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到路沉面前,叫了声:“主人”
路沉还是不理他,到是一旁舔食的苏宇偷摸看了他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路沉直接把他当做空气,白天他们各自去公司,晚上路沉就回来陪苏宇。
路沉还当着他的面把他的黑色皮质项圈拴在了苏宇的脖子上。他每天牵着苏宇在客厅里溜弯,亲手给苏宇做饭,还拿着网球逗苏宇玩,甚至将他赶到一楼,却让苏宇睡在他床边。
这天晚上路沉照例将饭放在地上,也照例只有苏宇的那份。沈明升主动脱光衣服爬到他脚边叫了声主人,他想说自己也还没吃饭,可是路沉只是踢了苏宇一脚,让他快点吃别挑食。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不可替代,如果路沉想,会有数不清的人愿意跪在地上当他的狗,他也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能做到的别人也能,就连他做不到的也有的是人能做到。
沈明升沉浸在自己制造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苏宇,甚至没有他自己,只剩下面无表情吃饭的路沉。
他仰望着路沉,就像在仰望自己唯一的神袛。
他突然跪起来扇了自己一巴掌:“主人,贱狗错了”
见路沉还是没有理他,他又扇了自己另一边脸:“主人!贱狗错了!”
他的手劲极大,扇自己时也毫不手软,只这两下就在自己脸上留下了两道鲜明的巴掌印。
他开始对着自己左右开弓,用的力道也一下重过一下:“主人!贱狗错了!”
“主人!贱狗错了!”
“主人!贱狗错了!”
……
“主人!贱狗错了!”
路沉听着此起彼伏的巴掌声慢悠悠的吃饭,连个眼神都没有挪给他。
“主人!贱狗错了!”
慢悠悠吃完了饭,路沉将碗筷拿到厨房清洗,苏宇也跟着他的脚步爬到厨房,安静的跪在他脚边等着,打开的水流都没有掩盖住餐桌那边的巴掌声。
“主人!贱狗错了!”
将洗好的碗筷分门别类放在架子上,一直在他脚边跪着的苏宇忍不住开口:“主人……”
路沉低头看他:“怎么了?”
苏宇不忍的朝餐厅看了一眼,看清路沉的神情后又不敢说话了,他只摇了摇头:“没事,奴就想叫叫您。”
路沉将手擦干,吩咐他:“去沙发前跪着”
苏宇听话的去沙发前跪好。
路沉拿了一碟坚果放在茶几上,让苏宇跪在一边剥,自己则打开了电视。
“主人!贱狗错了!”
餐厅那边的声音渐渐夹杂了哭腔。
路沉换到中央台,正好晚间新闻开播,他津津有味的看起来,偶尔兴致来了就拿起一粒剥好的坚果扔在空中,看苏宇张着嘴去接。
“主人!贱狗错了!”
路沉将电视声音调大。
……
……
沈明升的喊声逐渐嘶哑,他的双手也越发无力,却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抽在自己脸上,他处在自己的世界里越来越绝望,已经逐渐感应不到刺痛的双颊。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只一遍遍边扇自己边麻木的喊:“主人!贱狗错了!”
一片模糊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双长腿,他继续往自己脸上扇:“主人!贱狗错了!”
路沉伸腿挡在他脸前,见沈明升还没傻到往他腿上扇,他笑了一声,蹲下来捏住沈明升已经开始泛血丝的脸颊:“你错哪了?”
沈明升早已泪流满面,见路沉终于肯搭理他,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贱狗不听话”他向路沉保证道:“以后贱狗一定听您的话,主人让贱狗做什么贱狗就做什么。”
路沉粗鲁的擦干他脸上的泪水:“别哭”
沈明升连忙止住眼泪,只是仍在控制不住的抽噎:“贱狗不,不哭”
路沉被他逗笑,松开捏着他的手:“饿吗?”
沈明升点点头:“贱,贱狗饿……”
路沉起身朝苏宇喊:“苏宇,去拿两冰袋来”
路沉坐在沙发上,接过苏宇双手递来的冰袋,又对他道:“去那边柜子里拿两只消炎药膏。”
苏宇磕个头就爬去找药,路沉对沈明升勾了勾手指:“脸伸过来。”
沈明升爬到他双膝间,朝他磕了个头后,乖巧将脸递过来:“谢谢主人给贱狗敷药。”
路沉将冰袋贴他脸上:“怎么这么乖”
冰块贴在脸上将火辣辣的疼盖了下去,沈明升继续对着路沉卖乖:“贱狗以后会更乖的,主人您能不能……”
他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就不说了,路沉好笑着道:“说啊,我能不能什么?”
沈明升道歉:“主人对不起,贱狗逾越了。”
路沉两手拿着冰袋将他的嘴挤得嘟起来:“没事,主人允许你说”
“主人您能不能……能不能不要不理贱狗,您生气了可以打贱狗,罚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