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碧睁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黑,睫毛眨动间碰到的柔软的布料让他知道自己是被蒙住了眼睛,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也被束缚住了。
他还记得自己之前在跟人饮酒,不知道怎么地意识就断片了,醒来就成了这幅光景。是抢劫,还是……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试探着开口:“有人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李成碧又等待了一会儿,房间里依旧安静无比,只听得见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看来是没有人,不知是劫持他的人疏于防范还是怎样,总之要尽快逃跑。
李成碧悄悄地活动了一下手指,试图去解开绳子,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绑他的人非常有技巧,连同他的小臂一起绑住了,这样关节便不能自由活动,因此便断绝了他想要自行挣脱逃跑的想法。
李成碧挣扎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眼下看来一时半会儿是逃脱无望,他只能等绑匪来了再想办法。
不过,卫墨呢?他向来是贴身护卫的,人又去了哪里?
在他受困囹圄的时候,李家却是换了天地。
“恭迎家主上任。”此刻的议事堂中,两列人整整齐齐地躬身行礼,而受礼之人也十分坦然,目光沉稳地环视一圈,而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诸位族老不必多礼,小侄今后还要仰仗诸位的帮衬。”
好一番做戏寒暄后,这场突如其来的家主更替才终于尘埃落定,李越泽辞别了众人,神色匆匆地赶往另一个地方。
夺得李家家主之位的喜悦,怎能没有战利品呢?是吧,七叔?
李成碧起先还想呼喊,但是囚困他的地方实在僻静,除了鸟鸣和虫声,就听不见其他的声音,至于什么车辙马嘶,更是一点儿没有,更别提人声。他被蒙住了眼,也看不见什么东西,连什么时辰也把握不准。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除了手臂上因为挣扎而新增的一道道的红痕,其他什么也没有改变。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门栓打开的声音,有人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直在床边停下,之后就没了动静。
李成碧知道他就在身边,他试探地问:“阁下是?”
那人并不出声。
李成碧不想放弃这一点儿希望:“不知阁下是何人,倘若肯助我脱困,回头我定有重金相谢。若是阁下不信,便在卞州城打听李家,我便是李家的家主,定然言出必行。”
却听那人轻笑了一声,道:“怎么,你不知李家的家主换人了吗?”
“换人?除了我还有何人能担家主之位?”李成碧想也不想地反驳道。嫡出的正统继承人就两个,李鹤年已死,如今能继承家业的,唯有他一人。
“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可还记得五年前冬至,叫你赶出去的孤儿寡母?”那人俯下身来,去解开李成碧眼睛上的布条, 在李成碧看清眼前人的脸的同时,叫出了那个让他胆寒的称呼,“七叔?”
“是,是你?!”李成碧震惊了一瞬,“不可能,你怎会活下来?”
“或许七叔当初派人追杀我的时候的确没想到我能活下来,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如今七叔家主的位置也坐够了,是时候还给小侄了。”李越泽轻声说。
“我——”李成碧想说什么,却被李越泽伸出手指抵住了嘴唇,“嘘——七叔什么也不用说,”他此时此刻,什么也不想听。
李越泽的手指顺着李成碧的嘴唇一路下移,划过他的下巴,脖子,胸口,一路落到腰间,然后熟练地挑开他的衣带。
“你要做什么?”李成碧想要反抗但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裳被分开,而李越泽的手还在往下。他心底一凉,那里是——
不行,不能叫他发现!李成碧剧烈地挣扎起来,所幸他的腿并没有被绑住,总算还能活动,他使劲扭着腰,想要把身上的人踹开。
李越泽眼疾手快地截住那蕴满力道的一踢,往上握住李成碧的脚踝,用力地往两边分开:“七叔可知我为何不绑住你的脚?自然是不想一会儿床第间失了乐趣。”
他的目光在昏暗烛火下越发地亮眼,仿佛跳动着两团火焰,要把注视着的人燃烧殆尽,而这话如此露骨,让李成碧心存的最后的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你!——不,不行!”
李越泽的回应是扯开了他下身蔽体的衣物,那个畸形的地方由于底下的人双腿合不拢而被迫展现在他的面前。
完了。李成碧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李越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许久才喃喃:“原来如此。”他眼神有一瞬的飘忽,不过看见李成碧咬紧牙关强忍耻辱的表情,又笑开了,“想不到七叔竟如此天赋异禀。”
李成碧的身体与寻常男子不同,虽然从外表上看并无什么差别,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下身多了一个不该有的东西,那该是女人才有的。
李越泽双膝用力别开李成碧使劲想要并上的大腿,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一下那被迫打开一条缝的小孔,那小孔受到刺激,剧烈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