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捏捏Clare的脸。分化也挺久了,但女孩的小脸总是有点rou,看起来很可爱。Clare向来很烦别人碰她,当然除了Graves。她像蛇一样把怀里的人缠紧了一点,然后坏笑着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
“Daddy?”
“嗯?”
“晚上我要留下来。”
“……这里只有一张床。”
“没事我挺瘦的。”
“……”
“求你了,daddy……我好久没和你一起睡了。”
“好吧……”Graves假装用力地刮了一下Clare的鼻头。就一晚上,他心安理得地想着,暂时把Omega对Alpha的本能警惕抛到了脑后。那天晚上当Clare穿着薄薄的睡衣,从背后抱住Graves的时候,他是有点想把人赶下去的。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温柔缓和的Alpha信息素包围了,威士忌的味道淡了很多,只留下了一点点酒香,丝绸一样包裹着Graves,香甜的味道沁到了他心里。Graves感觉自己像是要醉在她怀里了,一直以来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任由难以抵抗的疲倦席卷着他混沌的大脑。“Clare……”Graves哼哼着,舒服得抱住了女孩光洁的手臂。
“Daddy我在呢,睡吧。”Clare把鼻尖蹭到Graves的腺体上,呼吸着他的香气。她知道,依父亲的性格,只要一天没抓到Grindlwald,他就会继续担心紧张,继续自责。她没法让他从这样的负面情绪里解脱出来,但是她知道对一个受了重伤的Omega来说,Alpha的安抚是最能放松身心的了。女孩很开心,至少Graves终于能好好地睡一觉了。她把温暖的手掌覆在父亲胸前,用膝盖蹭进父亲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身体把对方包了起来。
Graves对她有点越矩的行为的反对只持续了一瞬,然后就沉醉于那充满活力又温柔似水的信息素里了,没看见Alpha在他身后得逞地笑着,满意地在父亲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Graves错了。
这种事情会上瘾,有一次就有无数次。这天晚上他把头埋在女儿的颈窝里,脸面对着Alpha看起来十分丰满柔软的胸部,自暴自弃地想着。“Daddy,还不睡吗?”Clare和他同住了很多年,她能感觉到他最微小的情绪变化。
“……”Graves犹豫着,想要说什么。
Clare当然知道要先下手为强。她微微转过身,把男人完全抱进自己的怀里,轻轻抚摸着他颈后的腺体,用软软的声音说:“Daddy,我想你了……”
Graves闻着她温柔香甜的信息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了她温热柔软的肩颈之间。
就这样在医院调养了两个月,Graves终于被允许出院了。
当他穿着西装和风衣,和Clare并排走进魔法部的大门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大家担忧的眼神立马黏上了自己的后背。Graves向来不喜欢这样,他习惯了被人依靠,突然暴露弱点让他下意识变得更警惕疏离了。“Daddy,主席找你,要我陪你去吗?”Clare打断了他自顾自的别扭。她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rou眼可见地成长了很多,处处都在留心Graves的感受。“我自己能行,你去吧。”Graves看着女儿好看的小脸,心情好了很多,他笑着亲了亲Clare的侧脸,然后看着年轻姑娘快活地走向傲罗办公室。
“Mr.Graves。”主席女士看到他的时候明显的开心了一下,Graves很少见到她有这样直接的表情了。“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谢谢。”Graves微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她叫自己过来是想问什么,于是他静静地等待对方开口。
主席低头笑了。“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她指了指自己办公桌旁边的凳子,“坐吧。”
Graves从善如流地坐下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我们认识这么久了,Percival,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诉我吗。”主席淡淡地问,但话语间的怪罪可是一点没少。
“我从没觉得这是什么需要告昭天下的事,主席。”
“如果这次不是斯卡曼德先生,我们就救不回来你了。”她有点无奈地说。主席知道Graves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这次让Grindlwald趁虚而入是我的失职,我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但有些我自己的事,只能我自己解决。”Graves的语气很诚恳,没有一点疏离的意思。“这几年一直是Clare在照顾我,她可是您能找到的最细心的人了。”
“好吧,Graves。但是有什么需要,你一定要告诉我。”Graves知道她妥协了。
“有Clare,您可以放心。”说到女儿,Graves的表情永远都有无限的温柔和骄傲。
“不管怎么样,她是个Alpha……”主席