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川Cao持了数日的殡仪总算是告一段落,他日夜祈祷,只盼叶娰玉能早日离开回朝。却不曾想君上一纸诏书,将温余川的一点期盼硬生生的打碎了。
“朕感念爱卿为国征战,劳苦而功高如此,如今归省故里,特封为明城公...”
“臣谢君上圣恩”
——
“怎么我瞧着二夫人听到我加官封爵,不甚开心啊”叶娰玉把玩着君上赏赐的金牌印鉴,一脸的混不吝“还是说,听到我留在叶府,二夫人心有意见啊”
温余川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手上针线未停“少主莫要说笑了,这儿是少主的府邸,我等不过是一介外人罢了”
叶娰玉审视着眼前无悲无喜的男人,企图从他清冷的外表下寻找一丝破绽,有一瞬间,她仿佛觉得前些时日那个妖媚sao浪的人只是她的幻象。她上前一步,只手捏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外人,二夫人怎地还称呼自己是外人?”
“爬了我娘的床,怀了孩子,如今又大着肚子被我Cao了xue,二夫人可不是我叶家的外人”她极近羞辱之能事,仿佛只要男人流露出一点屈辱的神情,她的施虐欲就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你!”
“少主,何县令求见”门外小厮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人的剑拔弩张,末了,叶娰玉松开对男人的禁锢。
“记住,今天你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说罢,叶娰玉拂袖而去。
温余川瘫坐一旁,肚腹有些难受,想必是腹中胎儿感受到了他情绪的波动“乖孩子,莫要闹爹爹,爹爹很痛...”
叶娰玉见完了何县令,听完了她劳什子的长篇大论表忠心,终于把人给送走了,回来时,却不见温余川的身影。
“二夫人呢?”
“回少主,二夫人往郊外田庄去了,说是要去小住些时日”小厮未敢抬头,他似是已经感觉到了女人的愤怒。
“该死!”
“去把我的马牵来”
“是!”
——
“主儿小心,这有些杂草”
“无碍”
“奴不明白,主儿眼下临近生产,做什么要来这简陋的田庄啊”
温余川笑笑“这儿山水宜人,我喜欢得紧”想到能远离那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温余川心里很是高兴。
虽说远在市郊,但到底东西还是齐全,屋子里也算干净,泽初只将屋子简单打扫了下。
“你在这收拾,我去后山那里看看”“主儿...”
不待泽初回话,温余川便托着孕肚施施然的出了门。
后山有一片茂密的花田,几乎半人高,温余川坐在一方凸起的高地上,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里,是他刚刚认识叶坤华时两人的秘密基地。那时,两人时常在这相约,或者是落日下相拥,亦或是藏匿在花田中接吻。仅此而已,未与叶坤华成婚前,他清清白白。他是在二人洞房花烛那夜,真真正正的属于了她。
曾经的种种在脑海中盘旋,他有些眩晕,此时,他却突然被拢进一个温热的怀里,二人一同滚进了花丛里。
“坤华...坤华...”他闭着眼,不知身在何处,只喃喃唤着心中挚爱的名字。
叶娰玉眼中的风暴正在形成,她扬起手,却还是在见到男人眼角的泪珠时,停了手。她用帕子蒙上了他的眼。
“坤华?坤华,我想看看你...”多么卑微的祈求。
叶娰玉制止住了他想要扯开帕子的手,并将他的双手缚于头顶,一手探进他微张的口中,刮搔着他的贝齿,在感觉到男人明显的迎合,舌头吸附上她的指尖,她猝然抽出手指。
温余川则不满足的发出黏腻的呻yin“嗯~”
chaoshi的指尖挑开他的领口,露出被布巾裹缠的胸ru,明明那么一对饱满的rouru,却硬生生被布巾裹缠得极其平坦。伸手将那碍事的劳什子布巾扯掉,终于令那一对棉ru跳脱出来。
“啊~嗯~”跟随着他的呼吸,一对大nai上下起伏,好不yIn荡。
叶娰玉看着那挺翘的深褐色nai头,不意外的低头将它纳入唇舌中,灵舌来回刮搔着敏感的ru头,唇齿却是一边裹吸一边啮咬,逼迫得温余川高扬着头连连浪叫。
“呀...坤...坤华~”
叶娰玉瞧着他嘴上唤着亡母深陷情欲的模样,眸子一暗,干脆将他的短褂扯碎,自身后绑住他的双手,又将他的裙袍扯掉,眼下温余川被剥个干干净净,叶娰玉倒是衣襟端正。
“抱我...抱抱我,坤华...”他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倒是叫叶娰玉心头火气,这人眼下所展露出的一切,都不是因为自己,而是那个已经死去,她尸骨无存的母亲。
叶娰玉冷眼看着男人辗转反侧,欲求不满的模样,圆隆的肚腹一耸耸的,胸前饱满的双ru荡起阵阵ru波,一双皙白的长腿紧搅着,企图缓解那麻痒的欲望。
他在母亲床上就是这般模样吗?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