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O失眠了一晚上,第二天管家主动找他,说前夫A让他去餐厅一起吃饭,说得仿佛是什么赏赐一般。
老实O在餐桌上看到了昨晚拦住他的人,江娣看见他冷哼一声:“我昨晚就知道是你了,顶着满身廖翊修的信息素还在我面前装傻。”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毕竟他着实有些理亏,可是他已经很久没跟前夫A靠近超过三米距离,身上怎么可能有他的信息素,他觉得是这位江小姐的嗅觉出了问题。
前夫A发出几声咳嗽声打断了这段对话。
管家随后解释说江娣会在别墅里玩几天,又刻意添了一句让老实O不要多想。
老实O说了声哦,就坐在了离前夫A远一点的位置,挨着江娣就近了一些,随后前夫A有些不满地让他坐过来一点,江娣坐远一点,把他们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老实O起初还挺疑惑,随后看了眼前夫A看向自己不耐烦的眼神,又看了看和江娣温声说话的前夫A,内心悠悠叹了一口气,于是往嘴里塞了几口rou,又迅速喝了好几口玉米浓汤,就准备默默离席了,他还是不当电灯泡了。
“站住!”
老实O转身看他,前夫A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你才坐下没有五分钟,怎么这么久你怎么还是学不会一点餐桌礼仪。”
老实O心想我为什么要学那种东西,于是回答道:“因为我是一个R区的一个下等O。”
前夫A语气有些重:“你就非得记住那些日子是吗?这里不是R区,是D港,我不是那个被你养活的废物,我是廖翊修。”
老实O不知道说什么,随后就转身离开了。
总之从之后几天前夫A便秘的脸色来看,他气得不轻。
老实O有一天夜里口渴到厨房喝水,结果拿着水杯就转身就看见了正在露台喝酒的两个人,前夫A嘴里说着什么,脸上露出了老实O很久没见到过的温情,真的很般配,他心想,结果就是这一个失神杯子里有些滚烫的热水被一个不留神直接泼到了手腕上,他捂着嘴没有叫出声,可是疼得生理性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又不想惊动其他人,一个人默默回房在水龙头下冲了很久。
等抬起头,老实O才发现自己早就泪流满面了,这栋别墅很大很繁华,可处处都让老实O觉得陌生,他还是想念那间有些简陋的小房子,这么几个月来看似从容却惶恐地融入,其实在前夫A那晚很绝情的话里他早就没有再坚持下去的理由。
他那晚疼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才看到已经起泡,但幸好范围不算大,可能会留疤,老实O也没过在意,将袖子放下来一些就会完全挡住。
老实O想起有一次自己下厨,结果被飞溅的油点子溅到了手背上,红了很大一片,前夫A捧着他的手心疼了一晚上,还巴巴地问他还疼吗?以后他给他做饭。
老实O有些难过地想,要是前夫A一直对他这么坏他是不是也不会这样伤心。
那段时间正好前夫A出差,等到前夫A回来的时候,老实O手腕上的烫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还是留下了有些丑陋的伤疤。
老实O查询了很多关于离婚的事项,最后还是决定亲自找律师咨询。
他第一次出门,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是去律师事务所,所以没让别墅的人知道,自己准备一个人悄悄去的,再悄悄回来,毕竟大家一开始都是看他笑话的,他还是要面子的,不想闹得很大。
他如今真的没辜负期望地离婚,也只想私下平静解决,再一个人搬走。
他没想过要廖翊修什么东西,所以最好还是自己找律师拟定一份离婚协议。
可是当他出了别墅,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这地方大得离谱,半个小时后他才出了这地方,他查过路线,最近的公交他还得再走上半个小时,老实O不得不怀疑住在这种地方的实用性。
老实O给自己打打气,面前就停下了一辆豪车,车窗降下来,是一个陌生A。
谢胤:“廖翊修的O,你在这干嘛?”
老实O竖起警惕心:“我不是,我没有,你看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廖翊修,我就是从这路过的路人。”
老实O说完就拔腿就走,谁知道那辆车就追了上来,老实O跑了一段路,还在身后紧紧跟着。
谢胤:“你跑什么!我在廖翊修别墅见过你,你就是他的O。”
老实O扶着肚子气喘吁吁,投降道:“……好吧,我是,你能不跟着我吗?”
谢胤好笑地道:“你去哪?怎么没司机送你啊?”
老实O:“我想锻炼一下不行吗?再见,别跟着我了。”
很明显这个A有些听不懂人话,不让他跟,还一直跟在老实O后面。
谢胤:“我说,走过来得要一个多小时吧,你的爱好还挺别致的,我没有恶意的,我是廖翊修朋友,喂,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老实O只当是耳边有只嗡嗡作响的苍蝇,快步往前:“廖翊修告诉我不要在外面跟陌生的A说话,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