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上午满课,临近中午,他接到周叁的信息,要他带饭回去。余晖提着饭盒回寝室,周叁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鞋带,见到余晖,他拍了拍床:“过来。”
余晖把饭放下,小步小步走过去,然后坐下。
“下午没课。”他说,是个陈述句。“把手举起来。”这是命令。
余晖跪坐在床上,把手举过头顶,周叁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然后将绳子系在上铺的床杆上。这张床是独属于余晖的,只在这种时候会用到。
“胶布呢?”
“裤子口袋里。”余晖低头,朝周叁抬了抬右边屁股。周叁顺势拍了一下,然后摸出了胶布,以及一包纸巾。
“哪儿来的?”周叁拿着纸巾问他。
“同学给的。”余晖答道。他跪坐在床上,仰头看着周叁,模样乖巧,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周叁对他的乖巧早已免疫,将纸巾丢在一旁,“以后不要接别人给的东西。”
余晖点头:“知道了。”
周叁撕开一节胶带低到他嘴边:“咬断。”
余晖咬断胶带,周叁贴在手背上,又撕开一节让他咬开。他把余晖的衣服拉到肩膀处,然后一边贴上一条,胶带的黏性并不足以固定住衣服,随时会掉的样子。
“要是衣服不掉下来,就让你吃晚饭。”周叁松开了手,低头打量他的ru头。红肿的ru头顶起了透明胶布,中间有缝隙,周叁伸手掀起胶布一角,然后没有任何缓冲地撕了下来。
还有黏性的胶布扯动着敏感的ru头和娇嫩的肌肤,“唔!”余晖忍不住弓起背,挂在栏杆上的手来回摇晃。左肩的胶带松了,衣服掉了下去,周叁又撕开一节胶布让他咬开,重新将衣服贴了回去,他按了按余晖的ru头,“这些一会儿还要贴到你这里,再撕下来,你最好不要再把衣服弄掉。”
“疼。”余晖虚弱地哼了两声,将头抵在周叁胸前,蹭了两下。周叁把他脑袋推开:“撒娇没有用。”
又伸手撕下一条,余晖不敢再动,手指紧紧揪住绳子,在指节勒出一道道红印,ru头火辣辣的疼。左边的胶布已经撕完了,只剩右边,周叁还没有动手,右边的衣服掉了,重力拽着左边一起掉下。余晖慌忙摇头:“我没动!”
周叁没有理他,起身去阳台的晾衣架上取了两个夹子,夹子将衣服连带着肩膀的rou一起夹住,刚开始不算疼,渐渐地肩膀感到钝痛。余晖跪坐在床上,脚渐渐麻了,他轻微抬了抬屁股,一门心思盯着他ru头的周叁拍了下他的头:“别发sao。”余晖不敢动了。
右边的胶带也被撕完了,余晖垂着头喘气,肩颈处有细密的汗。周叁捡起床边的纸巾,抽出一张纸用力擦干净他脖子的汗,余晖皮肤嫩,被擦成一片红色。纸巾带着一股不自然的、浓郁的香味,周叁将纸揉成一团,放到他鼻尖:“别人给你的纸,香吗?”
余晖偏头打了个喷嚏,然后摇摇头,算是回答。
周叁冷哼一声,将一包纸丢到不远处的垃圾桶,然后捏起余晖的下巴:“别忘了,我说过,大学这三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他松开手,余晖脸颊也被他捏红了,“不要冲别人摇尾巴。”
周叁转身又从他书包里掏出一个黄色的小罐子,余晖不知道是什么,他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生姜味飘了出来。他用食指蘸了一些,余晖害怕地往后缩,被他一只手搂住腰给固定住,另一只手将姜膏抹在了他几近糜烂的ru头上。
两边都被抹好以后,周叁坐在了一旁,没有任何动作。
刚开始,没有任何感觉,渐渐地,ru头开始发烫,然后越来越辣,辣痛感弥漫到ru头周边。余晖刚开始只是不停地喘气,然后逐渐忍受不了了,他不停地挪动身子,黑色的床单皱成一团。“疼……好疼……”他开始哭诉,手抓住上床的栏杆,将身子撑起来,然后改跪坐变成了坐在床上,他混乱地蹬腿,试图摆脱这种痛,但只是徒劳。
没有系成死结的绳子松掉,手放下来,余晖用残存的意识控制着,没有去揉ru头。他攥紧身下的床单,痛感让他说不出话来,只剩呻yin。余晖手脚并用地爬向周叁,他伸出手搂住周叁的脖子,挺着胸,词不成句地说着:“吹……要吹……”
他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汗还是泪了,浑身散发着热气,周叁大发慈悲地低头,朝他吹了一下。一瞬间的凉风,缓解了一秒钟的痛苦,余晖用头顶他的脖子,屁股翘着不停晃动:“还要……还要……求你。”
“要什么?”周叁摊着手,任他在自己身上乱蹭。
“要吹吹,疼,叁哥,疼。”他哽咽着,不停地哼痛。
“只是要吹吗?”周叁问他,摸了摸他的脸,一手水,他嫌弃地在余晖肚子上擦了擦。
余晖在混沌中明白了他的意图,松开手将下半身扒光,然后又搂住他:“先吹吹,求你,先吹吹。”
周叁推开他,走到桌前喝了口水,然后又含住一口,他含住余晖的ru头,舔了舔。水是冰凉的,余晖发出舒服的喟叹,“嗯……”他忍不住将胸朝前又挺了挺,周叁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