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禾一开始只噙着他的唇,辗转一会儿,逐渐不满足起来,他把舌往里探,却被咬了一口,这一口把他的唇咬出了血,却让他的兴致更加高昂起来,他离开了那绵软的唇瓣,半笑不笑地看着他。宋之禾又低头碰了碰他的颈侧,闻到一股子软乎的甜香,他忍不住伸舌又舔了一口。
柳夷凉发觉越是反抗,这鞭子缠得越紧,于是他只能尝试放松身体,任由宋之禾对他为所欲为。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光风霁月的人能生出这种肆意妄为的家伙来,这莫非就是‘物极必反’?也对,这人世间风水轮流转,盛衰只是周期而已,哪里来的“长命无绝衰”之说呢。
单手抓着鞭子不适合行动,宋之禾就逐渐放开了鞭子,在柳夷凉身上上下摸了起来。宋之禾像是着迷一样地埋在那白皙的颈舔舔蹭蹭了一段时间,始终没有进入‘正题’,反倒是把那缠着柳夷凉的鞭子蹭得散开了。真好闻,连亲亲抱抱都让他觉得很舒服。
怪不得那个傻子都吸得那么起劲,和柳夷凉站在一起,叶舒慈看上去恨不得想把人都挂在他身上。
柳夷凉的手慢慢握住了那鞭子的手柄,小腿一抬,膝盖打到了宋之禾脐下三寸,宋之禾疼得滚到一边,柳夷凉立刻站了起来,手一用力,就把鞭子从身上取下。他握着那长鞭站在宋之禾眼前,扬起手作势欲挥,到半路又放下了,于情于理,这是恩师的孩子,而且宋之禾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他收起长鞭:“这鞭子我替你保管,明日比试的时候再还给你。记得明天好好比,不然我把你今天做的事告诉季师父,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疼爱你。宋之禾,我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你带坏成了这副德行,希望你今后能够改正。”
柳夷凉说完,又觉得自己有些虚伪,当初他对叶菰初也是……被没有什么感情的人强迫真是糟糕的体验啊。大概连出现生理快感都会觉得愤怒吧。
第二天醒来洗漱完毕之后,叶舒慈照例想先把额头贴在小柳儿身上蹭一会,每天吸一会儿小柳儿身上的香味,真是快活似神仙了,要是能经常让他用脸蹭蹭下面的小花xue就更好了,那么香的地方,偏偏小柳儿只让他在插xue之前玩。
他眯着眼,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小柳儿,为什么你的脖子红了一块儿。”
柳夷凉没打算隐瞒他:“昨天你睡下之后,我出门吹风被坏人调戏了,就是那个宋之禾,我们今天都要和他比试一场。你别这副委屈的样子,你不会打不过他吧?对了,这事先不要告诉季师父。”
叶舒慈抱着他有些受伤地说:“小柳儿,我是不是很没用。你每次碰到事情我都帮不上什么忙。”
“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但是除了爱你之外,没有什么优点,就像一个废物。”
柳夷凉没想到这家伙还挺多愁善感,他只是想给叶舒慈一点斗志而已,不然叶舒慈这副样子气势上就不够啊,结果叶舒慈却是一副更加柔弱求爱的姿态。
他拍了拍叶舒慈的脑袋:“我也爱你,这是你的优点,可以吗。”
叶舒慈像是重新被注入了灵魂一样,眼神认真地看着他:“你说的。五月初六,小柳儿说爱我了。舒慈不会忘记的。”
他把脸在柳夷凉肩膀上继续温存,直到柳夷凉嫌热推开了他。
比试的时间定在午后,叶舒慈没有用他惯用的留情剑,而是借了柳夷凉的霜河剑断刃,霜河剑寒芒若雪,轻盈锋锐,是柳夷凉他爹亲手给他做的武器,用的是北方最好的玄铁。
柳夷凉先和宋之禾比,宋之禾的鞭子十分迅疾,看来昨天让他挣脱纯属是宋之禾色迷心窍放松了警惕。
宋之禾竟然直接用长鞭甩断了霜河剑……狭长的剑身只剩下了一半。他挑起那断了的剑刃:“承让。抱歉啊,弄断了你的剑。”
柳夷凉走到叶舒慈身边,叶舒慈却摸索着接过了断剑,让柳夷凉帮他拿着留情剑。
叶舒慈用霜河剑的断刃十个回合就解决了宋之禾,顺便也断了宋之禾的鞭子,十回合结束,那九节鞭断成了十节。
宋之禾看着手中惨不忍睹的鞭子,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可能光凭一把断剑就削断了他的鞭子,叶舒慈明明是个需要蒙着眼睛的傻子。
叶舒慈看也不看宋之禾一眼就朝柳夷凉走了过去,同时回了宋之禾两个字:“承让。”说完他又准确扑向柳夷凉,“小柳儿,打完了,我想回家了。”
季师父拍了几下掌,而后哈哈大笑:“舒慈可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宋之禾,你学着点。”
宋之禾本想让他们赔点钱,毕竟自己的鞭子不便宜,季师父听到了这不孝子的话,揪着他的耳朵训话去了,不是宋之禾你先弄断人家的剑的吗。
柳夷凉带着叶舒慈和宋师父道别后就回去了。
叶舒慈喝了这么几个月的新药,见人就控制不住要发疯的毛病算是好了许多,最多只会手抖,但是人还是个傻的。
叶菰初从岭南派过来一位新的大夫,云轩他爹为他召集的名医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