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真的,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就是个木有智商的弱小憨憨】
姜栀:【我也想勇敢,可是臣妾做不到啊QAQ】
手机屏幕前的温灵缓缓呼出一口气。
好吧,她承认,从没追过星的她的确不能理解姜栀那种激动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
温灵:【你真是怂得明明白白】
温灵:【算了算了,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咱们慢慢来】
姜栀:【就是说咯[委屈]】
温灵:【我想先采访一下我们小姜姜同学,今夜之后有什么打算[可爱]】
作为唯一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cp粉,温灵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用红绸子把姜栀包起来送到时珩家,然后指派一千名狗仔记者蹲在时珩家门口,第二天见报后普天同庆知识cp粉获得最终胜利,想想就觉得刺激。
等了将近五分钟,手机仿佛被人点了哑xue,安静如鸡。
还不回?
温灵压下心中的躁动,想象着姜栀此刻正和她心爱的爱豆你侬我侬,顿时心情舒畅,十分开明地放下手机忙自己的事去了。
实际情形和她想象中千差万别。
姜栀没带手机,此时刚从她老妈的卧室里出来。
姜彤因为工作原因很少回家过夜,今晚恰好在家,刚才姜栀敲响她房门时,姜彤以为女儿要和她秉烛夜谈,难得放下手边的工作母爱泛滥起来,没想到姜栀红着一张脸,开口就问:
“妈,我身上有味儿么?”
语毕,姜栀一大步凑到老妈身边,大眼睛眨巴着,然后张开嘴:
“有口气么,有没有羊膻味?”
姜彤莫名其妙,随后嫌弃地皱了下眉:
“起开,我洗过澡了,别熏我。”
姜栀的眼神立刻暗淡下来,眉心可怜巴巴地蹙着,一脸受伤的模样,然后迈着迟缓的步子幽灵似的离开了老妈房间。
洗头洗澡洗衣服,刷两遍牙,做完这些事后,姜栀躺上床,抱着手机开始发呆。
与此同时,申城西郊一幢别墅内,时珩坐在客厅吧台旁,高脚杯中红酒见底,他没有再添,注意力全放在几秒前忽然出现在膝上的毛绒绒脑袋上。
“总感觉芝士rou眼可见地胖了。”
身旁的林游不怀好意地调侃道,
“该不会和隔壁楼那只公二哈好上了吧?”
“别乱说。”
时珩一边温柔抚摸芝士的下巴,一边冷声道,
“下周找时间带她去绝育。”
林游抿一口杯中的干邑白兰地,露出老母亲般慈祥而怜悯的神情:
“残忍,为什么你可以谈恋爱,我们芝士就不行?”
揶揄的眼神落在时珩脸上,林游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时珩刚回家时的情形,那叫一个春光满面,唇角上扬的弧度无论如何下不来,走进家门得知芝士把书房里的景泰蓝耳炉撞碎了之后,竟然笑着给这只傻狗加了一顿餐,甚至亲自带它去附近的狗狗广场遛了一圈回来。
时珩没告诉林游今晚具体发生了什么,林游隐约猜到有大进展,不敢细问,只能旁敲侧击问问老板大人的心理活动。
时珩眉目温和,嗓音清清浅浅:
“有点紧张。”
林游登时来劲了:“真的?原来你这么纯情,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司机呢。”
紧张这个词,林游还是第一次从时珩嘴里听到。
时珩对“老司机”这个形容颇不满意:
“为什么对我有这种误解?”
林游:“我想想......哦,去年那个法国导演找你帮他的文艺片配乐,就是今年拿了威尼斯金狮奖的那部片,电影里巨多黄|色|片段,你谱的曲太绝了,色气值爆棚,以至于我们工作室那段时间拒绝了好多有色影片的邀约。”
时珩淡定道:
“那叫艺术。”
“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时珩不再搭理他,叫王姨收拾了吧台上的餐具后,道一声晚安,便兀自上楼休息去了。
洗漱后,时珩特地跑去瞧了眼芝士,看它已经趴在狗窝里流着哈喇子呼呼大睡,时·老父亲·珩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往日,时珩睡前总要练一会琴或者记录一些新曲灵感,可今日,他路过琴房和书房时莫名产生一丝怠懒,于是径直回了卧室,半躺上床,同时将天花板上的吊灯调至略暗的暖光模式。
时珩:【在干什么?】
粉色的纯棉床单包裹住女孩微微发抖的身子,姜栀趴在枕头上,毫不留情地赏了自己一个脑瓜崩。
抖你妹啊,放松!
姜栀:【在看上周去帝都表演时的录像。】
时珩:【我可以看看吗?】
其实姜栀随团的每一场表演时珩都有关注,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也曾买票去看了两次,工作室里的员工也在老板的授意下默默支持着金梧桐舞团的表演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