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克一醒来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自己被人标记了。他环顾四周,自己已经不在废墟之中,那个叫杨行的男人也不见踪影。
看上去这个房间都是些朴实的家庭装修,很有可能是自己被那个男人抓回了家里,想到这,赛克已经有些不寒而栗了。难道自己真的一生都要受一个雄虫的控制了吗?
骂出了几句虫族脏话之后,他决定先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废墟看看还有没有能用的装备,之后再在宇宙中找个黑诊所看看能不能解除标记。
没有衣服可穿的他只好把床单裹在了身上,自己佩戴的终端已经被撞坏,不过就体感来说他觉得自己并没有昏迷很久。
他检视着房间里有没有可以一用的东西,而发达的听力却让他听到了一声声微弱又充满情欲的呻yin叫着“贱奴”。
赛克不禁心头一紧,难道还有和自己一起生还的雌虫被抓起来标记后正在经受折磨?来不及细想,他赶快跑向声源处。
杨行此时正在把肛塞塞回清理干净的人类体内,他看着自家牧宝因为肛塞进入又shi得滴水的后xue不禁又有一丝兴奋。虽然人类已经克制不住得在说着贱奴求cao的话语,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杨行还是选择又亲了亲他让他稳定一些,并特制了尿布和胸贴给人类穿上,希望能缓解一下他的身体的过激反应。
刚做好这些,杨行就感到了什么生命体在靠近。大概是那个雌虫醒了?杨行将人类轻轻放到沙发上,让他进入了梦乡后,转头看向自己扩建的二楼楼梯,一个裹着床单的赤裸美人正瞪着眼睛吃惊又愤怒得看着自己。
赛克少校不敢想象,自己出生入死的军雌同伴现在竟然被这个男人cao到需要带着尿布一样的东西生活,还卑微得自称贱奴。
虽然自己也领教过这个人的厉害,但是自己队里那些低等级雌虫怕是在收到这个雄虫的信息素时就会发狂然后遭受侵犯。
想到之前手下有几个和陌生雄虫结婚还被家暴的雌虫,赛克额头上的青筋不由自主的爆了出来,翅膀伸展开摆出了示威的样子。
杨行不知道为什么雌虫这么愤怒,按照虫族的知识被雄虫标记了雌虫一般都会比较开心才对,难道并没有成功标记吗?
“你没有被我成功标记吗?”,杨行想到刚遇见时被一脚踹开的情景,害怕雌虫一下冲过来误伤了自家牧宝,不由得边提出疑问,边走到沙发边将人类护在身后,同时开始检查自己对于虫族的知识那里出了纰漏。
赛克看着杨行想要护住沙发的样子,又想了想刚才他的问话,疑惑让雌虫收起了翅膀。
但他却也不敢放松警惕,生怕又被这个雄虫的信息素趁虚而入,“沙发上是不是你在废墟里发现的雌虫?你对他做了什么?”
见雌虫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杨行决定用信息素测试一下,刚才查了一下虫族基础知识,被雄虫标记的雌虫应该会对自己雄主的信息素有强烈反应。
他开始让空气生成拟态信息素,输入眼前凶神恶煞的雌虫体内。
赛克上一秒的凶悍这一秒就被信息素瓦解得干干净净。以前凭借s级的体质和自己的Jing神力,他还是能抗衡一下,而被标记后的现在,在接收到雄主的信息素后,身体就像被注射了肌rou松弛剂和发情剂。
他强撑着扶着楼梯把手,保持着站立姿势走下楼梯来到平地上,而即使大腿和tun部的肌rou在努力尝试夹紧,yIn水还是不由分说地在生殖腔中疯狂分泌,挤开后xue流了出来。
这是标记上了啊?杨行看着眼前雌虫的反应,之前的疑虑转变成了对自己实验成功的开心。
他想起刚才雌虫问他的话,回答道,“这是我的人类宝贝杨牧,不是雌虫,不过按照你们虫族的家庭结构来说,这个人类是我的雌君~”
杨行希望让生活在阶级社会的雌虫能迅速理解这个人类对自己的宝贵程度,也希望这样说之后自己羸弱的牧宝不会被这只雌虫攻击。
已经完全发情的赛克根本没有足够的理智理解眼前男人的回答,人类?那不是偏远星系的物种的吗?人类也会被标记吗?片刻的思考让这位情绪紧绷的少校在对性欲的最后抗争中败下阵来。他一下滑跪到地上,屁股与地板的撞击不仅让他裹在身上的床单散了开来,还让已经饥渴难耐的后xue喷出了一滩yIn水。
赛克看着自己现在这样难堪的身体,那里还有之前正气凛然踹开雄虫家门去帮助自己手下军雌的样子。
后xue和生殖腔正在疯狂渴求自己雄主的插入cao弄,ru头和虫根也躁动着想要被雄主抚摸。
他想到刚才男人正在给他的雌君塞肛塞穿尿布一样的东西,恐惧第一次涌上少校的心头,难道自己也会被这个变态玩成那样么?赛克疯狂否定着自己可能变成的样子,身体却因为这样的思考与想象更加燥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在他脑内窃窃私语说想被雄主cao到合不拢腿,想被雄主弄到水流不停。
杨行看着赛克对于自己拟态信息素的反应,心中的兴奋溢于言表。他准备现在就来试试被标记后的雌虫做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