的时候,表现同样并不逊色,甚至还更有耐心一点儿。
只能说,这就是当局者迷吧。
当然,魔王再不高兴,也想彻底了解勇者的“爱好”,以便日后在床上能够更合拍。
“卢卡斯,你的情人怎么叫你的?”魔王打探消息的时候,被勇者含吮到喉管里的花柱肉棒再次缩窄,变成舌头灵巧纠缠起对方的舌根。他还让五指样子的花柱转到前方,握起勇者腹下勃发的强壮玉茎,极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为了让人更爽,其他花柱也时不时蹭过来,张开花口像一张嘴一般,套弄勇者敏感的龟头,努力延长着爆炸的爽快感。
“呼…嗯呜…”勇者粗喘着,水雾弥漫的碧眸有情欲也有清醒,彼此争斗不休。他克制着自己回答的欲望,腹下硬挺再烫再胀,也努力不想射,不愿意让得寸进尺的魔王得逞。
可是,魔王鬼使神差地唤了一声:“宝贝儿…”
“嗯啊!”勇者一个抖腰,直接射了。他羞耻地拉拽被攥紧的手腕,用掌心盖住自己的脸,呸呸呸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恼怒道:“够了,就是这么叫的!”
魔王恍然大悟,忍俊不禁地大笑出声:“哈哈哈!”
“你闭…啊!”勇者恼羞成怒地怒斥半途而废,变调的声音脱口而出:“呜啊…”
那一刻,所有花柱从他高潮的身子里尽数抽离,而耳畔的声音相当清晰:“你真是可爱极了。”
魔王的怒气不知不觉散去,取而代之是莞尔的笑意:“我换个话题,你肏你的情人,喜欢用什么姿势?”
勇者气不打一处来,胡乱编造之言直接出口:“我从来都是让他跪着撅起屁股被掌掴,把屁股打红打肿了,我再肏进去插哭他!”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要这样狠狠教训你!
“那你自己呢?”魔王完全没接到这个讯息的重要性,只快速进入下一个论题。
油然而生的危机感,令勇者当即卡壳。他瞪圆碧眸,情泪湿了眼睫毛也顾不上,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紧紧咬住了嘴唇。
“啧!”魔王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花条和花柱一拥而上:“不回答的话,我就一个个试了。”
勇者被按在合拢成花房的柔软花壁上,粗细长短都不一的暗红花柱、花条抬起他紧实的屁股、顶开他紧闭的口唇,三处同时侵入深操。
“噗叽噗叽!”/“啪啪啪啪!”花柱拍打在穴口和插弄穴肉的不同声音,响彻紧窄的巨魔花花房,伸张出的花柱恣意肏弄。
如果有人在里面,就能看见背对着趴在花壁上的勇者,一双白皙的腿从脚踝到腿根,全印满了指印无甚差别的红痕。
那是化作手指状的花柱们扒出来的,勇者被它们掰穴撅臀,以相当羞耻旖旎的姿势固定着,不得不承受魔王无处不在的深入疼爱。
“哼…嗯…”过于激烈的快感似狂澜顷刻而至、从未停息,弄得勇者浑身酥软,碧眸含水而空茫失神。
他身下两枚小嘴被迫吞吐魔王分身的性器,贴在花壁上的嘴大张着,被捣进来的花舌填满口腔。这三处入口全都红艳艳、湿漉漉的,里头又热又涨,满腔或柔软或紧致的穴肉被魔王肏得烂红软湿、服服帖帖。
但肏着勇者的花柱,已经换了好一批,且形态与之前从来不会相同。
此时,狂插花穴的是无数细窄花柱,它们正以各不相同的频率随意进出,毫无秩序吮吻戳捣宫颈、胞宫和花径里各处敏感点。
后穴里的则换成一整根,外表坑坑洼洼极其粗糙,倒是极硬极烫,把菊穴内壁磋磨地像坏了一般,不断地收缩搐动,既像是热情吮吸,又像是惧怕讨好。
时至此刻,勇者两枚嫩穴里所有褶皱都被魔王一一推平,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被肏出来的细白水沫纷落如雨,显然不知道潮吹了多久,始终都在高潮里徜徉。
“我想了想,既然永远没指望,那让你没力气叫任何名字,才是最合适的。”魔王的声音重新响起,内容充满得意与玩味:“以后就这样吧,反正也都试出来了。只要插得深、撞得重、肏得爽,不管什么姿势,你都会紧紧唆我的鸡巴。”
魔王说笑间,让所有花柱再度变换姿势,把勇者翻过身来,按在了巨魔花的花蕊上。
最细的花柱拴住手腕,又掰开勇者的腿根,勒紧了脚踝压至头两侧,才把花穴里各种花柱重新合拢,变成无比粗硕的一整根。这根粗硕花柱和菊穴里的一般无二,被魔王拔出到穴口,再两根齐齐贯穿到底。
“!”勇者无力地瞪大了碧眸,泪水很快形成两行,从绯色的眼尾流出,淌进湿透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