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昏迷过去的孟晴臣,梁乐安苦涩地笑笑,他打开车门下了车,又把驾驶座的门也打开,好在这是辆suv,但是前排的座位仍旧有些小,所以他把男人挪到了后面,孟晴臣的头倚在车窗边,梁乐安半跪着凑近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还在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决定嫁给孟哥了,高挑帅气又温柔,似乎没有什么让人厌恶的地方,可当他长大了一点他才知道,类abeta就像是没有信息素的alpha,孟哥跟他相处没有界限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种性别,他永远不会对自己露出面对苏和或者沈明泽的那种笑容。
对于子嗣第一位的超a家族来讲,不能怀孕的类abeta一无是处。
但他不想放弃。
他近乎贪婪地凝视着孟晴臣的面庞,这也许是唯一一次如此近地单独面对他,他的手有些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病人,他要用自己的嘴唇亵渎他的仰慕对象了。梁乐安的感情经历就是白纸,他把自己所有关于爱情的细胞都投注在孟晴臣身上了,这不是吻,更像是舔舐什么甜食。
他没有在他的嘴唇停留太长时间,他不确定身下的人会不会提前醒来,他手忙脚乱地解开了男人的腰带,拉开裤链,黑色的内裤包裹着沉睡的巨兽,梁乐安只觉得脸热的发烫,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一直想闻闻孟哥的信息素,可惜自己是beta,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搭在内裤边缘,似乎再重一点就会将男人惊醒,即使是疲软的状态,超a的大家伙也令人震惊,他努力让自己的脑子回到正轨,他为了今天甚至看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影视作品,他甚至给自己做了灌肠,他的鸡吧前所未有的兴奋,硬的他发痛,他咽了咽口水,张开嘴将那粗壮的gui头含在嘴里,他不知道自己的舌头应该放在哪,咸腥的味道冲的他头脑发昏,他两手将男人的Yinjing扶直,努力将粗长的鸡吧再吞进去一些,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沉睡的巨兽在shi热的口腔中苏醒,他才将将吞进去三分之一,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眶涌出来,这感觉实在是难受极了,可他同时又兴奋不已,即使没有丝毫抚慰,他的小兄弟也激动的快射出来了。
梁乐安只得轻轻吸吮着嘴里的大家伙,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肠子会不会被孟晴臣捅穿,他拉下自己背带裤的袋子,将它往下褪了褪,将右手伸进自己的内裤,待会儿孟哥的鸡吧就会贯穿他的屁眼,由于事先做了润滑,手指的进入并不算困难,他粗糙的扩张着,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吃进眼前这根热气腾腾的Yinjing,两根,三根,进一步地抽插着,第四根手指艰难的刮了个边,他忍不住了,将沾满口水的rou棒吐出来,抚弄了一下魁梧的囊袋,,炙热的温度把梁乐安烧着了,他把内裤扯到了膝弯的地方,整个身体都倚在孟晴臣身上,男人看起来并不舒服,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扶着硕大的gui头蹭着自己的肛口,滑腻的ye体有些抓不住,另一只手掰着tun部,深呼吸,可真正的鸡吧对于处男xue来说太过刺激,gui头刚刚进去一半梁乐安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酥麻感从尾椎一路攀升到大脑,他不受控制的下坠,将那杆长枪整个吞了下去,前列腺被狠狠的碾过却又不曾停留,那东西似乎要把自己的身体刺穿,鼓胀着,敏感的内壁蠕动着,舔舐着每一寸凸起的青筋,孟晴臣的鸡吧有得天独厚的优势,gui头大,jing身勃起时有些弯,这可让初经人事的小beta头脑一片空白,他像是被钉在身下的Yinjing上,自己的小兄弟早在插入的一瞬间射了个一塌糊涂,太大了。
等他回过神来上下动作着,每一下都伴随着胀痛的不适,但是腺体被刺激的快感却让他上瘾,那是手指或者其他东西无法带来的快乐,“孟哥……啊……哈……孟哥……好大……要死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他是个不知廉耻的小偷,沈哥和苏哥对他是那么温柔,自己却摇着屁股迷jian他们的丈夫,还因为这偷来的性爱快活得不得了。
滚烫的Yinjing仍旧硬挺着,丝毫没有要释放的意思,梁乐安泪眼迷蒙,贪婪的用目光描摹着孟晴臣的容颜,他的大腿和tun部已经开始颤抖,几乎要靠扶着男人的身体才能继续动作,他甚至不敢对着自己的前列腺戳刺,那样剧烈的快感只会让他失去神志。
又机械性地用rouxue套弄了百十来下,昏迷的男人才Jing关打开射了出来,大量的Jingye冲进了敏感的肠道,引起梁乐安的颤抖,他啜泣着去寻孟晴臣的嘴唇,舔了许久却撬不开那人紧闭的双唇,他终于在alpha的射Jing中迎来了第三次高chao。
年轻的beta喘息着抓紧男人昂贵的西装,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狼狈极了,下体裸露着,小xue里还插着男人半软的鸡吧,卖给他药物的人说这玩意的药效是一个半小时左右,之后就会逐渐恢复意识,而超a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估计最多一个小时他就会苏醒过来,梁乐安甚至不愿意将屁股里的Yinjing拔出来,他只想在最终的审判来临前再以这种亲密的方式再多呆一会。
但是很快他就不得不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因为孟晴臣发烧了。
苏和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衣服被各种ye体侵占的男孩一脸焦急,漂亮的眼睛在灯光的照映下闪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