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次!”男人的声音低哑又急切。
紫荆的眼泪流不停:“啊……不要、疼……”
这场战争,潇述也快到极限了。他这么凶狠,不过是色厉内荏。
他多害怕啊,怕的嘴唇都在颤抖:“宝贝,再叫一次!拜托了,拜托小荆……”我不想失去你。
“呜呜呜~老公!老公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紫荆觉得自己坏掉了,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只要这个发疯的混蛋从自己身上滚下去他什么都可以说!什么都可以做!
【这一切终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结束了。
主卧里恢复了寂静。
两个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像散发余热的灰烬,灼烫地苟延残喘着。
紫荆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流放他脑子里的水。
潇述眼里的疯狂熄灭后,又变回了那副狗样。他颓丧地躺倒在爱人无力张开的双腿之间,也不管头发上会不会沾到什么奇怪的ye体,就那样定定的望着爱人颤动的chaoshi睫毛和流不尽的泪。
糟糕透顶。
他害小荆受伤了。
【他会不会恨我……】
潇述猛然起身,抱住了流泪的爱人。
未散尽的浓郁薄荷气味将鼻尖的空气都浸得辛辣,紫荆闭上眼睛努力地汲取冰冷的空气,身上每一点痛楚都深深烙印在脑海中,像岩浆在铁板上啄开一个黑黑的洞,慢慢向外扩散,大到无法修补。
为什么——
他们明明拥抱在一起,却感到对方胸膛里的心跳声逐渐偏离了旋律,沿着各自的轨道一去不复返。
五分钟。
十分钟。
半小时。
一小时。
……
紫荆的呼吸轻缓下来。
潇述机械地爬起来,不管自己现在的模样多像一条垃圾桶旁边的野狗,小心翼翼地把捆住紫荆的皮带解开扔掉。
紫荆挣扎的太厉害了,被勒住的那一圈细嫩皮rou已经一片淤肿,触目惊心。
潇述把他抱去浴室洗澡,安顿在另一个干净房间里后独自去浴室冲冷水。
他擦掉镜子上白色的水雾,看着里面两眼通红的神经病,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混蛋……”
怎么每次都控制不住呢?
【可是没有办法停止了。】
……
又是一个安静的傍晚。
白色的小洋楼像一只娇养的猫咪,窝在疏影浮动的白噪音中小憩。身旁的玫瑰丛开的正盛,把经过的每一阵风都染上香味。
玫瑰色的光线斜入窗台,打量着房间里唯一一道呼吸。
银发紫眸的Omega从疲惫中醒来,眼前的雪白天花板和顶灯熟悉的令人生厌。他一动不动,像灵魂出走的洋娃娃一样睁着他没有神采的美丽双眼,除了呼吸和残存的体温,什么都死掉了。
“团子……”苍白干裂的唇瓣轻轻张合,Omega蓦地红了眼眶,透明的泪滴滑过鬓角,在枕头上晕开一片shi迹。
被子下的手指动了动,缓缓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追忆一段已然消逝的时光。
那是他不幸的开端。
他侧过身子,蜷曲双腿,把自己抱住埋在被子里。随着他安静的动作,床脚金属碰击声就格外清晰了。
昨夜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潇述又拿出了那一条细链子,拴住了他的右脚脚踝。
他又一次成为了潇述笼子里的小鸟,不再拥有那一份施舍的平等和自由。
更可悲的是,现在的他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外面走廊里响起小人儿咚咚咚的脚步声,还有机器人保姆移动时发出轻微的零件摩擦声。
像是什么神奇的心电感应,紫荆一下子来了力气,忍着浑身的酸痛从床上爬起来。
“小米糕……”
昨天他一直都没有回去看孩子,他们应该吓坏了……
不能这样……他这个爸爸真是做的太失职了。
“小米糕!”紫荆努力抬高音量。
“爸爸!”小米糕稚嫩的童音带着哭腔,他用rourou的小拳头敲着紧闭的房门,“爸爸爸爸……里面有爸爸……”
“小米糕!”紫荆的脚终于落到地毯上,可是他还没站稳就身子一软,摔倒在地毯上。
脚腕上的拉力让紫荆升起不好的预感。
“不可以的……不可以这样……”他不可置信地缓缓回过头,盯着床脚。
“爸爸……小米糕要爸爸抱……”
门外的孩子哭声渐大,像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敲着Omega的心。
紫荆拼命地向房门伸手,可是怎么都够不到……
挣扎之间,被子从床上滑落,露出遮盖下纤弱的脚脖和冰冷的链条。
链条的末端拴在床脚上,紧紧的缠绕了好几圈,就像之前一样。除非有钥匙,否则以Omeg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