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想跑,但颜子觉武艺在身,屋子就这么大点,他如何躲得过,被捉住后按在床上就是又一轮挞伐。青楼里具有催情功效的药膏和熏香,不知用在他身上多少,渗入到体内,只需颜子觉故意使坏,他的身体便不再归属自己。
不一会儿,苏钰愤怒的骂声便成了甜腻的呻yin。
楠雨轻巧的溜了出去,体贴的为两人关好房门,正好碰上巡视的老鸨。老妈妈轻摇宫扇,笑道:“怎地,短短三天,那位小道爷就将我们楠雨姑娘的本事全学了去,出师了?”
楠雨姑娘美目一转,笑道:“可不是妈妈说得要伺候好两位小爷,哪能得罪金主,楠雨自然教得尽心尽力。”
老鸨面色一沉,声音中带了几分冷意。“那小爷使钱大方得很,自然不会没少给你打赏,只是那些东西,我可是半分都没见到。”
“妈妈说的哪里话,打赏什么的,也要客人给才有啊,况且您也没少抬高食宿的价钱,我就是在妈妈手下混口饭吃,一个做皮rou生意的,只需把客人伺候高兴就行了,哪里还能想这么多事。”
因就在门外,楠雨突然提到故意提高价钱的事,老鸨生怕里面的人听见,忙将楠雨拽到一边。“姑娘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但这肥羊要是因为方才那些话给跑了……”老鸨冷冷扫了楠雨两眼,并没再说去,但她知道意味着什么,忙赔上笑脸。
“妈妈说笑了,我敬您得很,人定给您留得妥妥的,叫他们快活,不过那位苏小爷,身子骨本就不大强健,还天天欢好不断。”楠雨拿出一个金裸子递给老鸨,继续道:“小道爷说,烦请妈妈在吃食上多费心,让那位苏小爷补补。”
颜子觉自然听不见,屋内是交欢的yIn靡水声,杂乱的喘息交叠,身体的撞击声,还有撩人的呻yin。
床榻上一片狼藉,颜子觉从后面一下下挺腰猛送,将趴跪着的苏钰撞得不住摇晃。颜子觉的目光始终落在身下人赤裸的脊背上,乌发披散而下,凌乱地搭在身上,垂落在旁边,随着动作轻轻摇荡,好似墨色的绸缎,叫人忍不住想摸一摸,他也这么做了,一把青丝全拢在了手里,攥着头发慢慢提起,迫得苏钰抬起头来,将身体弓得更厉害。
颜子觉确实是个好学生,一点即通,还能举一反三。
苏钰薄唇半张,齿间勒了一条白色的束带,双手亦被缚住,绑在床架上。姣好的面颊上透出情欲的殷红,苏钰刚刚熬过几次强力的撞击,稍稍缓口气,又被颜子觉换了角度猛地挺腰,不由得紧闭双眸哼出来。见苏钰不断摇头,颜子觉唇边浮起浅浅笑意,松开了长发,扣住不及一握的腰肢,将坚硬一次次捅入,深深贯穿。
颜子觉将苏钰的身体翻转过来,重新仰面压回榻上,才将他手上的绑缚解了。
苏钰早已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眼眸半睁慢慢调整呼吸,颜子觉一直未泄,必然还要继续,方才不过是为了变换姿势,暂且抽身而出。
房间里整整三天,楠雨以他的身体来教学,将情欲伎俩悉数传授颜子觉,又在青楼熏香膏药的加持下,苏钰的身体有了巨大的变化,此刻只觉得幽xue深处空虚麻痒,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先前两人酣战形成的黏滑汁ye,自xue口泊泊而出。
颜子觉侧坐一旁,也不理自己怒张的欲望,伸手揉弄苏钰硬起的器物,苏钰不由得呻yin出声,黑眸中满是氤氲,只需对上眼,颜子觉便再也移不开,他喜欢看他。在颜子觉的爱抚下,苏钰忍不住将两腿张开,抬腰往颜子觉那处磨蹭,因口中有束带勒住,轻声唤着什么听不大清。瞧着苏钰情动诱人的模样,颜子觉呼吸加重,用上全部的意志力才忍下了念头。
他依着楠雨教的,用指尖插进shi滑的甬道,往敏感点触碰,又不狠狠按下,只轻轻撩拨,苏钰被他惹得眼角泛红,浑身难耐,只得自己探手下去,却被颜子觉单手扣住。苏钰忍得辛苦,宛若烈火焚身,而颜子觉还在不断上下抚弄,蓄起的泪终于从眼眶中划落。
颜子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苏钰总能拨动他心底最为柔软的弦,于是将人按住后重新插入,只抵着最敏感的那处穿凿,绕着那点辗转碾磨,苏钰的手臂立即缠上他的肩膀,拼命的抬高腰tun,满足的充实感让苏钰发疯,彻底没了自制力,酥了筋骨,yin声不止,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放浪之态。
情事结束,苏钰半点力气也没有,身上只有件道袍盖住外泄的春光。“三天了,你瞧这纹路可有变化?”颜子觉沉默不语,苏钰继续说道:“道长,我们错了,情爱发自于心,密不可分并非身体,而是两个人的心。”
见颜子觉神色宁静,眼中全是不解之意,苏钰决定做主动的引导人,要是再让颜子觉继续胡乱折腾下去,他的小命都不保。“道长既想尝情知爱,不如与苏某成为恋人,我们以半月为限,如何?”
十五日之内,便是半个月,现已过了三天,还余十二日。
楠雨估摸着两人差不多该结束了,便重新回了房,却见两人正穿着衣裳,似是讨论着什么。
“情之一物,二位小爷不该问我,青楼女子最忌讳这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