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本来就对彼此有益,更何况他刚从过去记忆的梦境中出来,强烈的不安感便是花语堂在眼前也不足以填补,这样做无疑是最好的确认方式。
因为异常安静的缘故,除了两人火热的喘息之外,剩下的就是rou体交叠的撞击声和抽插间带出的水声了,花语堂将头靠在颜子觉肩上,下半身随着颜子觉的动作颠晃着。
见花语堂身体吃得住,颜子觉开始贪心,用力地往他身体深顶猛戳,激得花语堂用手杵着心隐道长的胸膛,好似这么撑住分开了紧贴的胸膛,就能逃脱一般,但他越是如此,箍住他腰部的手就越用力,将本就塞得满满当当的狭窄越发撑开,插得更深。
“你这个……啊……混蛋道士……花语堂骂得断断续续语不成调,颜子觉顺势将人放倒,压紧了持续在他体内肆虐,尽根没入后又搅着汁ye抽出,又重新贯入窄xue,撞得花语堂双腿大开,绷紧曲起,如此反复了十余次后,颜子觉终于撵入到深处,硕物抵紧了花蕊,扣住花语堂往外逃的腰,往内一点点撬开,狠命研磨!
巨大的快感从结合处晕开,让缔结过双修契约的身体无比躁动,只怕连血ye都能热得烫人,身心相合之下无可企及的快感模糊了意识,对颜子觉欲ye的贪念占据了所有。
虽然斩断了墓室中祭养的联系,身体不再被诅咒蚕食,但上次渡灵给颜子觉,又放了血给乌金葫芦,花语堂的灵力已是枯竭状态,他本就因为各种前因而横跨Yin阳两间,复荫镇想要往生的胎儿在疯狂的吞噬报复过后,不免有陷入疯狂的,灵力不充沛只怕走不出去,高僧高道的Jing元是多少鬼怪山Jing争着抢的好东西,所以妖怪们才会冒着巨大的风险进行诱惑,但他现在的状况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被修为高深的道长掐着腰的往里猛浇狠灌……奈何身体太过诚实,仿佛催促一般,蠕缩的小口已做好吞下所有的准备。
颜子觉持续动作时一直盯着花语堂,看他受不住后仰要逃,最终却只能弓起身体不断随着他的动作起伏,shi漉漉的甬道已到极限,但双修本就是与对方和自己的博弈,欲望与Jing神力的碰撞和撕扯,所以即便种种快感迫使花语堂主动张开腿,低声催促,“道长,给我吧……”
心隐道长一只手托起花语堂的后背,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摸,抚到到心口处略有停顿,爱人的心跳传递而来,不知为什么,稍稍松了口气。此刻心爱的人是温暖鲜活的,便已感到无比庆幸。
颜子觉突然停止动作,俯低压在花语堂身上,如同拥抱一般。
“怎……么了?”感到疑惑的花语堂话音未落,颜子觉双手撑于两边,再度开始动作,在满含汁ye的蜜xue翻搅戳弄。
“啊!!”突然的动作让花语堂猝不及防,失声叫了出来,手扶住心隐道长的肩膀,将自己的tun往上迎,坚硬的器物塞满了整个幽xue,戳入深处蕊芯时更是不留丝毫余地,简直像要直接挤进他的内脏一般,“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嘴上虽这么说,但充实感给身体带来舒畅,以及灵力交融的快感实在无法形容,以致于xue芯在抽插中吐溢出一股股蜜ye,浇淋在颜子觉的器物上,进出得越发顺畅,几个重重的挺进后,花语堂绷紧了身体先去了一次。
花语堂墨色长发铺泻在地,高chao过后变得微乱,眼角脸颊全晕染着动人的红润,这样意识尚未回归的发懵模样,让颜子觉产内心涌出更为暴戾的冲动。
“你还来……颜……哈啊!”
深埋在体内的坚硬只增不减,越胀越大,热度更是烫灼着滑腻的xue壁,幽深的眸底渗出狂热的猩红,颜子觉没有回答,一阵得连续狠插猛撞,突然加重了攻势,只怕连最里头的嫩rou蕊心都被他翻搅开来。
明明已经体力不济,但缺乏灵力的身体偏偏就要在颜子觉挺腰时热切相迎,浑圆的tunrou挨紧着颜子觉的胯部,早已随着不断的进攻而被撞得泛红,下方已是狼狈不堪,因着心隐道长的动作给出来带的汁水,溅得shi漉泥泞,意识和身体均是乱七八糟,黏黏糊糊。
宫素不是说颜子觉醉心练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房中术不练习都能Jing进的吗,难不成这事还有天赋一说?不想办法的话颜子觉只怕所求无度,万一宫素醒来见他们都不在,岂不担心?
体力持续在消耗,灵力却在补充,两种相违感受简直能把他逼疯,受尽疼爱的窄xue不断被撬开,贪得无厌地吞吐挤榨着进出的坚硬,早已做好了Jing元灌浇的准备。
“道长,我终于想明白了两件事……”
“?”
“心隐道长在我里头一直这么弄,怎么都不肯给我,不就为了把Jing元研磨得浓郁厚醇,全灌进来好叫我给你生一窝小羊么?”
——!!!
花语堂说完将颜子觉紧紧抱住,缠绞着他坚硬的甬道收缩得很卖力,里里外外全是讨好的举动,半哄半骗的将颜子觉积攒的Jing元全部注入了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xue腔内,情事结束后,器物仍填塞在花语堂里边,泛红的眼底一片幽深,问道:“另一件是什么?”
花语堂喘了好一阵,热ye灌入的充实让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