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云容樱桃也不吃了,将果盘一搁,只盯着傅寒川,露出一副猫崽那样娇娇的凶相。
他不打算撒娇央求,因为老男人根本拿他没办法,从小到大,他想的事只要在傅寒川的能力范围之内,没有不成的。就算一开始男人觉得不安全不合理不同意,最后也会自己想办法把这事处理得安全、合理、能同意。
这次的事是个酒会。傅寒川身居高位,总有各种酒会饭局,而越是这种场合就越是鱼龙混杂,人人心怀叵测,觥筹交错之间暗chao涌动,多得是人算计他、算计傅家。
最近有个场子,据说是京城的几个世家搞的什么联谊,说白了,无非就是有钱人聚众扯皮套近乎,套上近乎更好,套不上也能套点消息。傅寒川一个豪门大族的掌家人,自然在受邀之列,不过他这种,去了也只是被人套,而不必套人。
云容没忘,上次傅寒川出事就是因为一个什么酒会,有人惦记着要爬他床。结果就是自己这个局外人舍身被日,从此晚上再没能睡过一个整觉,便宜都让老男人占净了。
“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什么人都有,容容要是想玩,三哥下回带你去好地方。”傅寒川哄他。
云容认真道:“我不是去玩,我要去看着你。我怕有人勾引你,偷偷给你下药,给你床上塞人。”
“三哥会小心,会多带人去盯着,万无一失。”傅寒川惊讶于云容的执着,小孩儿性子软脾气好,很少能见到他这样强硬的时候。
“哦,万无一失。”云容瞪着圆圆的鹿眼睛,“所以,上次你也觉得万无一失。最后被日的是我,你倒是很高兴。”
傅寒川想起来那件事,确实很高兴,毕竟如果不是那次意外,他和云容的关系不会质变得如此之快。想以寻常方式让云容动心开窍,再给他五年筹谋他都没有把握。
但是看小孩儿面无表情,他只能低声下气地哄:“三哥没有高兴,三哥是心疼容容。上次动手的人已经处置了,消息早就放出去,现在不会有人敢再做这些。”
“那也会有看上你、看上傅家的人,他们不玩Yin的,就光明正大地上赶着你。往你身上泼酒,假装摔跤,给你抛媚眼……”
“容容是吃三哥的醋?”傅寒川想到小孩儿心里也是有他的,美得没边儿,舔着个脸去亲人,结果被云容一巴掌呼脸上推开。
云容也不说吃醋还是不吃,直接问:“哦。那你是想让我吃醋吗?想让我生气,让我着急,让我头上绿油油,这样你就高兴吗?”
老男人有苦说不出:“当然不是,宝贝儿……”
云容说:“那你自己去酒会吧。傅三爷长得好,又有钱,又有本事,多得是人喜欢你,想来很快就能往家领媳妇儿。我不跟你好了,往后就还是你的弟弟,是傅家的养子,将来也要成婚的……学校追我的大猛A有很多,我要去找大猛A……唔!”
眼看着小东西越说越不像话,哄又哄不好,傅寒川连气带笑,最后只有用嘴堵上去,掐着云容的小尖下巴往死里亲。另一只手顺着人裤腰摸进去,为非作歹。
云容一开始还要挣扎,还能呜呜两声,命门被克住后等时就老实了。傅寒川捏着小孩儿软嫩的jing身,手劲儿很重地撸了两把,威胁地问:“还胡说么?”
“说……呜呜呜!”云容泪汪汪地嚷了半声,又被堵了嘴。傅寒川咬着他的舌尖勾到自己嘴里,又嚼又吸,弄得人火辣辣的疼。
底下的手给他弄出来以后,倒是退出去了,云容微微松了口气。傅寒川手活儿熟狠,弄他自己的驴玩意儿还行,云容那二两小rou完全吃不消。然而松快了没多久,他就猛得打了个激灵,拼命挣动起来。有冰凉的、shi漉漉的、浑圆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体内,还不止一个。
樱桃,樱桃被放进来了。
这樱桃还是管家看他爱吃,特意订的进口秘鲁樱桃,个头不小。日常放冰箱里镇着,他今天刚拿出来洗了吃,根本没过多久,所以还很冰。
滚烫的xuerou吮着冰冷的果子,傅寒川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填进去。填进去还不够,还要用长指抵着往里推,推到深处再放新的,不多时,已经喂进去六七个。最里面的那个已经压迫到生殖腔口,隐隐有破开的势头。
老男人松开他的唇瓣,往云容眉心很珍惜地亲了一口,温声问道:“还胡说么?”
云容被欺负的想哭,却还记着自己正在和男人发脾气,所以鼓着脸颊不说话,也不看他。傅寒川低叹一声,掌心覆住他的小腹慢慢地揉,说:“你跟三哥置气做什么呢?生气难不难受?还说这样的混账话……家里已经有了你这个小媳妇,三哥还要上哪里去领?傅云容,你认命罢,这辈子你只能跟三哥好,成婚也只能跟三哥成。”
圆樱桃随着男人的动作在腹中乱滚,时而压对了地方,时而压不对地方,又痒又难耐,十分磨人。云容抱着傅寒川的脖颈小声哼哼,像只小动物,却还不忘要顶嘴:“唔……还、还不是你要气我的?我并……啊……没有做错什么,我、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酒会……我不能去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