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觉不理苏钰的挣扎,将人嵌到自己怀里,再次紧密相贴,明白自作孽不可活的苏钰几次想开口,最终还是选择作罢,靠近颜子觉肩头,轻声说道:“回房吧。”
苏钰慌乱的神情,致使颜子觉的冲动越甚,他直接单手扣住了苏钰的后勺,再度封住因吃惊而微张的嘴唇。如同掠夺一般的吻霸道又激烈,苏钰攀住颜子觉脖颈,不甘示弱的回敬于他,彼此气味交融,说不出的欢喜安心。他亲吻拥抱苏钰不是一次两次了,唯有此时才觉得特别,大概是也醉了吧,若非如此,胸腔中怎会填满了莫名的情愫,似乎能将整颗心都撑裂一般。
迎上颜子觉灼灼目光,苏钰不由得扯出一抹苦笑,只得放任理智与羞耻离自己而去,颜子觉轻车熟路的褪下万花门人包裹严实的衣裳,然后与自己的道袍一起垫在了苏钰身下。饶是在劫难逃,苏钰还是忍不住抱怨。“都已经在青楼了,为什么不能回房,非要在屋顶……”因为身体紧贴,所以颜子觉下方的燥热,让苏钰一清二楚,受了影响,他的小腹也渐渐积聚起热度来。
对于欲望,颜子觉从未有过忍耐二字,或者说青楼这地方本就是欲望的催生地,楠雨姑娘的教导里也没有过抑制二字,所以不管何时何地与苏钰双修,颜子觉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床上的道长像只野兽,绝不会给猎物有任何喘息之机,想到这些的苏钰不由得头皮发麻,酒也醒了大半,慌乱的推着颜子觉,说道:“道长你大人大量,别同喝醉酒的人置气,咱们有话好说……”盯着他的幽深瞳孔闪烁着灼人的热度,苏钰终于明白,无论他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作为学生的颜子觉无疑是合格的,房中术上相当的勤劳好学,拜这所赐,苏钰的小穴尚且柔软湿润,无需开拓,于是颜子觉直接扶住自己的欲望,抵在微微收缩的穴口上,一点点往里刺入。
“啊……”
没日没夜的交融,早就让苏钰的身体习惯了承欢,颜子觉侵入他的身体时,肉壁阵阵收缩,好似急不可待一般吞吃进去,痛感虽还存在,但更多的是致命的快感。
苏钰低吟着放缓呼吸,颜子觉不等他完全适应,已全部插入!扣紧苏钰的腰,大力进出起来,凶悍的动作让苏钰除了呻吟之外,连抱怨都发不出。
颜子觉干脆将苏钰的双腿架上肩膀,狂暴的攻势让苏钰根本抵挡不住,完全被扣死的姿势压在了房顶瓦砖上占有,股间的小口门户全开,承受着入侵,每每刺到深处蕊心,身体就会升起难耐的热度,汁水也泊泊而出。
通过多天的努力学习,颜子觉已经充分的了解苏钰的身体,懂得怎样让身下的人意乱情迷,尤其是熟悉愉悦的身体一旦放松配合,苏钰眸中泛起水雾时,美得能将众生的魂魄都摄去。
颜子觉不断动作,内壁湿滑,进出得越发顺畅,嫩肉本能的裹缠住器物不放,吸吮紧咬,颜子觉舒爽无比,越战越勇,只是苦了苏钰,被蛮横索取,却没有任何办法。
“轻一点,道长……呃啊……那里别……哈啊!”
月色皎洁,老棠吐芳,估摸着要为两个贵客添酒的婢女,刚爬上木梯两阶,便听见如啜泣般的呻吟从房顶传来,瓦片更因某人激烈的晃动而发出哗哗声,好似支撑不住一般,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时不时盖过了瓦片的哀鸣,可见那位小道爷的确像楠雨姑娘形容的那般,狂猛无比。
婢女俏脸绯红,只得回到原地,将酒又送了回去,说明了无法送酒的缘故,于是苏钰和颜子觉在房顶上的荒唐放荡,很快就在青楼里传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