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夷凉第二日就又重新去买了更大的鱼鳔,在几日后尝试成功了。
这之后他们有过好几回,数不太清楚,叶舒慈弄完之后很喜欢抱着他说一些幼稚的情话,柳夷凉没有过其他男人,无从比较,他也不知道这是真心还是假意,但他勉强可以把傻子的话当成是可信的,当然仅限于叶舒慈不清醒的傻子时期:
“小柳儿最好了哦。”
“舒慈喜欢小柳儿呜呜。”
“爱你,只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不得不说,叶舒慈很会表达自己当下时分的爱意,甜言蜜语一套一套的张口就来,柳夷凉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招架不住这满心的热忱。不过他不能糊涂,他仔细思考之后觉得,叶舒慈很有可能是把自己对待叶菰初的时候的状态转而向他展现了。
这一年的七月初七,柳夷凉稀里糊涂的地度过了自己十八岁的生辰,身边只有叶舒慈陪着他,虽然叶舒慈并不知道他的生辰。没有其他人给他送什么礼物,包括他的父母,孩子多了,就很难面面俱到,更何况山高路远。
那天晚上柳夷凉喝了点酒,叶舒慈觉得他比以往主动很多,眉眼也更加生动。普普通通的十八岁,平平无奇。身边没有自己的心上人,只有一个热衷于和自己的性事的傻子。
秋天逐渐到来了。
这一年的九月初九,既是重阳节,也是叶舒慈的生辰。
折桂园这一天收到了一些礼物。
其一是叶舒慈父母的红包,里面放了几张银票。
其二是叶菰初父母送给叶舒慈的红包,里面也有一些银票,比叶舒慈父母给的少一点。
其三是叶菰初从岭南寄过来的桂花糕,桂花糕放在冰鉴里,快马加鞭送来,看上去还很新鲜,送桂花糕的人说:“这是菰初少爷亲手做了,托人送来给表少爷的,柳公子,你可别……”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叫他不要偷吃。叶菰初也送了一个红包,里面的银票比叶舒慈父母给的还要多。
红包上面写着“舒慈,十九岁生辰快乐”。
柳夷凉默默想:好家伙,叶舒慈真是有收不完的红包。
柳家以兵器制造发家,柳夷凉也会一门可以被叫做打铁的手艺,他这些时日“补贴家用”就是靠的这门手艺,重阳节之前他就攒了一些钱寄回柳家,今天爹娘应该也收到了。
柳夷凉把钱收了起来。
大早上的,他学着给叶舒慈煮了一碗长寿面,然后让叶舒慈起来吃。
帮着叶舒慈把自己捯饬得干干净净,叶舒慈才稍微吃了一点面,他面色有些不对劲:“呜哇,好难吃。小柳儿,你在哪里买的这面条?”
柳夷凉把面碗挪了过来:“我自己做的。你不喜欢就倒掉吧。”
叶舒慈眨了眨眼,把面碗抢过来,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边吃边说:“也不是特别难吃。小柳儿你很有做饭的天赋。”柳夷凉有时候会被这莫名的温情触动,叶舒慈的天性或许就是这么一个顾及别人情绪的人,只要他不讨厌对方。
吃完后他用龙井茶水漱了漱口,又提着龙井茶去浇花了。
柳夷凉昨天买了一点菊花酒,但他觉得大早上的,喝酒不太好,才泡了些雨前龙井,叶舒慈居然拿去浇花,也是够让人无语的。他昨天并不晓得今天是叶舒慈生辰,今天一大早收到这些礼物才晓得,知道了之后,就想着安排一些行程,让叶舒慈能够慢慢习惯外出。
话说回来,他记得叶菰初的生辰是三月初三。
趁着叶舒慈还没把雨前龙井全部喂花之前,他提着冰鉴把叶舒慈揪回了屋子。
叶舒慈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不过幸好他身手还在,一个转身倒在床上,柳夷凉也摔在他身上。那雨前龙井半点都没有洒出来。
冰鉴的盖子倒是挪开了。
他瞅着柳夷凉手中的冰鉴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柳夷凉顺手打开那个冰鉴,里面香甜的糕点瞬间展现在眼前,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扑鼻而来:“桂花糕,也叫重阳糕。叶舒慈,十九岁生辰快乐。”
叶菰初要带的话,他带到了。
叶舒慈眉开眼笑,他没有问桂花糕的来源,只是拿起一块递到柳夷凉嘴边:“谢谢小柳儿哦,给你吃,小柳儿先吃。”
柳夷凉躲开:“我不爱吃甜的。”叶菰初都特意叫人叮嘱他别吃了,他还是识相一点吧。
虽然他也想尝尝叶菰初的手艺如何。
柳夷凉上面的嘴没吃到叶菰初做的桂花糕,下面的嘴却吃到了,托叶舒慈的福。
叶舒慈眼中有些困惑,不过他还是乖乖把桂花糕送进了自己的嘴巴,他细嚼慢咽了一会儿:“不错,甜甜的凉凉的,还不是很腻。”
他吃完一块,就伸手来脱柳夷凉的衣服。
柳夷凉按住了他的手:“不要白日宣yIn。”
叶舒慈摆出了一副委委屈屈的小媳妇作态:“你有几次……早上会愿意的。”
的确是有几次,叶舒慈大早上的,rou棒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