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升只觉得尿意汹涌,他想夹紧双腿来缓解不能释放的痛苦,却被路沉用靴子踩住大腿,根本动弹不得。
“主人对不起,要不您草贱狗吧。”
路沉用靴底碾磨他白皙的大腿内侧:“Cao你是给你的赏赐,有你这样求赏的吗?”
沈明升知道主人想听什么,他不敢起身,只能就着躺着的姿势将两条腿弯曲,并尽量往外掰,然后用两只手死死扒着tun瓣:“求主人赏赐贱狗吧。”
路沉看着他直挺挺的性器,玩味的用脚踢了一下,性器就开始左右摇摆。
见主人并不搭理他,只是像发现了新玩具一样摆弄自己的性器,沈明升只好继续请求:“求您草贱狗吧。”
路寻不说话,他就一直求,来来回回都是那句:“求您草贱狗。”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句,路沉终于有点玩腻了,他再次用脚在沈明升小腹碾压:“这么欠Cao?”
这个姿势本就让沈明升体内的ye体挤在一起,后xue被红酒塞堵着出不来,前端又因为勃起而尿不出来,他只感觉有ye体要直冲喉管而来,膀胱被撑满太久也让他小腹刺痛,他痛苦的道:“贱狗就是欠Cao,贱狗天生就是让主人草的,求求主人,您草贱狗吧。”
路沉这才放开他,命令道:“躺在桌子上去。”
房间里有张半人高的桌子,沈明升躺在上面感度正好。
路沉再次命令他:“自己掰着腿”
沈明升听话的将自己的腿掰住,tun部自然而然的面对着主人。
路沉拍拍他的tun,终于将堵着奴隶屁眼的酒塞扒了出来。
红色酒ye从屁眼流出,沈明升感觉到小腹渐渐平缓,尿意终于不再那么汹涌,他正要舒服的叹气,后xue突然又被异物堵住。
是路沉的性器。
后xue的酒ye还没排完,沈明升连忙叫了声:“主人……嗯”
路沉拍了他小腹一下,成功让他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从现在开始我只想听见你的叫床声。”
接着他狠狠一顶,性器进入乘着酒ye的甬道,发出“噗噗”的水声。
路沉开始抽插起来,沈明升被他顶的连连叫唤。
“嗯……主人贱狗就要憋不住了”
“主人,啊……求您轻点……”
“后xue都是水……嗯啊”
路沉加快动作,又抽打了他两下:“叫的再大声点!sao狗!”
后xue的巨物顶着酒ye往前推,他又喝了这么多酒,沈明升只觉得自己时刻处于就要爆炸的边缘,身体随着主人的抽插而来回动作,他再次感受到汹涌的尿意。
“啊~贱狗想尿尿”
“求求您,停下哼……”
“求主人……让贱狗……射”
冰冷的声音传来:“不准”
沈明升只好强行忍耐,他被草的眼眶通红,双手也渐渐抓不住大腿。
终于在他即将要失禁的边缘,路沉进行最后一次大力冲锋,接着白浊就射入了温热的甬道内。
感受到肠壁被射击,沈明升猛地松了一口气,此时他双眼已经有些涣散。
摸了摸奴隶出汗的胸膛,路沉将性器拔出来。
就在沈明升以为自己总该被允许释放时,那个酒瓶塞却又被塞进了体内。
他艰难的抬起头:“……主人?”
路沉坏笑着看他:“想射吗?”
沈明升有气无力的点头:“贱狗还想尿尿。”
路沉沉下脸:“我问的是你想不想射。”
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沈明升打起Jing神:“想射,贱狗想射。”
路沉大发慈悲道:“射吧。”
主人一发话,沈明升不再忍耐,直接射了出来,Jingye被射向半空,有些洒在了他自己身上。
见他快射完,路沉再次下命令:“不要将尿ye射出来。”
他话才落下,就有一缕淡黄色的尿ye出来,沈明升吓得赶紧自己捂住了马眼,他使劲往回憋,还不忘道歉:“主人对不起。”
见他态度良好,路沉没跟他计较,只是明知故问:“想尿尿吗?”
这种尿出一点又强行憋回去的感觉十分难受,沈明升只觉得现在的他比任何一个时刻都想尿尿,他连连祈求:“主人,贱狗就要憋不住了,求求您让贱狗尿出来吧。”
路沉很好脾气的道:“让你尿尿也不是不可以。”
沈明升眼前一亮,还未待说什么就又听主人开口:“不过今天的锻炼是不是还没开始?”
意识到主人是要让自己忍着尿意驮着他爬几圈后才肯让自己释放出来,沈明升苦笑:“贱狗驮着您就是。”
谁知路沉又缓缓开口:“见你这么乖的份上,我骑着你在外面溜十分钟后就让你尿出来怎么样?”
闻言沈明升脸色一疆:“……外面有人”
路沉从容的抬腕看表:“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大家都睡着了。”
见沈明升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