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娇滴滴往床上一躺的沈昧,周祁正懒懒的提示,
“把自己摆成M的形状。”
沈昧听到了周祁正的话,撑着腰做懵懂状,“啊?”
周祁正气急败坏,“怎么啦??不会还要我教你吧??!!”
沈昧眨眨眼睛,做楚楚可怜状。
得了,梅开二度。
周祁正认命的指导着沈昧将双腿也放在了床上,整个人被固定成了“M”的字样。
紧接着双腿被周祁正掰开,被迫向两侧分离,后xue也越发鲜艳地绽放在了周祁正的眼前。
周祁正恼怒他的不安分,一直想要蹭来蹭去,还将他的双手背在背后捆绑起来,这样的姿势让他被踩得红肿诱人的胸部更加挺立,带来极强的视觉冲击。
周祁正色气的舔了舔嘴唇,双手捏在沈昧的大胸上像是当成了方向盘一样,慢条斯理的插入一点进已经开拓的非常好的后xue内。
“唔……好大啊……”沈昧看着粗大的rou棒卡在自己的肛口,身下的yInxue早就已经欲求不满地吸吮起来,想要更粗更火热的东西狠狠地冲刺进自己的身体,将这空虚寂寞全部填满。
他浑身浴火难耐,饥渴道: “周祁正、你进来啊…动一动嘛、唔~”
周祁正身下也硬的难受,但刚刚自己忍耐了那么久,却被说好了爽到了。他可是记仇的很,反而越发慢条斯理的戳弄着禁闭着的xue口。
沈昧可管不了这么多,只想粗暴地被贯穿,但他还是极力忍耐道:“周祁正,求求你了、你进来吧。”
周祁正故意挖苦:“你怎么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准备强jian完我就跑?”
沈昧可怜巴巴,“当然、不是,我……”
话没说完,周祁正猛的将rou棒一挺,直捣黄龙!
“哦!啊啊啊啊啊!”
沈昧炸开了一连串的惊叫,刺激的脚趾蜷缩,浑身痉挛。
周祁正却不怜惜他,抓起他的腰前后摆动着,在沈昧的saoxue里横冲直撞。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好发力,嫩xue已经被完全Cao开了,周祁正的Yinjing在里面一路畅行,轻易就顶到了最深处。
沈昧的saoxue毫无廉耻地疯狂吞吐着Yinjing,如同一个被Cao惯了的鸡巴套子,任谁来看都不会想到这才是第一天被开苞的人。
“sao死了,自己揉揉大nai子!”
“啊!”沈昧被插得身体乱颤,他的四肢都无法动作,偏偏控制不住的听从周祁正的命令。
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抚摸上了自己挺翘的nai子。对待自己的saonai子毫不留情,狠狠的揉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肌,挤压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在本就红肿的胸rou下变本加厉的揉搓。
“嗯啊…nai子也好舒服、哦……又Cao到了……嗯啊…周祁正…沈昧……是不是很听话?”
他邀功似的告诉周祁正,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周祁正,手中揉捏nai子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被Cao的上下颠簸地像是在玩跳楼机,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得随着重力不停的被周祁正所Cao干。
他予所任求,唯一能做的全身心的投入,将对方给予他的快感全部接受。
周祁正看着沈昧臣服在欲望中不得抽身的表情,恶劣的拍打着他的屁股。
“你是最sao的!”
“是!呜、呜呜……我是最sao的!!”rou棒在体内肆意Cao干,沈昧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会附和男人的话语。
他扬起性感的脖颈,眼泪都被干出来了,无师自通的叫床“快Caosao货的saoxue!啊啊!saoxue好爽!我是最sao的……我是周祁正最sao的男人!我的xue最紧!!!”
一边立着Flag,一边身体力行的卖力,疯狂挤动着肠rou来包裹讨好着周祁正的rou棒。
周祁正只觉得沈昧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肠rou像无数条细小的舌头挤在口腔内舔舐rou棒一样,每一次重新Cao进去gui头上就像被重重咬了一口,后xue不断饥渴的吞吐着被吸出来的前列腺ye,把涨红冒着热气的鸡巴重新吞回去。
他怎么突然这么会吸?!!!这是买挂了吧?
沈昧:你不懂,这是我独特的胜负欲。
周祁正却无暇顾及太多,爽的头皮一炸,伸手插进他的头发中,软乎乎的头发被扯乱,额上几缕发丝垂落,瞬间就被汗水沾shi黏在额头上,sao气的狐狸竟然也平添几分野性来。
周祁正笑嘻嘻的点评,“之前是家养狐狸,现在是野狐狸了。”
沈昧听到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嗯嗯啊啊几个破碎的音符后只得放弃,转头媚眼如丝的盯着周祁正,放弃饱受蹂躏的nai子,挑起一抹两人结合的yIn水,在周祁正的目光下,缓缓送进口腔,故意嗦的特别大声!
周祁正被他的一番动作想起小嘴是怎么舔舐自己的大rou棒的,一时之间更硬了!!!
沈昧刚刚还笑得人比花娇,感受到体内的巨物好似又长大了几分,惊恐的瞪大眼睛,舌头都忘记缩回去,满脸chao红的被迫Cao干。
沈昧都快哭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