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里,有实权的男人女人们为了控制双儿卑贱的身份地位,规定不许双儿读书,丰富自己的见识,导致很多小双儿一辈子只是围着自己的男人打转儿。宋烨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自然不肯听说什么“双儿无才便是德”这种狗屁话。
自己的大夫人出身贫寒,自小连生计都成问题,跟着母亲四处流浪,更别说读书了,只识几个生意上的数字。二夫人虽然小时候被钱老爷送去学堂念过三年书,但是因为品性顽劣,又争强好胜,被调戏侮辱后总和学堂弟子们打架,也被怕麻烦的夫子强行遣回了家。
宋烨决定要好好教他们读书,希望二位夫人读了书后都能改善自身的缺点,便说干就干,准备了书本笔墨,桌子板凳,将二位夫人叫入书房。
白玉对这来之不易接受教育的机会感激涕零,更加认真好学,宋烨教他一些基础的知识不一会儿就都记住了,仔细抱着书本学习。钱月秋上过几年学,对这些浅显易懂的知识不屑一顾,三心二意,没看几眼书就伸手去拿宋烨本来准备给二位夫人休息时的点心来吃。
宋烨刚想发作让月秋专心看书,见白玉在一旁冷冷的瞧着,似乎是在等着看自己如何斥责钱月秋。又想起近日家奴们偷偷议论的事儿,说是二夫人自打怀孕了以后,比以前还要嚣张跋扈,洋洋得意。前阵子宋烨让人将出差带回的礼物分成均等的两份,送到二位夫人屋中。钱月秋派人半路抢用原本属于白玉的好东西,剩下一些较为常见的才让人继续送去,最近身为妾室更是言语上频频顶撞大夫人,实在是没规矩的很。
白玉本就是憋着一肚子气看着仇人的弟弟钱月秋嫁入府中,承宠颇多,又见他还怀了孩子,平日摆出盛气凌人的姿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是白玉从小家境卑微,养成了逆来顺受,怯懦软弱的性格,也不敢有意见,便一直忍受着。
宋烨也想略微教训教训嚣张忘形的二夫人,突然心生一计,便取了一把戒尺,放在白玉面前,白玉错愕的看着夫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你是正妻室,应当时常教导妾室的一言一行。如今月秋性格顽劣,平时对你诸多冲撞,你不说他,今日更是漫不经心,连我说的都不听了,你身为我宋府的大夫人,还不好好调教调教他?”宋烨严肃的说。
白玉愣住了,自己从来没惩罚过别人,虽然讨厌钱月秋,但是从来没想过要打他。钱月秋听了也不满的生气起来:“什么?!长这么大我爹都没打过我一根手指,他一个出身贫民贱奴的,算什么也配打我?”
白玉听了更加生气,以前积攒的怨气都浮出心头,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你身为妾室能不能有点规矩?既然夫君如此说了,我今日便要教训教训你!”
宋烨看了一眼叉着腰气的鼓鼓的钱月秋,怕他不服和白玉打起来,便低沉的威胁道:“秋儿错了就要虚心受教,不许顶撞大夫人,不然夫君可就再也不喜欢你了。”钱月秋一听,知道夫君这次肯定不会宠着自己了,便索性委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等着受罚。
“秋儿快点跪好了” 宋烨提醒到。钱月秋虽然颇为不满,但是怕夫君真的因此不喜欢自己了,便只好端端正正的跪坐起来,只是将脸儿转过去,不肯面向白玉。
白玉的持握着戒尺,手有些颤抖,他从来没打过人,如今叫他去打,不知如何下手。“打吧。”宋烨吩咐到。
钱月秋别扭着脸,面向白玉的这双大nai更加引人注目,他平日就不爱穿肚兜,隔着衣服还能看见两颗圆圆的nai头支起薄纱。想起是这对大nai子当初勾引了夫君,白玉便抻直了胳膊,将戒尺狠狠抽打在钱月秋的rurou上。
其实若不是因为戒尺沉重,就凭白玉的那点儿力气,都不足上次宋烨鞭打钱月秋nai子的一半重,根本连让他爽的都不够,宋烨深知这一点,所以就放心交给白玉,左右也不会弄坏钱月秋的身子。钱月秋被打了一戒尺,咬着牙也不吭声,仍是不服的挺着胸脯,瞧向远处。
“受罚哪有这样的?隔着衣服打怎么能明白疼痛,长了记性?还不快点把衣服脱了?”宋烨见钱月秋强行假装摆出一副不疼不痒的表情,便坏心眼的强调道。
钱月秋不情不愿的缓慢揭开衣服,将上身赤裸出来。刚被打了一戒尺的右侧nai子上赫然出现一道宽宽的红印子,白玉想着既然夫君让钱月秋脱了衣服,就还是要打,便又抽打了左边的nai子,使钱月秋两边的nai子各有一道浅浅的宽痕,倒也对称。
白玉虽然讨厌眼前的狐媚,但是毕竟还是善良心软,不愿打别人,便停了下来,看向一旁饶有兴致的夫君迟疑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宋烨走过去,将钱月秋的小脸儿掐住,使他抬头看向自己:“上次你哥哥冒犯了玉儿,我判他打30大板,谁知他刚打了20大板就晕死过去,便抬进牢里,本想等着醒了再继续打,你却来救他出去了,那么还剩下的十个板子你就替他受了吧。”
白玉和钱月秋一听,纷纷惊讶的望着宋烨。没等钱月秋说话,白玉先拉住宋烨的衣袖跪下求情:“夫君此举万万不可!二夫人刚有三个月的身孕,怎么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