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宁写完作业之后,他妈回来,唐芙兰高跟鞋大大大大的声音特别大声。
周稚宁在二楼都能听得到声音,每次唐芙兰都很晚回来,并且喝得烂醉如泥,扭着身子躺在沙发上骂骂咧咧。
周稚宁的妈妈唐芙兰嫁给了病男人,生了周稚宁,在周稚宁小时候,病男人去世了,留下一次巨额遗产。
唐芙兰年轻貌美,嫁给周稚宁的爸爸完全是贪图对方有钱,那男的确实有钱,而且痴情,对唐芙兰痴心不改。
病男人死之后,所有遗产都留给了唐芙兰,但架不住唐芙兰挥霍成性,这几年都快要吃没了。
因此,唐芙兰又去外面傍大款,每次回来都一沓一沓现金地带回来。
周稚宁讨厌唐芙兰,同样的,唐芙兰也讨厌他,因为周稚宁是个双性人,统称不男不女的,可是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每次打完骂完之后,唐芙兰又像个神经病似的,神经兮兮地抱着周稚宁,“宁宁啊,妈妈不是故意的。别恨妈妈。”
次数多了,周稚宁都麻木了,反正唐芙兰就是这样一个人。
周稚宁不想应付唐芙兰,便早早关了灯,很快爬上床,盖上被子,假装已经睡着了,空调的冷风呼呼吹着,吹在他身上。
窗外的月色清冷好看,照在室内一抹影子,像跳舞的窈窕女子。
唐芙兰哒哒哒着高跟鞋上来二楼,推开周稚宁的房间,安安静静的,周稚宁盖着被子睡着了,蜷缩着身体一小团,她看了会儿,就关上门了。
唐芙兰其实挺矛盾的,周稚宁是她血浓于水的儿子,可偏偏是个双性人。
她每次看到周稚宁都觉得心情复杂,可又忍不住想关心他,她想着,等周稚宁成年了,她一定要让周稚宁去做手术。
听到门板阖上的声音,周稚宁才睁开眼,他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总之有点睡不着了。
忽然,一旁的手机响起了,是孟遇打过来的,他接电话,对方低喘着声音传到他耳朵,又色又带感,“嗯……sao货……想我没?猜猜我在做什么?”
孟遇正用另一部手机播放周稚宁自慰的声音,听得他鸡儿又硬又大,胀得不像话,少年本就是性欲旺盛,回想起公交车上。
周稚宁红着脸,微微想着嘴唇,白而小的糯米牙里红润润的舌头,一时性欲就来了,他伸手探入裤子里,大手胡乱上下撸动着鸡巴,又粗又硬的rou棍子被他撸得青筋暴起,狰狞得很。
他突然想作弄一下周稚宁,拨了电话过去,对着电话那边的周稚宁产生幻想,幻想着周稚宁躺在他身下,被他一下下Cao得腿软腰酸,咬着唇骂骂咧咧,又或者不断呻yin,嘴角流着口水,爽得翻白眼。
越想越兴奋,他一面快速套弄着肿胀的性器,一面又不停地挑逗着周稚宁,要是能听到周稚宁嘤嘤的声音就更好了,“猜猜我为什么想自慰?”
周稚宁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抽了,居然没挂电话,就这么听着这个臭流氓一直不停地发sao,叫着他的名字,喘着气,还有那种ye体的声音。
可是,他听着这声音,浑身就更酥了,腰也微微弓着,他侧躺着,把被子夹到腿中间,一下下摩擦着。
“sao货,是不是又在玩才不回我?把你的手伸进去,就像是我的鸡巴在cao你饥渴的xue,快,插进去。”孟遇的声音低沉性感,男生的声音真是好听得很,喘得周稚宁脸都红。
他心想,这个孟遇真太流氓了。
紧接着,孟遇重重呻yin出来,射Jing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冲击着他的脑海。
周稚宁感觉自己的女xue不停地流水,哗啦啦地流的那种地步,内裤已经完全shi了。
他夹紧腿的时候,gui头蹭到内裤,棉质内裤一下下摩擦着他的gui头,弄得浑身酸爽。
孟遇爽完之后,一个不小心就把手机给挂断了,都还没听到周稚宁的叫声。
周稚宁突然听不到声音了,才发现对方挂了电话,可恶!!他忍不住爆粗口,“孟遇,你个傻逼。”
明明挑起性他的性欲的人是孟遇,他自己爽了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让周稚宁一个人石化在床上。
他粉白的小玉jing已经高高翘起了,周稚宁脱掉内裤,下床找东西自我解决。
他本来性欲就极其旺盛,而且还定期会很想要,周稚宁都烦死了,没想到这个狗逼孟遇还弄这么一出。
周稚宁看到孟遇重新打电话过来,他气的关了机,周稚宁找到跳蛋之后,就去锁上门,防止弄到一半唐芙兰开门进来就尴尬了。
周稚宁开了跳蛋,震动是一档,他首先把跳蛋的另一边对着那颗肿胀的小Yin蒂一阵吮吸,小小的声音,那跳蛋却震得很厉害。
他的小Yin蒂很快就被刺激得不行,一阵快感冲上头脑,他爽得哼了声,yInye出的多,小嘴吐露出黏腻不堪的yInye。
完了十来分钟,周稚宁还是感觉不太爽快,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大概是刚刚能孟遇的声音太性感了,挑逗着他,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