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好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在强撑着走到广场前,看到长长的一排绳结之后,阿雪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想要到达仪式的高台必须爬上阶梯阿雪是知道的,但有翅膀的种族通常会选择飞行,阶梯的装饰性远大于实用性。
这就意味着,为了显得更加气势恢宏,这些阶梯修了很长很长,中间铺着红毯。而如今自己站在阶梯脚下。
没有翅膀。
她根本不理中间一排串联起来的绳结,提着裙子准备从旁边爬上去。工作人员拦住了她。
“主君必须走在中间。”
阿雪眼神仿佛能够杀人,抬头望了一眼长长的麻绳和大大小小的绳结,心里有些打鼓。这走下来多半下半身不能要了,偏偏进了场还不知道会经历什么。但刚刚涂上的药已经逐渐发作,两个xue都痒得抓心挠肝,连理智都在燃烧,恨不得好好磨一磨才舒服。
她跨坐在麻绳的开头,绳子本身向上,肿大的Yin蒂正好被体重压在了粗糙的麻绳上,怎么也躲不开,她刚一坐上去便是一阵腿软,差点被脚下的高跟鞋扎到。
这算个屁,我受过的折磨可多了。阿雪不停地给自己洗脑,强装自然地往前走,上楼梯才是要了她的命,因为动作的关系每一次抬腿深陷两腿之间的麻绳都会狠狠摩擦过整个下体,连股缝也不放过,粗糙的绳子时而挂住身上的yIn具,来来回回地戳刺着尿道和屁眼。
好不容易挪到一个绳结前,她鼓起勇气跨了上去,巨大的绳结像是用力地顶弄着身体,她一下子软了腿骑在了绳结上,绳结卡进xue里,绳子被她扯得一上一下,反复cao着yIn水泛滥的saoxue。
阿雪很难自行高chao,被这样cao得满脸眼泪,废了好大劲才爬起来,站稳了身体一点点往前挪。
行至中途,受尽苦楚的小xue火辣辣的,她能感觉到不停的有ye体往下流,回头一看,走过的地方撒着亮晶晶的yIn水,失禁喷出的淡黄色尿ye,和零星几滴红色。
她之所以回头,是因为面前的麻绳变了,不再是之前光秃秃的绳子,上面涂满了不明的白色颗粒。
她不想猜想那是盐,但再不想,也改变不了那是盐。她突然感觉有些走不下去了,不仅仅是因为害怕,还因为自己一直孤独地走着,没有亚尔曼和亚尔林在身边就好像失去了全部的安全感,好像自己真的没有人在意,什么事情都得自己扛自己忍一样。
忽然感觉到后颈在发烫,她伸手一摸,摸到了那两个名字的凸起,是她的烙印。她最终摇了摇头,再一次迈开了腿。
终于一瘸一拐地到达会场,阿雪推开门,场内站的整整齐齐,每一位都在向她低头致敬。
阿雪突然觉得,似乎自己刚刚真的走在了成为主君的路上。满腿的鲜血浸透了裙摆,脚掌也早已满是血洞,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来时的路上,她居然品出了一股悲壮的味道。
她目不斜视,走向中心的讲台,提起一口气重重地把讲稿摔在了讲台上。
“来的可够齐的啊!”
阿雪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礼堂,似乎这么久的攀爬只是一场普通的热身而已。
“流程我不想走了,直接排好队给我签字,有什么把戏想玩直接说吧,费那么大劲唱戏我只觉得可笑。”
阿雪理所当然地拿着天生恶魔的威压喊话,却是杯水车薪,在场的每一位恶魔都向她恭敬地鞠躬,在场的每一位恶魔抬起头来都是眼神不善。
只有亚尔曼和亚尔林,一个面无表情,看上去仿佛事不关己,一个满脸温柔的笑意。
阿雪在走进这间大殿的时刻便觉得这里满是食物的味道,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眼睛都有些红了,但她的眼神触到亚尔曼时,竟感觉自己像是被冻伤了一样,浑身的血ye也逐渐冷静下来,干脆撑着讲台等待这群恶魔出招。
“签字之前,我有个不情之请。”零泠拿着笔,扫了一眼周围,又扫了一眼阿雪脚下的血迹,玩味地看着阿雪,“昨晚过得很愉快,我送了阿雪一份礼物,当时工作人员告诉我阿雪会带着参加仪式,并且对我表示感谢,不知道是不是能看看我的心意您是否收到。”
阿雪面若冰霜,抿着嘴不说话。她左右权衡,即使她抗争到底,他们也不会任由这些领主不签字,最终还是会出手,零泠是第一个上来的,她不是不能照办,但也该探探他们的底。
零泠见她不动,无所谓地转着笔说:“陛下,您知道为什么他们把自己排在最后吗?我真心认同您成为我们的主君,只是这么一点小小的请求,您要是不愿意,我晚一些再签字也可以。”
她小心地瞥了一眼亚尔曼,对方只是盯着她一言不发。阿雪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小心地坐在地上张开腿。
两腿之间已是血rou模糊,看上去有些凄惨,在那个缩地快要看不见的尿孔,小铁棒露出一截来,颤抖着等待送礼者的观察。
零泠露出欣慰的笑容,手指悬空一勾,那根小铁棒便被抽出来了一些,轻轻一点,又被插了了回去,手指画了个圈,铁棒便又转了一圈,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