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只是个奴隶,主人,阿云没有资格选择自己能不能受得了,主人先前那些玩法,阿云也受不了。”,舒云颤抖着对上步重晔失去笑意的眼睛,“奴隶而已,死了也不应该脏主人的地方。”
步重晔靠在沙发里,拍了拍手,有人从门外进来,步重晔紧紧盯着舒云吩咐:“去把你们那两队人全叫过来,喂饱我的小狗。”
“是的家主。”
舒云跌坐在地上,咬紧下唇,默不作声,步重晔抬起舒云的下巴,“小狗,不许闭眼,只许看我,明白了吗?”
“明白。”,舒云出声,把口腔的血都咽下去。
穿着统一服饰的男人或高或矮都表情肃穆,步重晔朝着为首的人抬抬下巴,“一个一个来,把我的小狗喂饱。”
“是!”,整齐划一的回应让舒云抖成筛糠。
舒云顺从地张开嘴,嘴里被塞进熟悉的男性器官,舒云一动不动看着步重晔,步重晔表无表情,不带一丝波澜。
步重晔觉得干坐着无聊,给卫绾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卫绾牵了个奴隶来,送到步重晔身边,回过身东看西望,这才发现舒云哭着被人按在墙角给人口交,嘴角、胸前全是白色的Jingye,卫绾皱着眉不理解地用眼神质问步重晔,步重晔一手解开裤子一手按着奴隶的头下压,“别问我,他自己求来的。”
“少爷!”,卫绾心疼地看了一眼舒云,那帮人没半点怜惜,把舒云的嘴角都被弄破了。
“我没有不给他机会,受不了就求我,规矩他懂。”,步重晔看见自己小奴隶的眼神因为新奴隶的出现染上委屈。
“少爷~!”,卫绾还想再说,被步重晔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愤恨地一甩手走了,“您自己别后悔就行,您自己要折磨他,最后还不是折磨您自己!”
“混帐东西!”,步重晔被卫绾的话噎了一下暴怒出声,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步重晔皱着眉头摆手,“做你们的事!”,说罢,按住腿间的奴隶,“舌头不舍得用就拔掉!”,腿间的奴隶抖了好几下,主动舔起来。
步重晔看着墙角的奴隶,眼睛都哭肿了还倔强得要命,每当以为他一定会变得柔软可欺的时候,他又变得坚硬,可这么坚硬的一个人,却会对着他露出柔软的肚皮。步重晔有些疑惑,他不明白舒云在打什么算盘,所以任由他去了言欢馆,任由他做了整整十三场表演,任由他把自己变成了言欢馆唯一一个不挂牌的头牌。原本以为这些打磨能让他知错、让他害怕,却没想到他高昂着头说这是他答应过他的,显然这是在指责他不守承诺了。
“呃嗯!”,舒云被折磨得要发疯,小声地哼了一声,步重晔身体比大脑快一步,推开身边的奴隶提上裤子大步走向舒云。
步重晔右手扣住舒云的下颚,“吐出来。”,舒云胆怯地望向步重晔没有吐也没有咽,步重晔转过身子,冲着一班人说:“出去。”,又回过头看着他的奴隶,“乖,吐出来。”,舒云小心地用舌头卷住口里的Jingye,不敢真的吐到步重晔手里,只顺着自己的唇边推了一下,“继续,全吐出来。”,步重晔太有耐心,让舒云不习惯,舒云听话地、快速地将口里所有Jingye吐出来,混着唾ye的Jingye全部流到步重晔掌心。
舒云挣脱步重晔的手,痛哼着爬到沙发边,抱着纸巾筒回到步重晔脚边,仔细地擦拭干净步重晔的手,末了,还拉了拉步重晔的袖子,抖着声音用尽量简短的词表达自己的意思,“主人,洗手,脏。”
步重晔瞥了一眼眼下这个没有一秒钟能保持不动的小奴隶,知道他已经到了极限,指了指卫生间,“去。”
舒云摇摇头,“主人、主人先洗、洗手。”
步重晔走进卫生间,洗干净手靠在门上,“过来。”,舒云缓慢地爬向步重晔,每爬一下都是在自我折磨,舒云爬到离步重晔还有三四步的时候,捂着小腹痛苦呻yin,步重晔没了逗他的兴致,快步走到舒云身边将舒云抱成给孩子把尿的姿势,“自己把蜡烛揭了尿。”
“主人~”,舒云的背贴在步重晔的胸口,心与心压在一处,“阿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
“阿云,听话,尿出来。”
“是、是的。”,舒云的手拨开蜡烛外膜,露出里面抽跳的性器,皱着眉,发现自己尿不出来,“主人,阿云、阿云尿不出。”
“乖,不哭,阿云,不许哭。”,步重晔半哄半威胁,将舒云放在马桶上,干净的手就要伸向舒云的性器,被舒云拦住,步重晔不想再拖他的小奴隶,索性将舒云的手按住,另一只手顺时针揉舒云的小腹,一边嘴里还吹起口哨。揉了一小会,舒云突然夹紧双腿,步重晔了然,收回手,“尿完把身后的东西也处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是、是的主人。”
步重晔坐在外面逗那个被冷落的小奴隶,见舒云出来,把怀里的小奴隶放在地上,“出去吧,今天表现不错,下个礼拜让卫绾给你放假。”
“谢、谢谢…”,小奴隶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于是想了想说了句,“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