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兽王回房之前,穆朗被哈恩带到了浴池边。哈恩指着浴池,说:“洗。”然后走到浴池外面,坐在地上等着。穆朗看了一眼哈恩,那个沉默寡言的兽人背对着他坐着。连洗澡都有人看守,生怕他服务不好兽人。这令穆朗内心涌起一股厌恶的情绪。
他好歹也是一族首领,几千个人类的头儿,靠着自己的本事过着自由而又受人尊敬的日子。但是在这个兽人窝里,他的存在意义仅仅是取乐这里的兽王。这个选择看似是他自己做的,但实际上他别无选择。他们只是一支数量不到两千的游牧民族,当面临更强壮的队伍时,只能最大程度地自保。
阿斯朗人生活在这片草原上已经数百年了,脾气豪爽又热爱自由。当初在与兽人的交战中,穆朗做出投降决定的时候,族中有近半人是反对的。他们是一群不服管的野狼,恨不得在厮杀中被撕成碎片,也不愿意臣服在兽人的爪牙下。如果穆朗是独身一身,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战死。然而他不是。他看到自己的族人惨叫着死在兽爪之下,令他心如刀绞。于是,比起尊严,他顶着全族的压力,选择了保全这支种族。
在当年没有干脆地厮杀至死,结果就是现在,他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山洞里,为了让一只野兽“爽爽”而被看守着去清洗身体。这股羞辱感从投降到现在,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过了一会儿,哈恩没有听到浴池里的声音,回过头来,警告仍站在水边的他:“快点。别让我扔你下去。”
穆朗没理他的话,但还是脱去了衣服,走进了冰凉的水里。水的浸泡令他的身体舒张开来。他抬起头靠在石头边缘,闭起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悬浮在浴池里,那令他有了片刻的放松。
石洞外的月光有些许落在了水池里,映亮了穆朗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他高而窄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使他的面部轮廓令人着迷,嘴唇的线条令他看起来富有力量。露出水面的脖子和结实的肩膀显示着他是个优秀的猎人与战士。他一直是阿斯朗年轻人心中的梦想。
水是他此时唯一的慰藉,就像是能洗去兽王留下的抚摸和侵犯,带来一点小小反抗。他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摸到下身,他忽然感到了不对劲。他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腿间,原本只是想洗去兽人留下的Jingye,但是摸到了一个腿间不该出现的器官。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继而变成惊慌。他偷眼看了看,哈恩仍背对着他,于是他快速跑出浴池,坐在地上岔开腿,掀起自己的Yinjing往下看——那是什么!原本Yinjing与后xue之间光溜溜的地方,出现了两片rou唇,和rou唇之间,那rou眼可见的一条本该属于女人的Yin道。
不,这,这是怎么回事!
“喂,”背后传来哈恩的声音,“快点,巴里亚在等你。”
“闭嘴!”穆朗粗鲁地回嘴。
哈恩:“……”哈恩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鼻响,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穆朗穿好衣服,跟随哈恩穿梭在石窟里,一路都既困惑又不安。哈恩把他送到巴里亚的房里就走了。巴里亚正躺在石椅上,有手下替他磨着爪子,还有人替他梳理着头上的毛发。巴里亚发出了满意的呼噜声。
听到门口的动静,巴里亚睁开了一只眼,看到穆朗站在门口,对他拍拍大腿:“过来。”
一想到将要面对的事,穆朗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的腿间长出了一个怪东西,和巴里亚有关吗?
穆朗走到他面前,但没有如他所愿地坐到他身上。而是质问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巴里亚莫名其妙:“……让哈恩带你去洗澡?”
穆朗停顿了一会儿:“不是你干的?”
巴里亚:“我究竟干了什么?”
穆朗:“……”
巴里亚:“怎么,有小子拿你怎么样了吗?说出来,我把他撕成碎片。”
穆朗咬着牙:“没有。”心想,糟了,不是他干的。但待会儿他一定会发现。如果他觉得恶心,从此就放我走了,那当然是最好。万一他变态地觉得更有兴趣了……
而且这东西怎么会长在我的身上,到底要怎么让身体变回去,连问谁都不知道……
正想着,身体一失重,被巴里亚一把拉到了身上。穆朗被抱进了一堆刚梳理过的蓬松毛里,被两条壮实的手臂裹住。梳毛的手下继续工作着,巴里亚抱着穆朗,舒适地继续打起了呼噜。过了一会儿低头嗅嗅他的味道,赞叹:“人的味道,真好闻啊。”
穆朗说:“你干脆吃了我。”
巴里亚说:“是人的味道,又不是rou的味道。”啧了一声,“衣服碍事。”将他上半身的衣服一扯,扔在了旁边。rou掌开始摸他光裸的背,又伸进裤子里摸他的屁股。穆朗被迫趴在巴里亚身上,上半身陷在他的毛里,敏感的皮肤被柔软的毛摩擦着,温暖了刚才被冷水浸泡的身体。
果然,巴里亚摸了他一会儿,手指就伸到了股缝,摸那个rou洞。
巴里亚有点失望地说:“shi漉漉的,是不是也洗过了。把我的Jingye都洗掉了,今晚给你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