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今天做错了什么?”
那可太多了,但阿雪知道亚尔曼和她懒得不相上下,随便想想这个数量他就懒得动手,也许可以逃过一劫。
阿雪冥思苦想了许久,会说的几个词都快掏干净了,总算把今天的错误挨个报了出来,就听见一声:
“今天不罚了,太多。”
果然!阿雪正要窃喜。
“在沉夜那里一起结了吧,今天就算了。”
她顿时寒毛直竖,赶紧求饶道:“不劳烦主人罚!贱狗自己动手也可以!求主人赏贱狗自己罚自己!”
“水喝了吗?”
他们这么一问,阿雪才想起来自己的水没喝完,总是渴了才跑去两口,多的却没顾上。
她只好老老实实交代。
“没事,今天还没过去,现在补上吧。”一个盛水的狗盆放在阿雪的面前,她面露苦色,这种装置并不方便人类喝水,一时半会是喝不完这么多的。
但她能说什么呢,她也只能撅着屁股低下头认命地伸舌头舔。
亚尔曼绕到她身后,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将她xue里夹着的布勾出来,上面已经沾满了yIn水,稍微用力一抽便全部抽了出来,留下空虚的小xue一个劲地收缩。
他将shi漉漉的抹布扔进阿雪喝水的盆里,借着阿雪的姿势,长竹板狠狠抽在了阿雪的屁股上。
阿雪呜了一声,差点把舌头咬掉,亚尔曼不太习惯留手,怎么痛怎么抽,光是一下阿雪的屁股就肿起一道方形的棱子。
“疼吗?”
“疼……”
亚尔曼将竹板递给亚尔林,被他摇摇头推拒,变出那根当初特殊制作的小皮鞭,很细,很硬,很痛,鞭子刁钻地落在了刚刚的痕迹上,阿雪差点跪不住,呜咽着说:“好痛……”
竹板说痛也是痛的,但是受力面积比鞭子要宽上不少,不容易破皮的同时也更容易抽肿。亚尔曼爱用这类,单说挨打阿雪也更偏好这种,挨打的时候痛感温和不尖锐,有的时候完全不接触性器也能被这种东西抽到高chao。但这就意味着挨打不过是热身前戏,更难熬的还在后面。
阿雪看着亚尔曼拿竹板,就知道他又想要玩哪套戏码了。
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真的很喜欢把阿雪的bixue抽肿了再上,疼痛让她不断的夹紧,又滚烫发热,比现在这个听话的小xue还要更刺激一些。
她很怕被这样cao。疼痛和快感就好像是一种特殊的药,没有就活不下去,可太多就会失去控制。
或许是因为观念不同,亚尔林虽然更爱玩,真正到了惩罚的时刻反而更严格一些。两边一起罚下来阿雪才真觉得刻骨铭心。
她低着头一个劲地努力舔着水,身后的两位恶魔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法,一边一下抽着阿雪的屁股,竹板总有交叠的时候,叠加的地方被鞭子一抽更是要命,阿雪痛得实在无法保持姿势,水也半天喝不进去,亚尔曼还凉凉地嘱咐道:“姿势摆好,水喝完了,我们就停手,你快一点。”
现在要阿雪一口气喝完实在有些勉强,她捂着嘴强迫自己不要吐出来,期间不知道咬到舌头多少次,她都能闻到一丝血腥味,好不容易喝完了,亚尔曼叫她躺下来抱着腿张开小xue对着他,她只能无声地望着天花板为自己默哀。
却没想到亚尔曼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就着她抱着腿的姿势点了点那颗颤颤巍巍的小蒂,说道:“太小。”
“有魔药。”亚尔林冷不丁地回答。
亚尔曼斜了他一眼,那份意味深长看得阿雪都能猜透。亚尔林毫不在意,接着说道:“阿雪这样不美吗?你的东西,要改造你不发话我怎么动手?”
这下阿雪也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眼神里写着:先斩后奏你干的少了?
亚尔林干脆懒得和这两个废话,将针管掏出来搁在阿雪的肚皮上。
亚尔曼看到这里,反而犹豫了起来,上前去拿起针管,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戳着阿雪的小蒂,阿雪没被他折腾死也被他这幅样子吓死,正要开口求个痛快,就听见他问道:“阿雪,你可以在两个惩罚里挑一个,是让它变大由我给它穿个环,还是让我在你的xue上烙个印?”
阿雪心想:你都想好了,今天选了一个另一个改天还是要做的,那还不如一起来得了。
她就看见亚尔曼的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阿雪一下子急了,“贱狗……”
她半天没下文,半晌才说:“算了,贱狗就是那个意思。”
亚尔林根本不屑于参与这样无聊的对话,即使不用去听也知道这两人在想什么,轻轻地哼了一声。
阿雪真正看着原本黄豆大的Yin蒂逐渐勃起到小指指节大小才发自内心抗拒起来,双手竟松开两腿用力推拒亚尔曼。亚尔曼瞥了阿雪一眼,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凉下来,嘱咐了一句“闪开”,亚尔林应声而退,铁链瞬间将阿雪的手脚捆得纹丝不动。
阿雪急得眼睛都红了,实在挣扎不了,硬的不行只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