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桥点头应了,也不敢有隐瞒的心思,上次他对父亲瞒了圣旨,宣淮只罚了他一日的姜刑,父亲那里却是足足打了他五十戒尺,还连续三个月上课之前便要他脱了裤子,自己主动趴在书桌上领罚,他哪里还敢再犯。
“陛下,您吩咐的东西送来了。”
那姜刚沾上了花口,就是一阵火圌辣辣的感觉,可虽说心理上拒绝,刚刚才被调圌教过一番的小花却忤逆的绽放开来,宣淮抓圌住机会,将那刑圌具顺利的送入了三分之一。
‘啪——啪——啪——啪——啪——’
他不明所以,只觉得那茶叶极为苦涩,忍不住想吐出来,却又不敢。
沈桥花口仍含圌着姜,翻了个身坐下,顿时觉得那姜又进的深了些,顶在花壁的某处,竟是带起了一阵战栗般的快圌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径,被挤出的姜汁又火圌辣辣的烧起来。
沈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宣淮拿一早备下的布巾给他擦了,然后端了杯茶过来,用小银勺挑了茶叶喂给他。
宣淮伸手在那伤势最重的臀峰上狠狠拍了一下,花径在疼痛之后猛的一收,又猛的放开,宣淮趁着沈桥放松,再次将生姜放入三分之一,而后才松了手。
“
“下次再想说那些惹我生气的话,就想想你现在这两张嘴的感觉,若是觉得这苦丁茶好喝,尽管说无妨。”宣淮的声音仍是平板的,听不出什么波澜。
“放松,好好含圌着,敢吐出来加三十。”
说完,又将那姜送了进去,却只将将让它固定住。
他乖乖的伸出手,摊开洁白的掌心。那戒尺就压了下来。
他这刚跪好,宣淮就把拿来的东西摆在他身边,是木盘上放了五段粗圌长的生姜,已经削好洗净,用湿帕子裹圌着防止风干。
宣淮安抚的拍拍手下的柔圌嫩,又从那盘子里拿出一块新鲜的,抵在花口处。
‘啪——啪——啪——啪——啪——’
“手。”
宣淮见他脸色不好,弯腰吻了吻爱人的额头,又伸手揉圌揉沈桥的头发,拿了杯子哄他把茶叶吐出来之后坐下去,让这人趴在他腿上。
‘啪——啪——啪——’
掌心皮薄肉少,不比那处禁打,宣淮怕伤了他的指骨,也不敢太用圌力,手上捏了三分的力道打下去,戒尺正好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红印。
沈桥手上微颤,双手伸到后面,握住那两团浑圌圆向两边分开,现出朵艳红湿圌润的小花来。
宣淮见他坐的不稳,拿戒尺在他腰上点点“坐好,手放平,缩回去一次就加十下。”
又是五下,那红痕处已有些微肿了,沈桥微微屈了屈指,可惜对疼痛毫无缓解。
在帝王冷言之下,却又是顺从了。
这一来,花径也受了灼烧,激烈收缩之下,又有新鲜的姜汁被挤圌压出来,然后又是另一阵的折磨。
‘啪——啪——’
“加二十。”
虽说上面又苦又涩,下面又热又辣,但听着自家陛下的意思,这忤逆之错便是就此翻过了,沈桥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五下戒尺,虽不重,奈何宣淮尽是落在了一处,沈桥觉得有些麻,却也还能忍。
砸在皮肉上的不变,可已经红肿的掌心再挨打就疼的厉害,沈桥没忍住,把手缩了回去。
最后落了五下,宣淮松开手,看着沈桥连忙把手缩回去,两个红肿的掌心轻轻圌揉圌搓起来。
“加十下。”宣淮说完,伸手握住他的指尖,舍不得他再因此加罚。
宣淮把他放到床圌上,亲自去取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沈桥倒也自觉,心里猜了个大概,便在床沿边跪了。
‘啪——啪——啪——啪——啪——’
“以后上完课就在先生那领二十个手板,十下藤条,留下抄书,一个月,把《金刚经》抄五遍,静静心,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因为沈桥刚进宫时是十七岁,学业还没完成,就给耽误下了,一直到去年,先帝驾崩,宣淮才将沈桥的父亲召入,居于后宫兰华阁,上午教圌导皇弟治圌国之策,下午教圌导沈桥,不过说是教圌导,其实也就是让他们父子说说话罢了。
抬起戒尺,还未落下,便看见爱人闭上眼睛,无意识的咬住嘴唇。他复又放下手,点点沈桥的下巴。
时间一久,露在外面的姜已经有些干了,宣淮拿了帕子握住尾部将其取出,那小圌嘴却舍不得似的紧紧含圌着,拔圌出之后还发出‘啵’的一声,羞的沈桥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宣淮拣出一个,在他眼前晃晃,吩咐道:“自己扒圌开。”
“前四条我都罚完了,最后一条罚你五十下藤条,加上之前加罚的五十板子,一共一百下。”
“自己掐自己,你是嫌我平日打的不够疼吗?坐直,手伸出来。”宣淮放下竹板拿起一把黑檀戒尺。
沈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到唇上些微疼痛,才松开施力的贝齿,有些委屈的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