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步重晔不是个喜欢瞒人的人,尤其是还有点护短的毛病,自从查清楚就开始计较起来,丝毫没有犹豫措辞,说的是那叫一个言简意赅,“当初把你卖上岛的,是你的父亲,你父亲为了钱杀了你的母亲,把你卖上岛赚了一笔钱,后来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你在我这里,又搭上廖清那条线,这才让你跑了出去,三个月后,他们找了买家,会把你…”,步重晔收住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没有见过这样的舒云,破碎的绝望一点一点从眼底渗透,蔓延开来,舒云的目光凌乱无法对焦,步重晔轻声唤他,“阿云。”
步重晔被舒云冲撞地晃了一下,怀里的小奴隶抖得厉害,牙齿磕碰的声音不断传来,步重晔犹豫间已经拉过被子包裹住手脚冰凉的小孩,叹了口气,紧紧抱住,“阿云。”
“廖大哥帮我出去只是、只是为了想把我再卖一次分钱是吗?”,舒云的声音跟着人一起发颤,“主人,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是。廖清并不知情。”,步重晔说了谎。这件事是人性最大的贪婪与黑暗,廖清和他父亲串通一气,一个将他哄骗出去稳住,一个伺机下手。步重晔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告诉他真相。
“所以主人杀了他,是吗?”
“不是我做的,就像我答应你的,把他扔在外面了。”,步重晔有问必答,十足耐心。
“主人受伤是因为什么?”,舒云已经哭不动了,被家人出卖、被朋友欺骗,还好他的主人没有这样对他。
“被人用了不入流的手段算计了而已,小狗不用担心。”,步重晔的手被舒云压住,舒云用刚哭完的眼睛盯着步重晔,眸子一片水汽。
“主人,阿云能伺候您吗?”,舒云的语气里带着虔诚,“求您了。”
步重晔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他一时间说不出来,于是先点了点头默许小奴隶的主动。
舒云小心地拉开步重晔的裤子,弯下腰,用舌头和口腔伺候步重晔的Yinjing,Yinjing并未抬头,舒云有耐心地将它舔shi,张开嘴含进口中,gui头抵在舌根,舒云往里吞,用喉咙眼吮吸的动作刺激,很快,步重晔的性器昂了头,舒云朝外吐,唾ye粘连,舒云用舌头绕着一卷收回口中。
“主人,请您躺下。”,舒云等步重晔躺下,跨坐在步重晔身上,没有扩张没有润滑,舒云满脸笑意,“主人,阿云可以吗?”
舒云膝盖压得步重晔身侧床面两个坑,一手扶着步重晔的性器,一手对准自己的xue口,舒云缓缓下坐,xue口被撑开,步重晔不太痛快,舒云更是痛苦,但舒云努力配合着吞吐,直到xue口开始有轻微的破口,步重晔托住舒云的屁股,“小狗你在搞什么鬼?”
“求您。”,舒云眼里积聚的泪水开始朝外涌,顺着下巴直接滴在步重晔的小腹上,步重晔像是被烫伤猛地坐起,把舒云托住抱在怀里。
“说话,搞什么鬼?”,步重晔耐心极佳,一连问了两次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还在舒云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和主人说,听话。”
舒云再也绷不住,搂住步重晔的脖子嚎啕大哭,“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差一点就死在岛上了,就差一点,是因为我想着我不能死,我还得活着见到他们,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步重晔收紧胳膊,没有出言安抚。
舒云哭得力竭,话已经说不出来,但眼泪还流着,步重晔把一包纸巾丢进舒云怀里,“哭,大点声,继续。”
舒云听见步重晔的声音,习惯性地抖了抖,止住泪摇摇头,松开步重晔的脖子抱住纸,“主人,我能见见他吗?”
“他死了。”,步重晔怀里的人僵住,好半晌一点声响动作都没有,就好像他从来都只是个木偶,“阿云,既然想哭就哭够。”
“不哭了。”,舒云从步重晔的怀里爬出来,眼里无波无澜,“主人,求您送阿云去言欢馆为您赚钱。”
“呵。”,步重晔的手撑在床上向后靠,“你就打算这么报答我?”
“阿云什么也不会,只有从岛上学会来的一身本事,主人,阿云别无所求。”
“别无所求,说得好。”,步重晔穿好裤子,“既然如此,我明天送你回岛上,在我这里呆不下去,那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舒云缓慢地爬到地上,抽了自己两巴掌,“对不起主人,阿云说错话惹您生气,如果是您的要求,阿云愿意回去。”
步重晔一脚踢翻舒云,面无表情看向舒云,舒云回望,没有半点瑟缩和恐惧,“如你所愿。”,步重晔从舒云身侧走过,用极大的力气摔上门。舒云看着房间里因摔门而摇晃的灯,渐渐入了迷。
“什么情况?!”,卫绾接到电话通知,让他接受一下言欢馆新送来的人,卫绾疑惑着到了大厅,发现舒云端端正正跪在大厅里。
“是舒云求主人的,舒云想替主人赚钱。”,舒云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进了言欢馆,他就没有主人了,“对不起卫馆主,是家主。”
卫绾愣了愣,他叫她卫馆主,“…我去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