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A看着老实O一脸震惊的模样,替他捡起了锅铲,然后递还给他
有了第一次之后,显然就没那么结巴了。
前夫A看老实O的脸色并不好看:“我……刚才说的话,你该不会没听到吧。”
老实O虽然并不喜欢前夫A死鸭子嘴硬这个毛病,但此刻在他面前结结巴巴道歉的前夫A更令人觉得诡异。
老实O有些恍惚地道:“你刚才说什么?”
前夫A脸上匆匆闪过一抹诧异:“什么?你刚才没听见?我说……”
“你说什么了?”
“我说啊,对……对不起……昨晚……我觉得你说得对……”
老实O扔掉了手里的锅铲,手都没洗,然后贴在了前夫A的额头上,匆匆地感受了一下温度:“没发烧,所以为什么要胡言乱语。”
“我没胡言乱语。”
语罢,老实O就松开了手,然后带着疑惑快步离去。
前夫A站在原地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额头,那上面似乎还有老实O残留的余温,他转身看着老实O离开的方向,很久之后才喃喃地道:“原来说对不起这么有用啊。”
虽然前夫A只是一句对不起,但给老实O的惊吓实在有些大,以至于当他坐在工位上的时候,还一脸心不在焉。
助理刚靠近老实O就感到了信息素的压迫,
虽然很淡,但是还是起到了一定的威吓作用。
A的信息素不仅对O有保护作用,也会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让其他A不敢靠得太近。。
某种意义上,如果一个O身上沾着某个A的信息素,在大多数人眼中,就是明目张胆的宣示主权了。
这是我的人,谁都不许觊觎的意思。
助理原本以为他们老板的追妻路应该路漫漫,没想到这么快就得手了。
昨晚荔荔非要抱着前夫A的外套睡觉,后来老实O小心地把外套揭下来之后随便搭在床边,醒来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手边。
老实O心想,自己应该抱着外套睡了一晚,身上难免沾了前夫A的信息素。
助理拿着老实O列出的关于前夫A的优点,有些不理解地道:“傅先生,其他的什么认真,优秀我都可以理解,到底是什么驱使你写下善良这个优点的。”
老实O说:“他之前……不是这样的,是真的在下雨天救过被雨淋shi的猫,还扶过老nainai过马路。”
助理将信将疑:“傅先生,你说得不是我们老板吧。”
老实O:“……虽然他的优点在缺点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但是客观来说,也不是一点也没有的。”
恰在此时,前夫A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看着正在说话的两人,原本rou眼可见的笑意松了一大半:“你在这做什么,不用工作吗?”
老实O淡定地电脑移了个角度,然后装作认真工作的模样。
助理连忙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等人出去了,前夫A才几步挪到了老实O的工位旁。
“你早上故意走那么早的吗?我原本还想让司机把你一起载来的,结果管家就告诉我你早就离开了?”
老实O不知道该说什么:“廖总,我现在在做正事,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扰我。”
“你叫我什么?”
老实O叹了口气说:“不对吗?我除了欠你钱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吗?没有吧,所以不该叫你廖总吗?”
前夫A:“你是不是还是没听清楚我早上的话?”
老实O皱眉,他见前夫A脸上的表情并不像作假,而是还很较真:“……我听见了,所以呢。”
“……我说对不起了。”
老实O说:“所以呢?”
前夫A觉得老实O好笨:“我在讨好你,哄你,你都听不懂吗?”
老实O觉得前夫A可能真的是病得不轻,当场被雷得说不出话,他一言难尽地心想,前夫A该不会又把脑子摔坏了吧,毕竟坏过一次,很难不说会有第二次。
可面前的前夫A目光有神,盯着他的时候眼神里有什么东西跃跃欲试一般。
“你干嘛这么久不说话。”
老实O听后,诚实地往后退了退道:“……你吓到我了。”
前夫A立马流畅地道:“哦,对不起。”
老实O:“……没关系。”
“那你可以不要叫我廖总吗?”
“不行。”
“为什么?”
“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叫这个就很好。”
“可以有别的关系吗?”
老实O瞪着他。
“对不起。”
“…………”
“所以可以不叫廖总吗?”
“……没有理由。”
“为什么?”
“廖翊修,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真的很无赖。”
前夫A满意离去,老实O却没有因此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