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角继续往下,到了叶舒慈的私密处,他的阳具原本软软地垂着,柳夷凉把那根rou具提起来,认认真真的给他搓洗,连蛋皮也不放过,越洗越硬……
柳夷凉没当回事,这傻子也不能干啥,他继续给他搓大腿,心无旁骛。
不过还挺大的,这就是正常男人的大小吗?他估计一辈子都达不到。
叶舒慈的小脸红扑扑的,下面的那个东西还没软下去,他突然也想给小柳儿搓洗一下。他抢过柳夷凉手里的皂角:“我、我也要帮你洗。”
柳夷凉笑了一声,就随便他了,这傻子连男女之别都没有什么概念。这是柳夷凉的一个失误,叶舒慈虽然在他面前是个傻子,但也是一个男人。
叶舒慈如今瘦成了纸片,却也比柳夷凉的骨架大一圈,如果叶舒慈不是个傻子,任谁看到这个画面都会觉得柳夷凉非常危险。
叶舒慈学着柳夷凉的样子,用刚刚搓过自己阳具的皂角在柳夷凉白白软软的胸口摩挲,那边的小豆被刺激得有一些挺翘,柳夷凉觉得怪怪的,但也说不上来。他本来就有一点小胸脯,习武之后还稍微变大了一点。然后叶舒慈慢慢往下,皂角滑到了柳夷凉裸露的下体。
柳夷凉是个双性人,他的下面不男不女,只有一根小鸡巴和一个肥嘟嘟的rou蚌,没有卵蛋,只有Yin蒂。要是柳家夫妇把他当女孩养也不是不可以,这样的话,叶菰初可逃不掉这个婚约,只是柳家夫妇不想耽误叶菰初。而柳夷凉年轻时偏偏执着地想耽误他。
叶舒慈看了一眼,被刺激的不轻,他觉得全身血ye似乎都在下面那个地方了,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柳儿下面居然没有毛,叶舒慈看了一眼自己毛发过于旺盛的下体,觉得有些羞涩。
叶舒慈搓了一会儿,那根小东西也没有挺起,他的手指慢慢摸索到下面那条缝隙,在缝隙外面用皂角搓了几下,又用手捏了一把那rou嘟嘟的花唇,很好摸。
有点黏黏的东西从缝隙里渗出来,他想要把手指再伸进去,还没动作呢,就被柳夷凉打了一下脑壳。
他眼泪汪汪地说:“小柳儿坏坏,我好痛。”
柳夷凉加快了洗澡了速度,换了一遍水,把两个人都洗的香喷喷的。
用内力把头发弄干之后,他们俩就寝了。
叶舒慈睡在卧室里最大的那张床上,柳夷凉在这里添了一张小床,因为叶舒慈说看不见他就睡不着。
折桂园的这间卧室,叶菰初其实也睡过,因为折桂园很早之前就是属于叶舒慈的,所以有时候他来西湖附近会在这里歇脚。
他和叶舒慈虽然情投意合,但也仅仅止步于互相抚摸下身然后获取快乐,再进一步的事情,他们还真的没做过,因为谁都不肯让步。
叶菰初和叶舒慈这对表兄弟,经常在叶舒慈如今睡的这张床上温存。
柳夷凉也撞见过他们俩从同一个房间出来,不过他一开始没有当回事。倒是叶舒慈见他依旧跟在叶菰初身后,过来把他拉到一边讲话,柳夷凉不耐烦地问他:“做什么?”
叶舒慈盯了他一会儿,用手捂住他的唇,手心在柳夷凉的唇瓣上蹭了蹭,笑得有些浪荡:“香不香啊?”他的手在不久之前还握着自己和叶菰初的两根阳物,沾满了两人射出的白浊,仅仅用手帕擦了擦,并没有洗净。
柳夷凉并没有闻出那股腥膻味道的来源:“你干什么。奇奇怪怪的。”
叶舒慈又大笑着用双手揉了揉他的脸,把那yIn靡的味道在柳夷凉脸上抹得非常均匀:“你的脸真好揉。”
柳夷凉不明所以地瞪了他一眼,又屁颠屁颠地去找叶菰初。
想到这,柳夷凉又觉得有一点恶心,他辗转反侧。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亮了叶舒慈的脸,他蹲在柳夷凉的床边:“小柳儿跟我一起睡好不好啦。舒慈也睡不着,呜呜。”
柳夷凉低头看他,叶舒慈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刚才被你打得好痛痛。”
他觉得非常无奈:“你要是抱得动我,我就跟你一块儿睡觉。”
叶舒慈小声欢呼:“好耶。耶耶。”
他站了起来,弯腰一抱,柳夷凉就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他比柳夷凉高半个头,就算瘦成个纸片人,先前的底子还在,抱起他绰绰有余,叶舒慈出事以来,柳夷凉也清减了不少。
叶舒慈轻轻柔柔地把柳夷凉放在了床上,又亲亲热热地抱着柳夷凉,想要听故事。
柳夷凉给他讲牛郎织女的故事,呵呵,叶舒慈和叶菰初不就是一对断袖版的牛郎织女,被他生生拆散了而已。
讲着讲着,柳夷凉身上的衣服就被脱光了,叶舒慈的借口是:“穿着衣服睡觉好热热,不舒服啦。”
一个大男人说叠词怎么都有点奇怪,不过叶舒慈撒娇一般的语气让他们之间的交流变得不再那么诡异。
叶舒慈把脸蛋贴在柳夷凉的软乎乎的胸脯上,继续听讲。
他讲得昏昏欲睡之际,叶舒慈突然凑近吻住了他的唇,他含糊地说:“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