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流云洗完澡围了个浴袍出来时,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婚礼过后,两个人没在霍迁父母家住,而是回到了霍迁在A国常住的顶楼。
虽说两个人婚礼办得也不是很隆重吧,但再怎么说也是结婚,一套流程走下来,时流云还是觉得腿有点发软。
除了腿软之外,晚上他又喝了点酒,浴室里热气又熏了个几十分钟,时流云赤着脚嗒嗒嗒,仿佛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着丝说不清的燥热。
卧室衣架上挂着两个人白天婚礼时穿的衣服,白色西装和黑色西装乱七八糟混在一起,时流云视线在上面停了一瞬,缓缓移开,坐到床边。
霍迁还是和往常一样,在晚上这种时候,会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穿着个浴巾坐在沙发上,金框眼镜戴起来。
不过今晚没有看书,霍迁视线透过镜片,牢牢放在他身上。
时流云想起今天一天,霍迁都毫不掩饰的眼神。
他笑了笑,自然的伸手抹了下头发露出额头,双手拿着毛巾擦了擦。
前方很快被一片Yin影笼罩。
时流云感觉到霍迁指尖碰了碰他手腕,接着是对方标志性的低沉声音传来:“我帮你擦?”
回答霍迁的是时流云“啪”的一下拍掉他放在他头上的手。
霍迁眼睛微微眯起来。
眼前坐着的男人还在若无其事的擦着头发,修长漂亮的手指头在黑色发间穿梭,来不及擦去的水滴顺着脖颈线条往下,流过锁骨,最终消失在浴袍遮挡的地方。
不过浴袍好像系得很松,腰上一跨一跨的,随着时流云动作一散一散,霍迁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他干净浅浅的腹肌。
全身开始燥热起来。
男人好像终于发现了某人视线,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停,往前看到霍迁露着的上半身,轻声说了句:“霍迁,你头低下来点,我又抬头又擦头发的,很累的。”
霍迁感觉嗓子莫名的沙哑起来,他有点想喝水。
但时流云可没他有耐心,脚尖微抬,往前碰了碰霍迁小腿。
霍迁如他所愿在时流云面前蹲下。
不过今天时流云不想让霍迁蹲着,他眼睛往下在霍迁分明的腹肌和被浴巾遮住的某处瞥了眼,心里恶趣味起来,脚尖抵着霍迁浴巾边缘轻轻一顶,霍迁已经顺着他力道往后,背靠到墙上。
浴巾同样系得很松,时流云用脚一掀就能掀开,没过几秒,他就感觉脚被什么东西一顶。
很鼓,很硬,时流云把脚微微抬起来点,依然感觉到脚底板下的热度。
他嘴唇勾笑眨眨眼,身上的浴袍似乎已经滑落到肩膀,时流云撑着脑袋想了想,干脆把浴袍腰带解下来,看着手中的腰带歪歪头,最终将腰带系到霍迁脖子上。
他捏着腰带一端轻轻往前一拉,霍迁眉头一挑,最终顺着往前,亲到时流云膝盖上。
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霍迁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缝。
不过时流云兴致明显起来了,不急不慢的换了一边腿翘,晃在半空的脚尖前前后后,每一次都轻轻擦过霍迁顶起的顶端。
他如愿听到霍迁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时流云笑了笑,拉着腰带微微倾身,凑到霍迁眼前。
“霍总,”男人眼睛弯起来,一字一字,“我觉得您有必要去医院一趟。”
话音刚落,时流云就对着霍迁腿间猛地踩下去。
脚下的东西依然鼓成一团,滚烫的像是烧过一样,透过薄薄一层布料刺进皮肤里,时流云觉得有点热,干脆让浴袍完全滑落到腰部。
可能是他脚上还留了点浴室的水,时流云觉得脚下的东西有点shishi的。
但霍迁脸上还是没什么太大的表情。
跟往常无数次一样,霍迁跟他做爱时沉默的很,脸上通常没什么表情,基本上都是他在喘。
于是时流云装作疑惑的歪歪头:“唉,霍总是不是被我这样踩着就能射吗?而且还射得这么快?”
脚下更加用力了点,时流云顺着轮廓来回蹭了蹭,脚趾紧紧按住顶端,一轻一重的往里压。
他拉着腰带往前,对上霍迁侵略性明显的眼睛。
“霍迁,”他轻轻叫霍迁的名字,“你真的很像一个变态。”
“说不定您还应该去看个Jing神科,跟您商量个事呗,要不以后咱们就别做爱了,我看霍总也不需要做爱,您要是喜欢我每天都帮你踩。”
“怎么样?”时流云笑,“我给您弄个优惠价,一次只要五十。”
霍迁眉头好像皱起来点,时流云没看到,只感觉脚下鼓鼓的一团似乎变得更硬了些。
接着是霍迁似乎从齿间钻出的声音:“这么便宜?”
时流云眨眨眼:“……哈?”
不过还没哈完,原本坐在地上靠着墙的霍迁突然一个起身,时流云一愣,霍迁已经揽过他腰用力往上,下一瞬间,时流云“砰”的一下倒在床上,脊背因为惯性往上弹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