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粗喘着好半天不能直起身子,索性直接爬向司洛那里请罪,“先生,下午的事,舒云错了,舒云求您责罚。”
司洛看向一旁的计时器,只有一小时二十分钟,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舒云,“后面有多少了?”
“回先生话,后面一共1800毫升。”,舒云抖得没停下过,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显然司洛不是这么觉得。
司洛将肛塞塞了进去,“走,我们去见你的主人。”
“是的先生。”,舒云沉默地跟在司洛身后,脸上无波无澜,动作不停,除了不停流下的汗珠,没人了解舒云正在受的罪。
“司先生,很抱歉,请您稍等,家主正在开会。”
“好的,没有问题。”,司洛身子一旋直接坐在舒云的背上,“小云,还能忍多久?”
“回先生话,舒云能一直忍着。”
司洛笑起来,“希望如此。”
随着时间推进,舒云渐渐力竭,胳膊剧烈晃动,司洛却不起身,舒云忍不住开口求饶,“先生,求您,舒云支撑不住了。”
“司先生,家主有请。”
“小云,你看,你主人来救你了。”,司洛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司洛起身往里走,舒云没有喘息的机会也跟着往里爬。
“步先生,很抱歉来打扰您,小云这里有点事需要您做决定。”,司洛看向舒云,“自己去和你的主人解释。”
“是的先生。”,舒云爬到步重晔脚边,颤栗着直起身子看向步重晔,“主人,阿云身后有1800毫升的Jingye,阿云是您的奴隶,所以先生要求阿云来问您的意思,您可以让阿云排出来,也可以让阿云一直忍着直到调教结束。”,舒云看着步重晔戏谑的眼神,大着胆子加了一句,“主人,阿云求您,求您还能怜悯一次。”
“司先生。”,步重晔收回目光看向司洛,“什么时候调教结束?”
“无法预测,短则一星期,长则一年。”,司洛客套地笑,“当然不会真的那么久,以一堂课为限,按照小云的进度,下一堂课结束应该是在两天后。”,舒云的手指蜷缩在一起,在桌下、司洛看不见的地方,舒云违规地扯了扯步重晔的裤腿。
“司先生,能麻烦您先出去一下吗?我有话要问小狗。”
“当然。”,司洛欠了欠身转身离去。
步重晔挑起舒云的下巴,“你刚是在作弊吗,阿云?”
“是。”,舒云驯服地回望步重晔,“如果被先生发现,阿云会死得很惨。”
“胆子不小。”,步重晔收回手,“在调教师的眼皮下作弊,不愧是小狗。”
“主人,阿云已经是极限了,但先生不这么觉得,阿云求您帮帮阿云,阿云会按照您的要求重新学规矩的。”
“为什么逃。”,步重晔不答反问。
“廖清死了,您答应过阿云会放了他,可您食言了。”,舒云的手指紧紧攥住步重晔的裤腿,“阿云不知道怎么面对您,更无颜面对廖大哥,所以只求您在怒火下能了结阿云。”
“谁跟你说的?”
舒云有些紧张,“求您不要再牵扯无辜的人了。”
步重晔被气笑,“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步重晔按下门铃,司洛重新进入,“司先生,让他排,之后的进度不需要再向我汇报,您直接决定就行。”
“好的。“,司洛朝舒云招手。
“主人,我从没有这样想您,正因为我相信您不是这样的人才无法面对,我不敢面对那些证据,但我也面对不了死去的人。”,舒云哽咽着,磕了一个头,“阿云对不起您的宠爱,主人。”,舒云说完僵硬地朝司洛爬,像一个木偶。
司洛带着舒云回到房间,用藤条挑着舒云的下巴,“刚才你违规了小东西。”,司洛锐利的眼神扫过舒云的脸庞,突然笑起来,“竟敢不被允许就开口讲话。”
“是。”,舒云在司洛的鞋上亲了一下,“舒云知错,求先生责罚。”
“数罪并罚。清理好来调教室找我。”
“是的先生。”
舒云走进淋浴室,水珠砸在脸上,舒云放任自己无声哭泣。对不起廖大哥,对不起。
“先生。”,舒云用脑袋顶开门,脸上没有恐惧和担忧,只有无止境的寂然。
“躺上去。”
舒云躺在手术台上,手腕被卡在身侧的圆环里,腰被固定好,两条腿被空中下垂的圆环吊住。司洛将一个皮套包住舒云疲软的性器,又将两根带着金属圆头的长棒从小xue插入,圆头抵在体内凸起上。
“每15分钟和20分钟会有一次,用你的身体记忆时间,什么时候能分得清差别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是的先生。”
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舒云身体放松,语气没有波澜,仿佛又回到岛上装傻的时候。司洛没有戳穿,转身离开。
“呃!”,舒云额头的青筋暴起,皮套的内部是整片电流片,释放的电流让勃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